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的秦腔女演员孟遏云前往朝鲜参加慰问演出,但他有一个怪癖,从不在公共浴室洗澡,衣服总是扣得紧紧的,旁人取笑他,他只能暗自落泪,其实,孟遏云身上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陕西西安街头,戏班子敲锣打鼓的声响总能吸引路人驻足。在这片黄土地上,有个叫孟遏云的小姑娘,打小跟着父亲孟光华在秦腔戏班子里打转。 孟光华是西安易俗社的学徒,见女儿咿咿呀呀学唱戏有模有样,心里头渐渐有了盘算——那年月女子登台唱戏可是要挨骂的,但老孟硬是咬牙给闺女搭了个草台班子。 十二岁的孟遏云头回登台那日,台底下乌泱泱坐满了人。 白绸戏服刚飘出来,底下就炸了锅,有摔茶碗骂街的,有跺脚说晦气的,可等那清亮嗓子一开腔,全场都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老孟蹲在幕布后头抹眼泪,他晓得闺女这是把秦腔老调唱出了新滋味。 名声传得比风还快,马家军的头目马步青派人抬着轿子来接人,说是请去府上唱堂会。头几回还规规矩矩听戏给赏钱,日子久了就露出豺狼相。 有天唱完《火焰驹》,马步青扣着人不让走,非要留着打牌。牌桌底下伸过来的毛手吓得孟遏云直打颤,第二天就成了马府四姨太。 马家大宅院里尽是乌烟瘴气,马步青白天抽大烟晚上耍酒疯,稍不顺心就拿皮带抽人。 孟遏云胳膊上常年带着青紫,最要命的是被逼着陪抽大烟,生生染上了瘾。熬了三年光景,趁着马家军跟人抢地盘乱哄哄的,她裹着件破棉袄从后门溜了。 刚回戏班子重操旧业,麻烦又找上门,国民党军官递帖子请她去马公馆“喝茶”,吓得她连夜翻墙逃到乡下。 没过多久,西安城里新上任的官老爷看戏时直勾勾盯着她,被拒后恼羞成怒,派人把她押进大牢,罪名是“抽大烟伤风败俗”。 牢房里头比马府还遭罪,有个满脸麻子的狱警,专挑夜深人静时拿针往她身上刺字。 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被刺上歪歪扭扭的脏话,孟遏云疼得咬烂了被角也不敢吭声。老父亲把祖屋田产卖了个精光,才把闺女从鬼门关赎回来。 解放那年斗门镇唱庙会,底下坐着新政府的干部,孟遏云在台上唱《三滴血》,唱着唱着发现前排有人在抹眼泪。 谢幕时干部握着她的手直说“受苦了”,这话让她鼻子发酸——自打学戏以来,头回有人跟她说这话。 1953年去朝鲜慰问志愿军,后台的澡堂子成了孟遏云最怕去的地方。她总把衣服扣到脖子根,洗澡也要等人都走光了才敢去。 有回被催急了,她蹲在墙角哭得浑身发抖,带队领导这才知道,那些刺在皮肉上的脏字,这些年就像烙铁似的烫在她心里。 后来政府送她去戒大烟,安排她在戏曲学校教娃娃们唱戏,晚年有记者问她这辈子最后悔啥,老太太摸着戏服上的流苏苦笑:“要能重活一回,我还唱秦腔,就是盼着世道别再让唱戏的姑娘遭这份罪。” 这话传到北京,文化部的人特意把她请去录了全套唱腔,说是要给后世留个念想。 如今西安易俗社的老戏台上,偶尔还能听到孟遏云的唱片,那嗓子穿过斑驳的雕花木窗,混着茶客们磕瓜子的声响,倒像是给这黄土坡上的老城墙,添了道新伤疤。 (参考资料:秦腔大观园——感叹人生——解放前的孟遏云 2022.8.17)
1953年的秦腔女演员孟遏云前往朝鲜参加慰问演出,但他有一个怪癖,从不在公共浴室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4-27 13: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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