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有8个留守妇女,就我一个老光棍,没事就去她们家聊聊天打麻将,有时候她们做好饭了争着打电话让去她家吃饭,她们就开玩笑说我是妇女主任。
现在兜里揣着三把钥匙,每天跟赶集似的轮流转。
今早摸黑去李姐家喂鸡,钥匙刚插进锁眼,王婶家的大鹅突然从墙头扑棱下来,吓得我手一抖把钥匙掰断了半截。
昨儿更离谱,刘寡妇让我晌午去她家灶台添柴火,结果揣错钥匙捅了半小时门栓,最后发现拿的是村头小卖部老王头仓库的钥匙——那老头扛着扫帚追了我二里地,非说我偷看他新进的酱油。
现在她们给钥匙都拴了不同颜色的毛线球,红的挂脖子,蓝的塞裤兜,绿的绑手腕上。
昨儿打麻将时二妞突然笑喷了茶:"叔你这叮叮当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跳广场舞带腰铃呢!"我低头瞅瞅身上晃悠的毛线团,得,明儿干脆把钥匙串当挂饰,省得她们老说我揣着全村女人的"心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