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张作霖去朋友家做客,刚进门就跟朋友的小老婆二兰子撞了个满怀,张作霖还没

麻麻赖赖 2025-06-03 13:59:12

一天夜里,张作霖去朋友家做客,刚进门就跟朋友的小老婆二兰子撞了个满怀,张作霖还没反应过来,二兰子竟拽着他的手大喊:“非礼呀!”

夜风呼啸,东北的冬夜冷得刺骨。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院子里摇曳,张作霖裹紧破旧的棉袄,推开了好友于六家的柴门。他刚迈进去一步,迎面撞上一个身影,紧接着一声尖叫划破夜空:“非礼啊!”张作霖懵了,手还悬在半空,来不及收回,就见那女子一把抓住他,哭喊得更大声了。

那女子正是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长得眉眼如画,身段窈窕,可这嗓门一亮,谁也想不到她还有几分泼辣。张作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于六闻声冲出来,看到二兰子衣衫凌乱地瘫坐在地,眼泪汪汪地指着张作霖,他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就吼道:“把他给我围起来!”七八个家丁一拥而上,拳头雨点般砸下来,张作霖连躲带挡,嘴里喊着:“冤枉!这不是我干的!”

可谁听他的?于六红着眼,亲自上前踹了两脚,最后下令把张作霖绑在院里的大榆树上,打算让这寒夜冻死他了事。

树下的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张作霖被绳子勒得喘不过气,嘴里哈出的白气越来越弱。他心想,这回怕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过是来串个门,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祸事?答案藏在二兰子的那抹诡笑里——这整件事,都是她一手导演的恶戏。

故事得倒回去说。那时的张作霖才二十出头,还没成为后来的“东北王”,只是个靠给马治病混饭吃的兽医。网上资料显示,他生于1875年,奉天海城人,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因赌债被人打死后,他跟着母亲改嫁到二道沟。继父心善,见他闲不住,便教他学兽医。

没想到,张作霖还真有天分,尤其是给马看病,手艺了得,渐渐在当地有了点名气。后来,他和于六合伙开了家兽医馆,生意越做越大。于六是个豪爽人,对张作霖掏心掏肺,常常请他来家里吃饭喝酒,两人情同手足。

可于六有个毛病——好色,尤其是对二兰子这个小老婆,宠得没边。二兰子模样俊俏,心思却毒。她早看上了张作霖那张俊脸和利索劲儿,有一回,张作霖来家里,她故意凑上前问:“你是张作霖吧?常听于六提起你。”张作霖笑着点头,客气地回了几句。

可二兰子却误会了,以为这笑里有意思,心里暗生情愫。没多久,她竟找到张作霖,直截了当地说:“咱俩私奔吧!”张作霖一听,脸都绿了,忙摆手:“你这是疯话,我把于六当兄弟,绝干不出这事!”二兰子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要让他好看。

于是有了这出“非礼”大戏。那天,二兰子算准了张作霖会来,提前让下人传话说是于六请他吃饭。她精心打扮一番,等张作霖一进门,就故意撞上去,顺势摔倒,扯乱衣服喊非礼。于六是个护妻狂魔,见了这场面,哪还管真相?直接认定张作霖是罪魁祸首。

可这局设得漏洞百出,张作霖要是真有歹心,哪会在院子里动手?偏偏于六瞎了眼,二兰子又演得逼真,硬是让张作霖背了黑锅。

眼看张作霖就要冻死在树上,路过的高坎大车店老板常掌柜瞧见了。这常掌柜是个热心肠,平日里跟张作霖有点交情,见他被绑得半死,赶紧上前问清原委。他拍着胸脯对于六说:“老于,这事不对劲,张老弟不是那种人,我担保他!”于六碍于面子,犹豫片刻,才挥手让人放了张作霖。

张作霖捡回一条命,瘸着腿回了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心里却烧着一团火。他暗暗发誓,这种冤屈绝不能再受第二次。

这事还没完。几天后,张作霖在兽医馆里忙活,耳边传来风声——有人说二兰子跟外人眉来眼去,早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冷笑一声,心想这女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可他没去找于六告状,也没想着报复,只是默默把心思收起来,继续钻研他的马病医术。

后来,他凭着这手艺结识了绿林好汉,甚至带着人抢了欺压乡里的地主家一把,那股狠劲儿就是在这些苦里熬出来的。

那天夜里的风雪停了,张作霖坐在常掌柜的火炉边,烤着冻僵的手,眼神却比以往更坚定。早年的磨难,像一块磨刀石,磨出了他后来的硬气。

后来张作霖从兽医一步步爬到奉系军阀首领,靠的不光是运气,更有这股不服输的倔强。至于二兰子,史书没提她的下场,但张作霖的故事,却从这夜开始,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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