1914年，阎锡山31岁，纳了14岁的小妾，新婚之夜，阎锡山对长相漂亮的小妾说：“躺下吧，你只负责传宗接代，我喜欢的人是五姑娘。” 1931年深秋的太原城，58岁的徐竹青独自坐在油灯前，手中的针线活早已停下，望着跳动的灯火发呆。院子外传来夜更的梆子声，提醒着她又是一个不眠夜。 自从三个月前搬到这里，徐竹青每晚都会想起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1914年的新婚夜。那时候她37岁，已经嫁给阎锡山整整17年，却始终没能为阎家生下一儿半女。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医生说问题出在她身上，那句话像一道雷劈在她心头。她永远忘不了阎锡山得知消息后的反应，他走过来轻抚她的肩膀说：＂有没有孩子都不碍事，我们俩在一起幸福就行。＂那句话当时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挺好。 可是阎家的老爷子老太太不答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在那个年代就像圣旨一样不容违背。阎锡山是家里的独苗，眼看着事业越做越大，怎么能断了香火？老人家三番五次地劝阎锡山纳妾，可阎锡山就是不松口，每次都说：＂我只要竹青一个就够了。＂ 最后，阎家父母没办法，只能找到徐竹青的娘家人。徐竹青的哥哥嫂子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地劝她：＂竹青，你不能这么自私，锡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为他着想，也要为阎家着想。＂面对娘家人的劝说和阎家公婆的期盼，徐竹青最终还是妥协了。 那天晚上，她走进阎锡山的书房，声音颤抖地说：＂锡山，纳个妾吧，为了给阎家留后。＂阎锡山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妻子红肿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才点头同意。 1931年那个秋日的傍晚，徐竹青正在自己房里做针线活，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其中一个清脆的童音喊着：＂娘，您看我抓到一只蟋蟀！＂另一个孩子也跟着喊：＂娘，我的也不小！＂ 徐竹青手中的针线停了下来。这些孩子不是在叫她，而是在叫徐兰森。她放下手中的活计，悄悄走到窗边往外看，只见几个孩子围着徐兰森，兴奋地展示着刚抓到的蟋蟀。徐兰森笑眯眯地摸着孩子们的头，那个画面刺痛了徐竹青的心。 从大连回来已经两个月了，这样的场景她见过无数次。孩子们再也不叫她＂娘＂了，17年来建立的母子感情似乎一夜之间就变了味。徐竹青想起1930年中原大战爆发时的情景，阎锡山联合冯玉祥、李宗仁起兵讨伐蒋介石，结果败得一塌糊涂，只能狼狈逃往大连。 当时阎锡山的父母年纪大了，经不起颠簸，徐竹青主动提出留在山西照顾二老。她对阎锡山说：＂你带着兰森和孩子们走吧，我留下来照顾爹娘。＂那时候的她还天真地以为，这不过是暂时的分别，等风头过了，一家人还会像从前一样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可她没想到，就是这一年多的分离，彻底改变了一切。在大连的日子里，徐兰森第一次有机会单独和阎锡山相处。这个当年14岁就嫁进阎府的女人，如今已经31岁，正是女人最有韵味的年纪。她不再是那个胆怯的小丫头，而是一个懂得照顾男人、体贴入微的妻子。 阎锡山在政治上失意，心情低落，徐兰森就在身边细心照料，嘘寒问暖。孤男寡女朝夕相处，再加上六个孩子的纽带，这个小家庭在异乡反而更加紧密。孩子们天天和徐兰森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改了口，叫她＂娘＂。起初阎锡山还会纠正，可久而久之也就默认了。 1931年春天，阎锡山带着徐兰森和孩子们回到山西。徐竹青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家人归来，可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阎锡山看徐兰森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从前那种主仆之间的客气，而是带着一种温柔和怜爱。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孩子们竟然当着她的面叫徐兰森＂娘＂。 那天傍晚，徐竹青再也忍不住了。她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冲进了阎锡山的书房。阎锡山正在批阅文件，见妻子气势汹汹地进来，不禁有些吃惊。 ＂锡山，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让孩子们跟兰森叫娘？＂徐竹青的声音在颤抖，既有愤怒也有委屈。 阎锡山抬起头，看了看妻子，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个称呼而已，再说她就是他们的娘。＂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徐竹青整个人都愣住了。17年前新婚夜的承诺，17年来小心翼翼维护的规矩，就这样被他一句＂一个称呼而已＂给推翻了。愤怒和绝望涌上心头，徐竹青举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向阎锡山，可是失手打在了窗户上。 ＂啪＂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阎锡山也被激怒了，猛地站起来掀翻了书桌，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34年的夫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大吵大闹。 徐竹青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如死灰。她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天刚亮，她就收拾好行李，搬到了太原城里的通顺巷。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踏进阎府一步，这一分居就是整整51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