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当了干部后,得知毛主席也不喜欢等级制,所以,即使在开会时,仍穿老农民的对襟衣服,包白头巾,不计较什么级别,连工资都不要。回了大寨就和社员一样下地干活,年轻人仍叫他"永贵大叔",谁能做到这些?他进了北京,儿子、老婆仍留在队上挣工分。山西省有关部门将他全家户口办出来,要他带到北京去。他拍着桌子吼:"是谁办的?我不同意,他敢!"结果户口又退了回去。 回想那年冬天,陈永贵从太原开完劳模会回来,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那会儿他在会上可没少长见识,特别是听说山西老乡李顺达和郭玉恩都拿了全国劳模的金星奖章,还带头办起了合作社。陈永贵心里琢磨:人家能搞,咱大寨为啥不能搞? 一回到村里,陈永贵就风风火火张罗起办社的事。要说这人也真是有股子倔劲儿,县里明明只批了30户的规模,他非要带着49户一起干。劝退十几户?门儿都没有!那些社员早就尝到了集体干活的甜头,有个别脾气冲的社员直接跟陈永贵撂了狠话:"要干就一块干,要不干大家都散伙!"这话听着冲,可陈永贵心里反倒乐开了花——这说明大伙儿信得过他啊。 1953年开春,大寨"新胜农业生产合作社"热热闹闹地挂牌了。那会儿村里可热闹了,除了陈永贵的合作社,还有贾进才、贾寿元、李二和三个互助组,外加几个单干户。陈永贵这人不光能干,还特别会来事儿,专门写了挑战书跟那几个互助组叫板。这一下可把村里的生产竞赛给挑起来了,大伙儿都铆足了劲儿要争个高低。 要说这合作社跟互助组可大不一样。以前各家种各家的地,顶多是互相帮个工。现在可好,土地全归了社里,49户人家的地都攥在陈永贵一个人手里。春种秋收、施肥浇水,全得听他安排。这活儿可不轻松,49个人的心思现在全指望一个人拿主意。更麻烦的是分粮食的事——以前谁家地里收的归谁,现在得算土地股、算工分,账目复杂得很。 陈永贵那时候大字不识几个,记账全靠会计贾承让。这人小时候是个调皮鬼,上学三个月能逃学俩月,剩下一个月还在课堂上睡觉。可陈永贵偏偏看中了他,为啥?就因为这人实在,从来不往自己兜里捞好处。陈永贵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万笔清",意思是账目再复杂他也能算得清清楚楚。 那会儿大寨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大伙儿心气儿高。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经常聚在社里商量事儿。陈永贵总爱蹲在炕头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跟社员们拉家常。说到高兴处,他会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遇到难题时,又皱着眉头吧嗒吧嗒猛抽烟。村里人都说,跟着陈永贵干活,虽然累是累了点,可心里踏实。 合作社刚成立那会儿,村里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有些单干户背地里说风凉话,觉得这么多人绑在一块儿肯定搞不好。可到了秋收时节,合作社的庄稼长得比谁都好,粮食产量眼见着往上涨,那些说闲话的人也不吭声了。 陈永贵带着社员们没日没夜地干,硬是把大寨这片贫瘠的土地给整出了名堂。他们修梯田、改良土壤,把一块块"三跑田"(跑水、跑肥、跑土)变成了保水保肥的"三保田"。村里上了年纪的人现在说起来,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男人们抡着镢头开山凿石,女人们挑着箩筐运土搬石,连半大孩子都跟在后面捡石头。陈永贵总说:"咱们苦干几年,给子孙后代留个好家底。" 就这样,大寨的合作社越办越红火,成了方圆几十里的标杆。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陈永贵当初坚持要带着49户一起干的决定是对的。那些被迫退社的农户后来都后悔了,想方设法要重新加入。而陈永贵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带着大寨人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发展道路。 陈永贵自己也豁出去了,专拣最累的活干。有时候他还会搞点小竞赛:"今天咱们看谁锄得快!"他那一套表扬批评的本事也派上了用场,干得好的当场就夸,偷懒的也不留情面。没过多久,合作社的劲头又上来了。 有个社员跟陈永贵说:"现在干活反倒不觉得累,就怕歇着耽误工夫。"这话传到县里干部耳朵里,专门跑来调查。那干部临走时拍着陈永贵的肩膀说:"老陈,你这社长当得不赖啊!"陈永贵嘿嘿一笑:"要不是学了人家的好办法,别说把大寨带好了,我自己都得抓瞎。" 那年的庄稼长得特别好,秋收的时候,金黄的谷穗沉甸甸地垂着头。原先说风凉话的人都不吭声了,那些偷奸耍滑的也铆足了劲儿干活。村里人都说,陈永贵这人有两下子,不光能干,还会管人!
陈永贵当了干部后,得知毛主席也不喜欢等级制,所以,即使在开会时,仍穿老农民的对襟
超越自我展风采
2025-05-28 15: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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