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竟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地异物喷射出来,妻子将异物拿给医生看,谁料,医生看完居然立马冲出病房报警。 1956年春天,淄博周村的一家乡村卫生所里,医生正在给一个老病号看病。这病号姓高,名叫高其煊,四十来岁,黑瘦结实,人说话不多,总是一副咳咳咳的样子。村里人都知道他咳嗽有年头了,谁劝他去看病,他都摆手,说没事。这回咳得厉害,晚上睡觉都喘不上来气,家人实在拗不过他,才把他拉到了卫生所。 医生按常规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可就在医生低头写药方的时候,高其煊突然剧烈地咳了几声,一口血带着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喷到了地上。医生吓了一跳,捡起来一看,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不大,像是弹片。医生赶忙将东西用纸包好,事后悄悄报了警。 公安第二天到了村里。开始只是简单了解情况,高其煊不肯多说,推说是早年摔伤留下的旧患。可公安一查,发现这人档案中既无参军记录,也无外伤病史,身份成了谜。问急了,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那年我十五,鬼子还在村里。” 其实,他的故事从抗战时期就开始了。 他那年才十几岁,正是放羊爬树的年纪,村里来了八路军,一个地下交通员找到他,说看他机灵,想让他帮点忙。他第一次是把一封信藏在破草鞋底里送到五里外的山里,路上碰到鬼子,撒谎说去给舅舅送药,竟蒙混过去。从那以后,他成了专职交通员,挑水送菜,实则传情报。 一次,敌人突然搜村,他将情报揉成小纸球,塞进嘴里咽了下去。等晚上再挖出来晒干送出,八路军大为震惊。上头说,这孩子,脑子灵,胆子大。 抗战结束后,他没走,还是守着村子。解放战争爆发,他偷偷跑去报名参军。家里人后来知道时,人已经在火车上。他被编进部队后,跟着部队南征北战。 邹平战役时,他所在连队冲锋陷阵,敌人密集投弹。他在一次突击中被一颗手榴弹炸伤,当场倒地。他记得伤口在腹部,剧痛难忍,但仍被担架抬到了野战医院。医生粗略清理了伤口,说弹片太深,暂时没条件取出。他昏昏沉沉地被送往后方,过了些天就接到复员通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伤太重,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只知道自己回不了前线了。 复员回乡后,他一声不吭。村里人问起,他只说战场上挨了炸,命捡回来就不错了。没人再多问。他在地里种地,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只是每年清明,他一个人上山烧香,也不说给谁。咳嗽也就从那时候开始了,起初只是偶尔,后来日渐频繁。 医生说他可能是气管炎,他也不信,觉得是老伤犯了。哪知道这一咳,咳了整整十年。 那块从肺里咳出来的弹片,成了钥匙。公安核查了他口供,对照资料,才发现当年的邹平战斗记录中确有其人,战伤也有记录。他所在部队当年人手紧张,很多复员信息没来得及归档,他的身份就这么被遗落了。 部队派了人来,见到他,老排长当场红了眼圈,说:“你小子,这些年都干嘛去了?”他搓着手,苦笑:“我以为,我没资格说。” 事后,当地政府给他补办了证明,村里人也才知道,原来那个咳嗽半辈子的庄稼汉,竟是当年的情报英雄。有人想为他立碑,他摆手拒绝。他只说:“我这辈子最光彩的事,就是那次从日军眼皮底下把地图送出去。” 铁片被他自己装进了一个小木盒,搁在屋角。他有时坐着看,看一会就合上盖。他说,这玩意,咳了十年才咳出来,也值了。 村里孩子问他:“爷爷,这块铁能干嘛?”他笑了笑,说:“它告诉我,我不是白活的。”
戴笠和胡宗南一起打麻将,突然戴笠捂着胸口,脸色不太对劲。胡宗南一看不对,赶紧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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