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的张学良追忆"杨常事件"时,曾感慨万千:"处决杨宇霆前,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自从了结他性命后,却不得不信这世间真有因果报应!"这番剖白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隐情? 【消息源自:金泽林《奉系军阀内部权力斗争研究》(2015年修订版);辽宁省档案馆藏《奉系军政要员密电录》;《张学良自述》台湾远流出版1993年版】 1929年1月的奉天城,寒风像刀子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大帅府的老虎厅里,张学良把玩着三块银元,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刺耳。"要是三次都出正面,就杀。"他忽然对侍卫长谭海冒出这么一句,话音还没落,银元已经叮当落在红木茶几上——全是袁世凯的光头朝上。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三天前,杨宇霆刚在自家宅子里大宴宾客,酒过三巡拍着常荫槐的肩膀说:"小六子(张学良乳名)懂什么军政?要不是看他爹的面子..."这话传到张学良耳朵里时,他正盯着父亲遇害的皇姑屯现场照片,照片里扭曲的铁轨像极了他此刻绞紧的肠子。 时间倒回半年前那个夏夜。1928年6月4日凌晨,张作霖的专列刚驶过三洞桥,爆炸的气浪把车厢掀到十几米高的电线杆上。28岁的张学良接到噩耗时,手里还捏着杨宇霆刚送来的"东北军政改革方案"——整整十八条,每条都在变着法儿削他兵权。"总参议这是要当太上皇啊?"秘书陈庆云记得少帅当时冷笑的样子,"他爹尸骨未寒,杨宇霆就敢在灵堂里对各省代表指手画脚。" 矛盾在奉系元老们的麻将桌上愈演愈烈。杨宇霆派的人总爱"不经意"提起:"当年郭松龄造反,要不是杨总参议果断..."这话戳的就是张学良的肺管子。那个冬天最冷的一天,常荫槐带着铁路局的账本闯进大帅府,嚷嚷着要裁撤张学良嫡系的第三军团军饷。"铁路是东北命脉,不能交给毛头小子糟蹋!"这话被原封不动记在了当天的值班日志里。 1月10日傍晚,杨宇霆接到开会通知时正在试穿新做的貂皮大衣。"少帅又搞什么名堂?"他边系扣子边问副官,得到的回答是讨论中东铁路接收事宜。没人注意到,当天大帅府西跨院的卫队全部换成了谭海从老家带来的岫岩兵,这些猎户出身的汉子枪管里压着的都是新开封的达姆弹。 老虎厅的座钟敲响七下时,张学良突然拍案而起:"杨宇霆、常荫槐勾结日本,证据确凿!"话音未落,十二支驳壳枪同时上膛的声音像爆豆般炸响。杨宇霆最后的遗言是句东北土话:"小六子你真行啊!"枪响时,常荫槐还死死攥着那本永远送不到日本人手里的铁路密约。 第二天清早,奉天城的报童扯着嗓子喊号外:"杨常二逆伏诛!"茶楼里,几个穿长衫的老者摇头叹气:"当年老帅说过,邻葛(杨宇霆字)才高但脑后长反骨..."而张学良在日记里只写了一行字:"今日方知孤家寡人滋味。"三个月后,东北全境挂起了青天白日旗,但大帅府库房里,那三枚决定历史的银元再也没人敢碰。
暮年的张学良追忆"杨常事件"时,曾感慨万千:"处决杨宇霆前,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2 08: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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