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神宗元丰四年,一场人神共愤的大案,父子同时享用下属官员的妻子,只因涉及宰相,居然无人敢管。 元丰四年的汴梁城春色正浓,大理寺司直石士端却在永庆坊的巷口停住了脚步。 他望着自家租住的宅院,檐角垂落的槐花簌簌落在绯色官袍上,恍惚间想起三日前妻子王氏簪花时的笑靥。 那支嵌着南海珍珠的步摇,正是登闻检院谏议大夫王珫所赠。 石宅的雕花木窗渗出断续呻吟,石士端攥紧的拳头将窗纸戳出裂痕。 透过缝隙,他看见王珫父子赤条条的身影交叠在妻子身上,三人纠缠的姿态如同三尾交尾的锦鲤。 王珫鬓角的白发扫过王氏胸前的红痣,这处隐秘的印记,昨夜还印在石士端眼底。 王珫父子逃离时的狼狈颇具讽刺,谏议大夫的绯色官袍裹着儿子王仲甫的裸身,玉带钩挂碎了门前的青瓷花盆。 开封府的衙役赶到时,只来得及捡起半块带血的和田玉佩,这是王珫六十寿辰时,宰相王珪亲赐的贺礼。 大理寺的卷宗记载着冰冷事实,按《宋刑统》,官员通奸需罪加一等,父子同罪更应流三千里。 但案发七日后,王珫父子却出现在御街的酒楼,与鸿胪寺少卿共饮新到的剑南烧春。 石士端收到大理寺送来的房契时,发现地契落款竟是王珫夫人的陪嫁庄子。 这场丑闻背后牵扯着更深的权力经纬,宰相王珪在政事堂批阅的赦免文书,墨迹未干便加盖了中书门下印。 他特意选用元丰三年平定交趾的大赦令,将弟弟的罪行归为"战时非常之举"。 御史台存档的密报显示,王氏每月初五都会前往大相国寺后巷,那里停着王珪府上的青幔马车。 当御史朱服将弹劾奏章摔在待漏院石阶上时,晨雾尚未散尽。 他特意选用靛蓝绫罗装帧奏本,暗合《周礼》中"以青劾黑"的典故。 奏章里那句"父子同恶,行如禽兽",后来被汴京小报传抄成街头俚语。 神宗的朱批来得比预期更暴烈,三司使的账目显示,王珫父子五年间通过盐引倒卖获利六十万贯,足够支付西北军半年粮饷。 更致命的证据来自黄河渡口,水匪头目颈后的蝎子刺青,与王珫流放琼州途中"暴毙"的尸身如出一辙。 王氏受杖刑那日,开封府特意选用浸过桐水的竹板。 这种刑罚不会留下淤痕,却能震碎受刑者的尾椎。 她被发配的官营织坊,账册上记着"王李氏"的化名,每日织造的云锦却直供宰相府。 王珪升任郇国公的册封礼上,礼部准备了九十九盏莲花灯。 其中一盏灯罩用的绛纱,正是王氏临行前夜所织。 当夜暴雨突至,灯油在雷鸣中泼洒,烧穿了王珪朝服上的獬豸补子,这个象征司法公正的图腾,最终化作一缕青烟。 十年后,黄河清淤的民夫挖出青铜匣,里面泛黄的账本记载着元丰四年春的盐铁交易。 新任开封府尹蔡京抚摸匣底的蝎子纹样,想起恩师王珪临终前那句"权柄如流沙"。 他最终将匣子沉入汴河,如同当年石士端将妻子那支步摇投入井底。 这场震动朝野的通奸案,最终在史册上凝结为《续资治通鉴长编》中三百余字的记载。 唯有大理寺库房里那卷褪色的验状,还留着王氏指尖的丹蔻痕迹,那抹猩红,恰似北宋官场权力游戏中,永远擦不净的血色残章。 主要信源:(文献——《资治通鉴音注》)
北宋神宗元丰四年,一场人神共愤的大案,父子同时享用下属官员的妻子,只因涉及宰相,
炎左吖吖
2025-05-24 09: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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