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于凤至和张学良完婚,洞房时,她警告张学良说:“不许在外面乱来!”张学良一把抱住她,倒在床上,于凤至被狠狠亲了一口:“我只爱你一个”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带回来另一个女人。
于凤至独自站在街头,眺望着远方车水马龙的街景,脑海中浮现出数十年前的一幕。
她年华正盛,坐在华丽雍容的洞房里,新婚的欢喜还未从脸上完全退去。面前这个英俊潇洒的军阀之子,才貌双全、风流倜傥,哪怕是她这个世家大小姐,也难免为之心动。
“不许在外边招蜂引蝶哦。”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心底却隐隐有些许不安。
张学良凝视着她的双眸,突然用力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粉腻的面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的眼里只有你!”
谁也没料到,这一番肺腑深情的许诺,最终成为了未来最大的讽刺。
于家和张家世交已久,两家的婚约由来已久,父母双方见她们门当户对,便把这对朝思暮想的人给定了娃娃亲。
起初张学良对这桩包办婚姻耿耿于怀,但当见到于凤至的一刻,他便被她的温柔大气和才情出众所折服,于是,他们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安逸,两人有说有笑,情意绵绵。然而,他们毕竟是那个时代的孩子,张学良权倾一时,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很快便对妻子的宠爱减了半分。
而于凤至呢,她生性温柔,对丈夫的孺慕有加,便将他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没过多久,张学良便真香了个正着,赵一荻出身名门,气质高雅,确是个让人一见难忘的尤物,两人一见如故,恨不能从此化作连理枝。
虽然赵家人极力反对这门亲事,但谁又阻挡得了情根这回事呢?于是乎,赵一荻孤注一掷,孤身一人来投奔张学良。
当于凤至看到丈夫带回一位漂亮女子时,她的心如同被凌迟一般。
然而,她毕竟出身良家,脾性温雅,没有大声痛骂,只是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不给赵一荻正式名分,只作助理身份留在身边,令人诧异的是,赵一荻竟一口应承下来。
从此,于凤至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怪圈,做妻子,她只配享有虚名,尽管身居正室,然而张学良的爱意却全在赵一荻那里。
她辛苦操持家务,照顾一家老小,偶尔见到张学良也只是匆匆一面。直到西安事变后她奔赴照料,才得以与丈夫重新相见。
然而就在此时,一场绝症袭来,于凤至不得不前往美国手术。她怀着重新获得爱情的希望离开,谁知张学良竟在她刚走之时,便和赵一荻在一起了。
从此,这对有情人开启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牢狱之灾,赵一荻舍弃了一切,唯一的理由就是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而于凤至则默默回到了美国,用余生照顾着子女和家人,偶尔望向窗外,似乎在寻找当年的欢颜。
直到六十多年后,张学良终于与赵一荻正式结为连理,在采访中,他感叹最感谢的人就是赵一荻,而那个支持了他一生,默默奉献的妻子,却只字未提。
生命短暂,爱情漫长,细想这三个人的际遇,皆是一番凄凉人生。
然而往事不能重铸,我们只好在他们的故事中汲取些许教训,爱情该自由,但也要有底线,奋不顾身虽可佳,但过犹不及亦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