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深秋的纽伦堡法庭,法国代表突然拍案而起:"德国费尽心思侵占法国!"话音未落,被告席上的戈林竟瘫在椅子上笑出声,二十余名德国将领的哄笑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摇晃。审判席上的美苏英法官面色铁青——这个曾让欧洲颤抖的纳粹元帅,即便戴着手铐仍在法庭翘着二郎腿啃苹果。 这胖子早把法庭玩成了秀场。美国大法官杰克逊跟他辩论时,戈林能把“犹太人灭绝计划”绕到“保护野生动物”,活生生把战争罪掰成环保议题。夜里牢房门一关,他又变回监狱老大,教赫斯装疯、教里宾特洛甫背锅,给每个纳粹头子定制“甩锅指南”。看守说他牢房里常传出古怪笑声,像夜枭撕开腐肉,笑得人脊梁骨发凉。 最绝的是他死前那出戏。绞刑令下来当天,这胖子从肛门里抠出氰化钾胶囊,临了还要恶心盟军一把。狱警搜身时愣是没发现,毕竟谁能想到“帝国元帅的尊严”藏在这种地方?他给老婆的绝笔信里写着“军人就该吃枪子儿”,转头就把毒药往嘴里塞,活脱脱把自杀演成了纳粹美学的谢幕式。 要说批判,纽伦堡审判就像照妖镜,照出了正义与表演的荒诞共生。戈林们把法庭当剧院,用诡辩和嘲笑消解屠戮的重量;盟国急着树立“文明审判”的牌坊,却让翻译失误和程序漏洞成了历史笑料。更讽刺的是,这出戏码在七十年后依然奏效——乌克兰代表在联合国翻案纽伦堡审判时,用的还是戈林式的话术。 水晶吊灯早就不晃了,但戈林啃苹果的咔嚓声还在回响。他教会世界一个道理:恶魔赴死时若带着笑容,绞刑架就变成了他的纪念碑。
为什么中国人不那么抵触德国纳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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