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她们却说:“我们

小博大史 2025-05-23 13:35:57

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她们却说:“我们不杀你,只想让你给我们当丈夫!”

事情发生在1979年中越边境的密林深处,三十出头的运输兵黄干宗正背着补给箱深一脚浅浅地赶路。

远处的枪炮声像过年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他擦了把汗准备绕小路撤退,没留神被树根绊了个大跟头。

刚要爬起来就听见头顶传来两声冷笑,两个穿军装的女人拿刺刀抵着他脖子,三下五除二把人捆成了粽子。

要说这两个女兵可不是善茬,一个叫阿英一个叫阿香,都是越南特工队的老兵油子,她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五六年,钻林子比回家还熟。

黄干宗被扛到半山腰的竹楼里时,浑身骨头都快颠散架了,他闭着眼装晕,耳朵却支棱着听动静,外头叽里呱啦的越南话里时不时冒出几句中国话,敢情她们还懂点汉语。

头天夜里黄干宗瞅准机会想溜,刚摸到门口就被逮个正着,阿英抄起竹棍子就往他腿上抽,边打边骂:"跑啊!再跑打断腿!"

阿香倒是和气些,蹲下来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不打仗了,跟俺们过日子。"

黄干宗当时就懵了,这算哪门子俘虏待遇?

其实这俩女兵也是苦命人,阿英家里五个兄弟都死在战场上,老爹被美国人的燃烧弹烧成了炭;阿香更惨,十五岁就被抓了壮丁,在丛林里一蹲就是十年。

仗打完了国家不管她们,老百姓见着当兵的都躲着走。俩人一合计,干脆在林子里安家,可没个男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上了,竹楼里挂起了红布帘子,黄干宗身上换上了越南土布衣裳。

白天女兵教他挖竹笋、逮野兔,晚上逼着他喝鹿血酒,要说这林子里倒是不缺吃喝,野香蕉、山菠萝遍地都是,溪水里一竹篓下去能捞半篓鱼。

就是蚊子多得能抬人,黄干宗身上被叮得没块好皮。

转眼三年过去,黄干宗愣是没找着逃跑的机会,这俩女兵比猴还精,出门打猎总留个人盯着他。

有回他装肚子疼想支开人,结果阿香直接掰开他嘴灌了半碗苦药汤子。

这俩女人对他倒也不赖,天冷给缝虎皮袄,下雨给编棕榈蓑衣,就是死活不让他往北边去。

要说这日子也不是没变化,阿英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阿香也怀上了,深更半夜黄干宗常听见她俩用越南话吵架,估摸着是在争孩子的姓氏。

转年开春,竹楼里多了两个胖娃娃的哭声,黄干宗抱着孩子直发愁,这要是一辈子困在林子里,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转机出现在第十三个年头,那天他在溪边洗衣服,突然瞅见漂过来个中国产的铁皮饼干盒。

黄干宗手抖得跟筛糠似的,捧着铁盒子翻来覆去地看,盒盖上印着"凭祥供销社"五个红字,生产日期是1991年。他脑袋嗡的一声,仗早就不打了!边境都开始做生意了!

当天夜里黄干宗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鼾声,他摸黑爬起来收拾包袱。

竹篓里塞满风干肉和野果,腰上别着偷藏的砍刀,趁着天没亮,他顺着溪流往北跑,鞋跑丢了就光脚走,衣服刮破了就裹树皮。饿了啃两口发霉的芭蕉干,渴了喝两口烂泥汤子。

整整七天七夜,黄干宗终于看见了界碑,他扑上去抱着石头碑又哭又笑,把巡逻的边防兵吓了一大跳。

等村里人来认领时,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头发白了一半,满嘴牙掉了七八颗,说中国话都带着越南腔。

老母亲搂着他哭得背过气去,街坊邻居围着看西洋镜似的指指点点。

后来乡里派人来调查,黄干宗把林子里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政府给他补发了退伍证,每月还能领三百块补助。

有人撺掇他写书赚钱,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说了不说了,丢人。"

只有喝醉了才跟发小念叨两句:"那俩婆娘也是可怜人......孩子该上初中了吧?"

如今在中越边境的集市上,常能看见挑着山货的越南妇女,她们用生硬的中国话跟人讨价还价,背篓里有时会塞着中国产的作业本和铅笔。

黄干宗每回赶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可终究再也没见过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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