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山东一个村庄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十月大的女婴突然无缘无故的大哭,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随即带她前往医院检查,却没想到从女婴体内找到了12根钢针,紧接着,女婴的舅妈突然服毒自杀,这是为何? 2025年5月12日,山东聊城清平镇刘家村的老范家院里飘着槐花香。
九年前那场轰动全国的“女婴扎针案”,至今仍是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堂屋墙上挂着张全家福,照片里穿红袄的小丫头正冲着镜头笑——谁能想到这个叫范子萱的孩子,曾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事情得从2014年夏天说起,当时刚满十个月的子萱突然变得爱哭闹,母亲刘玉香给孩子洗澡时,发现她屁股上有几个小红点。
起初以为是蚊子咬的包,可手指一碰孩子就哭得撕心裂肺。
村卫生所的赤脚大夫用镊子夹出根三寸长的缝衣针,还宽慰说:“八成是姐姐玩针线落下的”。
谁曾想这竟是噩梦的开端,往后半个月,子萱身上又陆续发现三根钢针,最长的一根足有十厘米。
县医院拍完X光片,医生手里的检查单抖得哗哗响——片子上密密麻麻排着十二根钢针,像扎在猪肉上的牙签。
五根针尖戳进肝脾,三根卡在骨盆缝里,还有根针横在心脏边上,针头都生了锈。
村里顿时炸了锅,有人说范家得罪了人遭报复,有人猜重男轻女的奶奶使坏。
刘玉香把九岁的大闺女打得屁股通红,可孩子哭喊着“不是我”的模样,活脱脱像地里霜打的茄子。
最后还是医生说了句公道话:“这么深的针眼,别说孩子,大人都扎不进去”。
警方介入后,事情有了转机。
子萱被连夜送进北京儿童医院,九个科室的专家围着手术台忙活三个半钟头。
最险的那根针贴着大血管,医生拿镊子夹时手都不敢抖。
等十二根带血的钢针摆在托盘里,有眼尖的护士发现,里头十根竟是医院用的注射针头。
破案的关键来得猝不及防,就在手术成功的第二天,电视台记者采访范家亲戚。
镜头扫过子萱舅妈刘洪云时,这个平常爱说笑的妇人脸色煞白,抓着记者衣袖问:“干这事得吃枪子儿吧?”当天夜里,她灌下整瓶3911农药,等送到镇卫生院,人已经硬。
警察在刘洪云家搜出带血的围裙,化验出和子萱相符的DNA。
可动机成了死无对证的谜——有人说她嫉妒妹妹儿女双全,有人说她信了“扎女婴能生男胎”的邪术。
最蹊跷的是,刘洪云咽气前攥着张老照片,上头是她搂着子萱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些年范家的日子过得像绷紧的皮筋,大闺女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过年都不愿回家。
子萱倒是越长越水灵,就是胸口留了道取针时切的疤。
村里人常见刘玉香蹲在姐姐坟前发呆,纸钱烧完也不说话,活似尊泥菩萨。
2025年清明刚过,有记者回访时拍到了最新画面。
十八岁的子萱穿着校服在院里喂鸡,提起往事只是腼腆一笑:“我妈说我是大难不死。”
范家如今盖起了二层小楼,堂屋供着北京儿童医院送的锦旗,玻璃板底下压着当年取出的钢针照片——十二根铁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十二道未愈的伤疤。
刘洪云留下的两个闺女去年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她们每月会收到范家寄的生活费,汇款单备注栏总写着同一行字:“好好念书”。村里老人说,这是刘玉香在替姐姐赎罪,可当事人听见直摇头:“孩子没错,错的是命”。
槐花又落了满地,当年的惨事渐渐淡成了传说。只有村头公告栏上泛黄的《法制晚报》剪报,还记着那句医生的叹息:“我从医三十年,没见过这么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