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墨兰在《知否》中的结局被吐槽“洗白”,核心矛盾在于:她害庶姐、算计家族、

路昭看娱娱乐 2025-05-09 08:11:14

网友提问墨兰在《知否》中的结局被吐槽“洗白”,核心矛盾在于:她害庶姐、算计家族、甚至间接导致多条人命,却仅落得“家族冷淡”的轻飘飘惩罚,这与观众心中的“恶有恶报”预期严重错位。但这份争议背后,藏着对封建礼教、女性生存逻辑的复杂叩问。 墨兰的“恶”远超普通宅斗范畴。为嫁入伯爵府,她不惜与梁晗私通,将盛家姐妹的名声踩在脚下,如兰吐槽“她的体面是拿全家姑娘的清白换的”,直接点明她的自私本质。剧中虽未明说,但原著中她给春珂送掺药补品、故意引其斗气导致流产,甚至多次对其他妾室胎儿动手脚,致其难产或夭折,连帮她遮掩丑事的仆人都被打死,人命在她眼中不过是“宅斗工具”。此外,祖母养大她,她却在康姨母毒害祖母事件中袖手旁观,甚至暗讽祖母是“老虔婆”;林噙霜为她铺路身死,她得势后对母亲的墓地不闻不问,功利心之重令人寒心。 观众觉得“没报应”,实则是封建规则对她的“特殊宽容”。在“一夫多妻制”下,墨兰作为梁晗宠妾,即便作恶也能凭借“生育价值”(生五子二女)站稳脚跟,剧中提到梁晗“宠妾灭妻”,她虽无管家权,却能靠宠爱肆意妄为,这本身就是男权对女性压迫的畸形产物。盛家对她“冷淡却不绝交”,本质是封建家族“一荣俱荣”的生存逻辑——长柏入仕、明兰嫁侯府,盛家需维持“和睦”表象,正如明兰所言“一家人稀里糊涂过下去”,不是原谅,而是利益捆绑下的无奈。大娘子当众提春珂生女、如兰私下嘲讽墨兰“没儿子”,看似“爽文打脸”,实则是封建女性互相倾轧的缩影,墨兰的“恶”离不开整个男权环境的纵容,而她的“罚”也不过是女性群体在压迫下的内部消耗。 观众的不满,源于两层认知冲突。在爽文套路中,“恶女”需承受“身死名裂”的极端惩罚,但《知否》偏用现实笔法——墨兰虽失去家族真心,却仍享有荣华富贵,这种“不彻底的惩罚”让习惯“爽感”的观众不适。有观众指出,墨兰的批判本质是对“重男轻女”的揭露,她不择手段攀附权贵,何尝不是封建时代庶女“资源匮乏”的极端反应?而她的“洗白”争议,恰似现实中对女性“恶”的放大与对男性“恶”的宽容(如梁晗荒淫无度却未受实质惩罚)的双重标准。从林噙霜到墨兰,作者对“庶女逆袭”充满恶意,她们要么死于非命,要么余生困在“恶”的循环中,这种塑造虽符合封建背景,却也强化了“女性内斗=原罪”的刻板印象,让观众难以对墨兰的“悲剧性”产生共情。 看似“幸运”的结局,藏着更深的悲剧。她与梁晗的“爱情”建立在算计之上,梁晗宠她只因“新鲜”,而非真心,原著中梁晗小妾们“统一生女儿”,侧面反映他对墨兰的防备——在男权游戏里,她不过是个“生育工具”。盛家表面接纳她,实则将其视为“污点”,华兰明兰帮她撑腰分家,是为盛家体面,而非姐妹情谊,她的“娘家”早已名存实亡。即便她机关算尽,也逃不出“妾室”的天花板——嫡母压制、丈夫薄情、子女缘浅(原著中子女多夭折),她的一生都在“争宠—失宠—再争宠”中循环,恰似封建女性的生存困局。 墨兰的“洗白争议”,本质是观众用现代价值观叩问封建礼教的必然结果。她的“未遭严惩”,不是作者的“偏爱”,而是封建男权社会对女性“恶”的系统性纵容——当一个庶女必须用“毁掉所有女性清白”的方式求生,当她的“恶”不过是男权压迫下的畸形反弹,所谓“洗白”不过是另一种层面的悲剧。或许真正的“惩罚”早已降临:她困在自己编织的权谋网中,活成了比死亡更可怕的“空心人”,而这,正是封建时代对女性最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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