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陈玉成1837年出生于广西藤县,1862年遇难。他的结发妻子蒋桂娘生于1845年,是湖北麻城人,1860年与陈玉成结婚,1861年生下儿子陈天宝,这是陈玉成唯一的儿子。 潮湿的稻草堆里探出半张苍白的脸。蒋桂娘把两岁的天宝按在怀里,听着官道上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孩子刚想张嘴哭,她赶紧咬破手指塞进婴儿嘴里——这是陈玉成教她的法子,当年他们被清妖围在安庆城,这位不到二十岁的女兵头回知道人血也能止住哭声。 麻布包袱里的米饼早发了霉,她撕下还算软和的边角往天宝嘴里送。追兵的火把光扫过破庙的窗棂,映出墙上褪色的"天父杀天兄"标语。这些日子她总想起丈夫说过的笑话:"等咱太平军打进北京城,我带你和崽崽住皇宫后花园"。现在她连皇宫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只记得最后那封沾着血迹的信:"桂娘亲启,见玉如晤"。 长江边的芦苇荡成了母子俩的庇护所。有天夜里划船的老汉盯着她怀里的玉佩直瞅:"大妹子,这物件够换二十两银子。"蒋桂娘攥紧刻着"英"字的玉牌,指甲掐进掌心。后来她用裹脚布把玉佩缝在天宝的肚兜夹层里,就像把某个人的心跳缝进了孩子的血肉。 南京城破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汉口码头给人洗衣裳。棒槌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迷了眼,恍惚看见城墙上飘着黄龙旗。旁边浆洗的婆子们嚼舌头:"听说长毛贼婆娘都卖到窑子里去了",她低头把天宝的尿布拧成麻花,滚烫的水珠混着别的东西砸进木盆。 十年后的清明节,武昌城外的乱葬岗多了座无碑坟。有个戴斗笠的妇人牵着男童跪在黄土堆前,风掀起斗笠黑纱,露出眼角狰狞的刀疤。男童摸着脖子上的玉佩问:"娘,爹长啥样?"妇人抓起把土撒向天际:"你爹啊...是个笑起来像打雷的傻子。" 直到1905年冬天,六十岁的蒋桂娘在油灯下给孙子讲古。当年的玉佩在桌上泛着温润的光,窗棂外飘着湖北百年不遇的大雪。老太太忽然攥住孙儿的手:"去把族谱拿来",她用颤抖的手在"陈天宝"旁边添上三个小字——那天深夜,麻城陈家老宅传出的哭声惊醒了半条街坊。
光绪六年,被西北风沙吹了十三年之久的陕甘总督左宗棠回京述职,由于当时慈禧太后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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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
清妖害人不浅
微妙玄通
陈玉成是个将才,若不是被苗沛霖骗入圈套,日后定成大事。[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