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 年,刘国志被捕,其五哥大惊失色,专程从香港飞抵重庆,递上一张空白支票给特务头子:“放了我弟弟,金额随你填!” 刘国志生于一个地主家庭,但他选择投身于中国共产党,成为了重庆沙磁区学运特支的书记。1948年,由于叛徒冉益智的出卖,重庆党组织遭受毁灭性打击,刘国志在荣昌被国民党特务捕捉。此时,全国政局动荡,国共冲突达到顶峰,许多共产党员身处险境。 刘国琪的到来在重庆的国民党情报部门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波动。作为一个商人,他的专程从香港飞来,且手持空白支票,显示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直接找到了负责刘国志案件的特务头子徐远举,一名身材中等、面容冷酷的中年男子。他们的会面安排在徐远举的办公室,一间布置简陋但充斥着文件和地图的小房间。 徐远举站在门边迎接刘国琪,两人的对话简短而直接。刘国琪将一个沉重的皮包放在桌子上,徐远举的目光立刻被吸引。皮包里除了文件和一些个人物品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无字的支票和两块金条。这些黄金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徐远举尽力维持着表情的冷漠,但眼中的贪婪难以掩饰。 徐远举试图探询刘国琪的底线:“只要你的弟弟愿意合作,提供我们需要的信息,这一切都没必要。” 然而,刘国琪坚决地回答:“我的弟弟是坚定的共产党员。你我都知道,他不会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他的自由。”说罢,刘国琪将支票推到徐远举面前,他的手稍微颤抖。 对话之后,徐远举带刘国琪去见了刘国志。刘国志被关押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室,房间里充斥着潮湿和霉味,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刘国志的面容憔悴,衣服破旧,但眼神依然坚定。他被铁链锁在墙上,双手吊着,显然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 见到五哥,刘国志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刘国琪见到弟弟这般模样,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试图劝弟弟妥协,但刘国志坚决拒绝,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力量:“五哥,我不能背叛我的信仰和同志。” 徐远举在一旁观察着两兄弟的交谈,不时插话试图说服刘国志,但均被后者冷冷拒绝。这让徐远举感到既沮丧又愤怒,他知道在刘国志身上不能得到想要的情报,于是将希望寄托在了金钱上。 徐远举的办公室里充斥着潮湿的霉味和烟草的刺鼻气息,空间狭小而压抑。墙壁上挂着一张褪色的地图和几张拍得模糊的照片,显示了他参与的数不清的追捕和审讯。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和各种记录,证明了他多年的劳碌与积极。窗帘紧闭,只有一束光线透过窗缝,斑驳地照在办公桌上。 刘国琪站在桌前,他的心情沉重而复杂。他从皮包中抽出最后一块金条,那金条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对他内心的嘲讽。他笔挺地站着,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支票和金条一并放在桌上。支票上他写下了一个巨大的数字,这是他能动用的几乎所有流动资金,他的手在写数字时略显颤抖,显示了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这是我的最后出价。请你放了我的弟弟。”他的声音虽低沉但坚定,眼神直视徐远举,试图从这位特务头子的反应中探知一丝希望。 徐远举拿起支票,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的边缘。他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冷漠,但眼里不时闪过贪婪的光芒。他在心里权衡着,最终轻声说道:“我会尽力。”言下之意,他们都明白这只是个暧昧的承诺,他的行动仍将取决于更高的命令和更大的利益。 刘国琪退后一步,他知道已经尽力了。尽管他带来了巨额的金钱,但在这个权力的游戏中,金钱并不总是万能的。他黯然离开,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忧虑。 回到家中,刘国琪焦急地等待消息,但日复一日,没有任何关于弟弟释放的消息传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国民党在战场上的失败逐渐明显,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在这种背景下,刘国志作为共产党的一员,他的命运变得越发不明朗。 1949年,随着新中国的曙光初现,刘国志等待着的并非自由,而是审判。那年11月,随着共产党的胜利越来越近,国民党的绝望与残忍达到了顶点。在重庆的某个阴冷的清晨,刘国志被带出了监狱。空气中弥漫着湿土的气息和即将到来的冬日寒冷。他被押往刑场的路上,道路两旁是模糊的树影和朦胧的远山,但他的心思并未在此。 在行刑的最后一刻,刘国志站立得笔直,他的眼神坚定,面对着刽子手。他高声对着围观的群众和同被判刑的同志喊道:“同志们,我们没有玷污党的名誉,我们的死是光荣的!”这句话如同晨风中的呼喊,传遍了聚集人群,也飘向远方的山谷。 这些话语,虽然是告别,却也是一种激励。刘国志的死,虽然悲壮,但他留给世人的,是对理想的坚持和对信仰的忠诚。他的牺牲,成为了新时代的一部分,他的故事和名字,会在那些仍在为理想和信仰奋斗的人心中,生生不息。 刘国琪在得知弟弟的牺牲后,心如刀割,但他也明白,这是弟弟选择的道路,是他坚持的信念。在随后的岁月里,他更加积极地支持新政府的建设,试图以这种方式来纪念弟弟的牺牲和信仰。
1948年,刘国志被捕,其五哥大惊失色,专程从香港飞抵重庆,递上一张空白支票给
小牧童那小罡啊
2025-04-29 14: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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