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父亲再婚,娶回了继母孙翠华,那天,我与五岁的妹妹躲在门缝后,惊恐的打量着她。 在我的认知里,后妈都是三头六臂,头上长角,目光冰冷,就跟妖怪一样吓人。 可我怎么打量,都觉得孙翠华不像妖怪。 相反,她长得眉清目秀身段苗条,就跟年画上的电影明星那样好看,这让我对她的敌意淡了许多。 我还在静静看着她,突然她一转身,视线对上了我,并且温柔的笑了一下。 然后,她走上前来,把我和妹妹一手一个从门背后拉了出来。 我很是惴惴不安,下意识的把妹妹护在身后。 孙翠花蹲下身笑着问: 你们是红娟与红秀吧?躲在门背后干什么啊?是不是怕我?我也不是老虎呢,不会吃人的。 说着,她从带来的木头箱子中,抓出来两把奶糖分给了我与妹妹,还一人分了一个红鸡蛋。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要有的吃,心情就愉快,只要谁给吃的,对方就是好人。 孙翠花释放出来的善意,成功把我和妹妹的戒备心松懈了。 那天中午饭是孙翠花烧的,饭桌上有鱼有肉还有我爱吃的韭菜盒子。 自从母亲走了以后,这是我两年来吃最香的一顿饭,让我心里有了一点幸福的感觉。 接下来,孙翠花开始了大动作。 中饭吃完,洗刷完毕,孙翠花烧了满满一大铁锅的水,她向我与妹妹招招手: 来,我跟你们姐妹俩洗澡洗头,看看你们脏成什么样了? 说罢,就把大木盆拖过来,注满水,把我们按了进去。 不冷不热的水漫过我的身子,让我通体舒畅,一阵暖意从四肢百骸窜出。 我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两年前,母亲由于难产离开了这个家,我与妹妹就成了没人问的孩子。 我有爷爷奶奶,可他们不喜欢孙女,只喜欢小叔家的小堂弟。 只要有点空,他们就会抱着小堂弟满街转悠,却想不起来上我家看一眼。 父亲工作忙,他在食品站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的,很少有时间照顾我们。 每天他早上出门,在锅里煮一点粥,或者蒸点馒头,或者蒸点红薯,这就是我和妹妹一天的吃食。 等他晚上到家,早就累的精疲力尽,简单吃过晚饭,朝床上一躺,再也没力气跟我们说一句话。 我理解父亲的不易,他又当爹又当妈,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家务,一个人分两个用,不累才怪呢。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烦他,才五六岁的我,慢慢的学会了照顾妹妹,学会了做一点简单的家务活。 可我毕竟岁数小,在做饭的过程中,动不动就烫了手或者烫了脚。 有一次我用煤炉烧水,在换煤球时,一个没注意,滚烫的煤球渣掉落我的脚背上,顿时皮肤烧得滋啦啦响。 还有一次,我用刀子切萝卜,萝卜一滚,锋利的菜刀把我左手食指割的鲜血直流。 我没有哭,却把妹妹吓的哇哇大哭。 苦熬了两年,如今,父亲把孙翠华娶进家门,我是既高兴又担忧。 高兴的是,我们终于有一个妈妈了,终于有人烧饭给我和妹妹吃了。 担忧的是,人人都说后妈坏,说我们会受苦受罪,这不得不令人害怕。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孙翠花真是一个合格的好妈妈。 她来的第一天,就做了一顿好吃的饭菜,还帮我和妹妹洗头剪发洗澡换衣。 那天,孙翠花足足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我和妹妹上下拾掇得像个人样。 这两年来,由于没人好好照顾,我和妹妹的头上长了很多虱子,衣服和被窝里,到处是跳蚤。 光消灭这两样,孙翠华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她把家里的衣服铺盖全部拆了洗了,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她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一种药,床上床下屋里屋外,仔细喷洒了一遍。 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在她一双巧手用心收拾下,变得焕然一新整齐有序。 这几天里,我与妹妹一步都舍不得离开她。 她做事的时候,我们一左一右陪着她,帮她打打下手。 她睡觉时,我们也舍不得离开她,腻在她怀里让她唱歌讲故事听。 我们这个家,自从她来了,没有了冰冷与寂寞,反而处处透着温馨与欢乐。 时间一晃,孙翠华来我家已经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我与妹妹早就改口喊她妈妈,她也早就变成了我们的亲妈,彼此的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 她带我们出门玩,谁也看不出来,她是后妈,我们是继女。 我很享受这份幸福,我以为,孙翠花会在我家一直待下去,谁知,变故说来就来。 继母孙翠花在我家一待就是三年,我与妹妹跟她相处得十分融洽。 正当我以为,她会在我家一直待下去时,我的幸福生活会一直延续时,缺不料变故顿生。 想生一个儿子,一直是父亲的心愿。 他认为爷爷奶奶喜欢小叔叔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没有儿子的缘故。 母亲那年怀了弟弟,因为难产而亡,一直是父亲心里过不去的坎。 奶奶劝他,让他不要太悲伤,说再娶一个回来,照样可以生儿子。 父亲一听很有道理,随有了再娶的打算。 父亲本来想找
1976年,父亲再婚,娶回了继母孙翠华,那天,我与五岁的妹妹躲在门缝后,惊恐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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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1 10: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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