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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下矿捞尸被大小姐骂封建迷信,我放弃捞她弟弟后,她却追悔莫及

我乃矿区捞尸人,持祖传墨斗线镇邪。矿老板儿子坠井,我携九只五黑犬欲救,结果却被海外归来的大小姐羞辱。她骂我发死人财,砸我

我乃矿区捞尸人,持祖传墨斗线镇邪。矿老板儿子坠井,我携九只五黑犬欲救,结果却被海外归来的大小姐羞辱。

她骂我发死人财,砸我船、杀我犬,还要烧我三代相传的锁魂绳!

我警告她子时阴气入水,届时水煞成形,她弟将永世不得超生,她却不屑一顾,自己找来所谓的专业潜水队。

直到潜水直播画面突然花屏,对讲机传来潜水员惊恐的求救声,她看着冒泡的水面惊恐万状,而我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彻底慌了。

……

我是矿场的特聘的捞尸人,负责将那些意外死在矿井的尸骨捞上来。

七月半前夜,矿老板的儿子不慎坠井,淹死了。

我带着九只水性最好的五黑犬准备下井,却被他从国外回来的女儿拦住。

“你就是那个靠发死人财的捞尸人?”

“一群土狗也配碰我弟弟的遗体?脏不脏啊!给我把这些畜生处理掉!”

我告诉她,今晚子时阴气入水,再不捞,她弟弟的魂就永远被脏东西缠住。

女人满脸鄙夷。

“少在这危言耸听!我已经联系了专业的潜水救援队,他们有最先进的声呐设备。”

“至于你这种邪门歪道,连人带狗,都该被淘汰!”

她让保镖砸了我的船,把我五只黑犬殴打致残。

我强忍着怒火,视线却始终没离开井口。

直到水面开始冒泡的那一刻,我擦干了眼泪。

“你弟弟我不捞了。”

“今晚你们全家得都下去陪他吧。”

林雪听了我的话,脸色阴沉下来。

“一个捞尸的搞这么玄乎,还威胁上我了?”

我懒得跟她掰扯,指向漆黑的井口解释:

“这是死水井,下面连着废弃的矿道,金属矿会干扰电子设备,声呐也只会照出一片叠影。”

“你弟弟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全靠一口阳气护着,子时前黑犬不下水,阳气散尽,他就会变成水煞,永世不得超生,到时候就算拉上来也不是你弟弟了。”

我本想点到为止,给她留几分颜面。

可林雪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嘲笑道,

“说得这么玄乎,不就是想多要钱嘛?”

我心一沉,但还是耐心解释,

“林小姐,我们这行有规矩,事成之前,分文不取。临时加价更是道听途说。”林雪脸上的嘲弄更深了,她掏出一张支票扔在我脸上,

“给你十万,够赔你那几条死狗的命了。带着你剩下的狗滚,别在这碍眼。”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我脚下的泥水里,我没有动。

剩下的四只黑犬呜咽着,拖着被打伤的腿,用身体将我护在中间。

林雪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一脚踢在离她最近的黑犬的伤腿上。

黑犬发出一声惨叫,在一旁观望的王经理抬腿准备猛踹。

我猛地将黑犬护在身下,后背重重挨了王经理一脚,肋骨传来一阵剧痛。

“你们够了!”我咬着牙,眼眶通红。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林雪非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觉得这很有趣。

“你不是说要靠这群畜生要下水吗?王经理,让保镖把刚刚那几条半死不活的狗全部给我丢井里。”

“不!”我扑过去想要阻止,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摁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我的黑犬被一只只扔进井里。

我的心在滴血。

这些黑犬跟了我六年,捞尸无数,更是救过三条人命。

它们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家人。

“林雪,你会后悔的!”我嘶声吼道。

“后悔?我林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你这种下三滥骗吃骗喝的职业,早就该被淘汰!”

我死死盯着水面,不再出声。

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如同油污的黑气。

林雪还在炫耀,

“专业的潜水救援队马上就到,他们有最先进的声呐设备和水下机器人,比你这些土方法强一万倍!”

