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在云南省高院,褚时健进行最后的陈述:“说我受贿3630万人民币

玉尘飞啊 2025-05-13 08:55:17

1999 年,在云南省高院,褚时健进行最后的陈述:“说我受贿 3630 万人民币、100 万港币、30 万美元,我不认,我没有拿那些钱;说我违规收入 400 万,这个我承认,这是 17 年来累计多发的奖金,这个是我的错,无论怎么判我都认。” 这位后来搅动风云的人物出生在1928年,家里排行老三。 前头两个哥哥都没能活下来,父母给他取名"时健",既按辈分又寄托着健康平安的念想。 十五岁那年父亲去世,半大小子硬是扛起了家里的烤酒作坊,每天凌晨三点就得起来看火候,这段经历练就了他对温度和时间的精准把控。 新中国成立后,褚时健的人生轨迹开始加速。 他当过游击队员、进过党校,文革期间顶着"右派"帽子居然还能当上糖厂厂长。 当时造反派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能把厂子搞活的人,戴着帽子也得用。 褚时健还真把快倒闭的糖厂救活了,每年利润翻着跟头往上涨,硬是在政治运动的夹缝里闯出条生路。 1979年,刚摘了"右派"帽子,就被派到玉溪卷烟厂当厂长。 这个厂子当时有多惨?设备是五十年代的老古董,仓库里积压的烟叶能堆成山,工人干活全凭心情。 褚时健到任后三把火烧得实在:先是带着技术员蹲在烟田里搞种植培训,手把手教农民怎么烤出好烟叶。 接着咬牙贷款2600万美元引进英国生产线,这在当年可是天文数字;最后搞出"单箱卷烟工资含量包干"的分配制度,干得多拿得多,懒汉们再也混不下去了。 1988年红塔山香烟横空出世,三年后玉溪卷烟厂年利税冲到127亿,巅峰时期全国每抽十根高档烟,八根是他家的。 到1996年褚时健退休时,这个厂子累计给国家上缴了1400多亿税收,够造二十个三峡大坝。 可这位"烟草大王"自己每月工资才四千来块,干了十八年总共就拿了八十多万,还不如厂里某些业务员拿的提成多。 1995年,眼看着新厂长要上任,褚时健心里犯起了嘀咕。有传闻说他在审批香烟批条时收了钱,更关键的是,厂里小金库给他多发了几百万奖金。 这事儿后来被中纪委盯上,查来查去认定他贪污174万美元,还有说不清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1999年71岁的老褚站在法庭上,梗着脖子不认受贿那部分,但对私分奖金的事儿认栽,最后判了个无期。 牢狱之灾让褚家付出惨痛代价,儿子褚一斌躲在新加坡不敢回国,女儿褚映群在河南监狱自尽,老伴马静芬也陪着吃了牢饭。 2001年褚时健因为糖尿病保外就医,回到玉溪老家时,兜里就剩老伴攒下的几十万养老钱。要换别人,七十四岁该含饴弄孙了,可老褚偏不服输。 2002年,他带着老伴包下哀牢山2400亩荒坡。当地人说这老头疯了,石头缝里能种出啥? 可褚时健较上了劲,带着农户满山测土壤酸碱度,从湖南请来柑橘专家,自己啃起了果树栽培手册。 第一年种下的冰糖橙苗子死了一半,他蹲在地里找原因,发现是肥料配比不对。后来搞出用烟梗做有机肥的土办法,硬是把石头山改成了沃土。 2008年冰灾把湖南柑橘冻死大半,老褚的橙子却因祸得福。他借机改良品种,把酸掉牙的冰糖橙调教成酸甜适口的"励志橙"。 等到2012年电商兴起,"褚橙"打着"人生总有起落,精神终可传承"的标语杀进北京市场,一斤卖到十五块还抢不到。九十岁的老爷子又成了"橙王",连带云南冰糖橙产业都被带火了。 2019年春天,九十二岁的褚时健在玉溪走了。从烟草大王到阶下囚,从古稀老人到创业明星,他这辈子把大起大落尝了个遍。现在哀牢山的果园还在,每年秋天金灿灿的橙子挂满枝头,路过的人总爱念叨:看,这就是那个七十岁坐牢、八十岁种树的老头留下的。 主要信源:(界面新闻——属牛的褚时健,传奇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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