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邳城后，曹操直扑秦宜禄妻子的闺房。当曹操看到她的那一刻，被她的美貌惊呆。 女子娇弱地倚在榻边，泪光盈盈，似受惊的小鹿，惹人怜惜。曹操目光炽热，却尽量放缓声调说道：“夫人莫惊，吾乃曹操，今日兵临此城，亦是为定这乱世之局。” 女子微微抬头，轻咬朱唇，声音颤抖：“曹将军威名，妾身早有耳闻，只是这乱世之中，妾身一介弱女子，不知何去何从。” 曹操走近几步，眼中满是怜惜：“夫人天生丽质，却遭此乱世纷扰，吾见之，心生不忍。若夫人愿意，吾自当护夫人周全。” 女子轻轻垂眸，泪水滑落脸颊：“妾身多谢曹将军美意，只是妾身夫君......” 曹操打断她的话：“秦宜禄早已离去，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夫人何必牵挂？吾曹某必不负夫人。” 女子微微颤抖着身子，似在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曹将军雄才大略，妾身若能得将军庇护，自是妾身之福。只是妾身一女流之辈，不知能否适应这军中生活。” 窗外飘来焦糊味，泗水淹过的下邳城还在冒青烟。杜氏攥着绣帕的手指泛白，她记得半月前吕布的白门楼——那个曾抱着她儿子秦朗骑赤兔马的虓虎，被麻绳勒得舌头吐得老长。现在曹操的靴底还沾着城墙根的淤泥，袖口洇着未干的血渍。 "关将军求见！"侍卫的通报惊得杜氏打翻茶盏。曹操眯眼盯着门帘晃动的影子，突然想起破城前关羽三次讨要杜氏的急迫。那红脸汉子此刻按着青龙刀，怕是来讨承诺的。杜氏脖颈间的珍珠项链突然勒得喘不过气，这是秦宜禄从寿春捎回的"聘礼"，其实早被袁术的宗室女调了包。 曹操突然俯身，手指划过杜氏耳后未愈的擦伤："这是吕布马鞭抽的？"杜氏瞳孔猛地收缩，那夜赤兔马的铁蹄踏碎院门，吕布醉醺醺拎着方天画戟说要"替袁公路验货"。她肩头的薄纱悄无声息滑落，露出交错的新旧鞭痕，像幅乱世绘卷。 门外传来刀鞘撞地的闷响。关羽的丹凤眼透过窗缝，正看见曹操解下披风裹住杜氏单薄的身子。他拳头攥得关节发白，昨日丞相亲口答应"城破后杜氏归你"，今日却连闺房门都不让进。案几上还摆着他们共饮的杜康酒，酒渍浸透了吕布的降书。 "告诉云长，杜夫人染了时疫，不便相见。"曹操的声音像把钝刀，慢悠悠割着忠义的面皮。杜氏望着铜镜里自己红肿的眼眶，忽然轻笑出声——这镜子照过多少人的野心？照过吕布撕扯她衣襟的狰狞，照过关羽在营帐外徘徊的焦灼，如今又要照进曹营的后院。 三个月后，邺城铜雀台落成宴上，杜氏抱着咿呀学语的曹林出现时，席间的荀彧呛了口酒。她发髻上别着关羽托人送来的翡翠簪，那是当初吕布赏给秦宜禄的"忠勇嘉奖"。曹操抚掌大笑，将杜氏揽在身侧，手指摩挲着她腕间新添的玉镯——用攻破袁绍大营缴获的和氏璧边角料打的。 十年后的许田围猎，已成为汉寿亭侯的关羽策马掠过杜氏车辇。风掀起车帘的刹那，他看见当年求而不得的美人正在教秦朗射箭，少年拉弓的姿势像极了吕布。赤兔马突然扬蹄长嘶，载着它的新主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围场。 #晒图笔记大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