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1917年,刘文典刚到北大教书,有天碰到辜鸿铭。辜鸿铭问他:你教什么课?刘文典客气地回:汉魏六朝文学。结果辜鸿铭冷笑一声:我都教不了,你能教好?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主页有更多你喜欢看的内容) 辜鸿铭的一句带着质疑的话,搅动了北大本来平静的学术氛围,这件事并不仅仅关乎两个人的碰撞,更是时代变化下文化观念的直接冲突。 时间回到1917年,刘文典刚刚到北京大学任教的时候,遇到了来自辜鸿铭这样的老前辈的轻视,他要教授汉魏六朝文学,而辜鸿铭却认为,这样的内容自己都难以驾驭,一个年轻后辈又怎么能搞明白。 刘文典没有退缩,他内心坚守传统文化的价值,也使得他在那个新旧交替、新文化运动如火如荼的年代显得尤为突出。 彼时的新文化运动不断冲击着世人的头脑,传统文化受到考问,西学渐渐浮出水面。 在这种思想碰撞明显又激烈的时刻,刘文典坚持教古代文学,坚持中国老传统,其实就必然要与质疑和争议打交道,他不愿向时代妥协,他的“狂”其实更显得有些孤独,这种坚守,也难免为他带来压力,有些人因此认为他过于桀骜。 在他的日常处世与学术交往中,刘文典习惯与年纪大、职位高的人表面上客气,心里却在较量学问的深浅,若碰到自认为才学不如自己的人,他通常不会隐藏内心的不屑,这样一种直接甚至带点锋芒的态度,在很多人眼里显得过于直率,但也正正体现了他缜密自信的性格。 学术层面,他自称是最懂《庄子》的人,对沈从文的观点并不认同,源于他们对文化的认识差别极大。 这些主张听起来像是在自我吹嘘,但本质上是因他对于中国古代学问的深刻领悟感到自豪。 在北大讲堂上,刘文典不单凭口才让同学们信服,他每一堂关于汉魏六朝文学的讲课,都孜孜不倦地引述典籍,条理分明,就连原本质疑他的辜鸿铭,听过后也不得不认可他的学识和讲授能力,算是彻底改变了最初对他的轻视态度。这 刘文典的强悍性格不只体现在讲坛上,面对比自己更有地位、更有权力的人,他同样不卑不亢,与蒋介石之间的冲突尤其突出,当蒋介石要求他上交学生名单时,刘文典拒绝妥协,表示学校的事学校自己管,不受外力干涉。 他强调,自己不会交出学生,也绝不向权力弯腰,这次事件直接让他锒铛入狱,但即便身陷囹圄,刘文典依旧坚持原则,没有认错,被释放后,他也没有因此放低姿态。这样的坚决和独立,让他在那个动荡年代显得与众不同。 虽然个性刚烈、作风直率,但刘文典对真正有学问的人始终坚持尊重。他主动请辜鸿铭听课,只为了得到学术的良好交流。 他对待学生也极有担当,在“紧要关头”保护他们不受外部压力牵连,种种行为表明,他的“狂”并非只是一味自大,更多是为人正直与内心深厚的责任感使然。 刘文典如此坚持自己道路,和大的时代背景密不可分,当新文化运动肆意推进,新旧观念剧烈碰撞,很多知识分子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他的表现很有代表性,那种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对中国学问的坚信,使得他在西风东渐的时代里,承受了极大压力,也让他经历了不小的困苦。 对于中国传统所依赖的文化根基,他心里清楚需要有人站出来守护,他之“狂”,正是因为社会环境的变化让他强烈意识到必须维护这种身份认同。 外界对刘文典有很多不同看法。一些人觉得他性格棱角太过突出,不懂圆滑,也太过自信,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保持本色。 刘文典个人在中国学术史上的定位,也因此变得特殊,他的学识和气度,既给后人留下了可资借鉴的经验,也让人们在社会变革中看到知识分子的坚守其实并不容易。通过他的经历,人们可以切实体会到,在一个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时期,守传统、护学问要承受多大的挑战。 他没有因为权势或环境压力而选择“与时俱进”,宁愿独自承受误解,也不舍改变底线,他与蒋介石的较量、与辜鸿铭的过节、对沈从文的不认同,都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个人恩怨,而是折射出一场文化和思想的较量。 后来的人如果重新看待刘文典这些往事,可能会对“狂”这个字有了更深的理解。他的做事风格和个性都来自于对民族文化的热爱,彰显出传承的艰难和无奈。他在新旧更替的漩涡里,不肯转身,这是他自己的命运选择,也是一个整个时代晚清到民国转型期知识分子共同的画像。 最后,这一切归根结底,是知识分子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抉择时的真实缩影。现在再去讲述刘文典,人们或许能更理解,他身上的“狂”背后,其实是一条分外清晰的文化传承之路。这条路很难走,但他的坚持,却为后来者点燃了一盏不灭的灯。 (信息来源:中国书法家论坛法2015.6.5真正的牛人,民国七位大师上课精彩开场白!)
老师:将来你们惹出了事,不要把为师说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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