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进士晋升有两条路线,一是久居中央,从翰林跻身内阁;二是外放地方,逐步成为封疆大吏,郑泌昌走的显然是第二条路。他身为嘉靖二十一年进士,曾任职翰林院编修,后外放担任知州等职。 改稻为桑若能成功,于郑泌昌而言,恰似在江南织就一幅锦绣政绩。但入阁门槛颇高,既需政绩支撑,更需权术加持。严嵩父子把持朝政时,能臣政绩常成他们手中筹码,且“非翰林不能入阁”虽非铁律,却也是隐性门槛——郑泌昌虽出身翰林,却无师门根基,在严党体系中不过是外放的“能吏棋子”。 再者,严嵩集团倒台已是大势所趋。即便改稻为桑成功,严嵩年逾八旬,难再久掌大权,严世蕃亦无力接位。郑泌昌此时不过是浙江布政使,往上还有巡抚、总督等职阶,就算改稻为桑事成得以晋升巡抚,离入阁仍有“政绩成色”与“权术火候”的双重天堑。 这般情形,恰似老园丁培育的牡丹虽美,却未必能入皇家花园;海瑞《治安疏》掷地有声,终不过是帝王案头文书。郑泌昌的仕途,在浙江做到巡抚已是极限,入阁之愿,大概率会随严嵩集团的崩塌而落空。
明朝文官集团是怎么制衡甚至威胁皇帝的?1.不让皇帝碰军权2.不让皇帝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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