王经理也拍着马屁:“还是小林总有远见,识相点就赶紧拿钱滚蛋。”

井口冒出的黑气越来越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一小时。

我摇了摇头:“晚了,你弟弟的尸首,现在是它们的了。”

2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林雪,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还敢咒我弟弟?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让保镖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我贴身的捞尸工具散落一地。

一卷缠着铜钱的墨斗线,一个装着黑狗血和朱砂的小葫芦,还有一把光滑发亮的桃木短剑。

王经理一脚踩在桃木短剑上,剑身断成两截。

“小林总,我就说这家伙是个骗子,身上带的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林雪捡起那卷墨斗线,在手里抛了抛。

“这种地摊货两元店一抓一大把,至于贴身携带当宝贝吗?”

她将墨斗线直接扔进了旁边的火盆里。

“住手!”

铜钱在火中迅速变黑,麻线被烧断。

我眼眶瞬间红了。

那是我爷爷传给我爸,我爸又传给我的捞尸绳。

线上串着的三十六枚铜钱,每一枚都曾压过一具凶尸的煞气。

是我陈家三代捞尸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救过七条人命的锁魂绳。

就在这时,退休的老矿工张叔拄着拐杖冲了过来。

他看到火盆里的东西,急得眼珠子都红了,竟不顾滚烫,伸手就去炭火中扒拉那些铜钱。

“使不得啊林小姐!这东西是救命的!”

张叔急得满脸通红,一把拉住林雪。

“当年我弟失足掉下去,魂被井下的东西缠住了脚,七八个壮汉都拉不上来。就是陈默他爷爷用这绳子,才把他的尸体完整带回来的!”

林雪不耐烦地将老张推倒在地。

“老不死的,当年是我爸心善才多给了抚恤金,你再敢为这个骗子说一句话,我让你全家都滚出矿区!”

张叔摔在地上,手里还捏着几枚烧得发黑的铜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林雪又看到了我脖子上挂着的狗牙项链,那是我第一只功成身退的五黑犬老黑的牙。

她一把扯下项链,转身蹲下,对着怀里那只瑟瑟发抖的白色泰迪犬说:

“宝贝别怕,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给你戴着辟邪玩儿。”

她强行把项链戴在泰迪的脖子上。

就在项链接触到泰迪的瞬间,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它猛地挣脱林雪的怀抱,对着漆黑的井口浑身抽搐发抖,屎尿齐流。

然后两眼一翻,竟活活吓死了过去。

泰迪犬的尸体还在抽搐,林雪盯着我,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慌。

但很快,恐慌被愤怒取代。

“是你!你对我的狗做了什么?”

“那是功勋犬的镇魂牙,阳气极重。它看见了井里的东西,被吓破了胆。”

“胡说八道!”

林雪彻底失控,将死狗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把他给我绑上石头,扔进井里!不是很能捞吗?让他自己下去捞我弟弟!”

两个保镖拖着我走向矿井。

剩下的四只黑犬拖着伤腿,死死咬住保镖的裤腿。

王经理抄起铁棍,对着其中一只黑犬的头狠狠砸下。

“嘭!”

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黑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至死,它的牙还嵌在保镖的裤管上。

林雪走到我面前,用高跟鞋尖碾着黑犬还在抽搐的爪子: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无论是狗,还是人。”

她的话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怜悯。

剩下的三只黑犬,被王经理用同样的方式,一个接一个,残忍地砸死在我面前。

我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

就在这时,林雪请的潜水队长带着两名队员走来,他们检查着设备,自信地对她说,

“林总放心,我们的潜水器有军用级声呐和高清摄像头,别说一个人,就是一根针掉下去也能给您找到。五分钟,保证把您弟弟的尸身完好无损地带上来。”

林雪得意地笑了:“听见了吗?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差距!”

潜水员戴上氧气面罩,背着设备,纵身跳入矿井。

然而,他刚一下水,井下突然传来“滋啦”的刺耳金属断裂声。

他身上的强光探照灯瞬间熄灭。

水面上,连接着岸上队友的信号绳开始疯狂摆动。

3

“怎么回事?”林雪脸色变了。

对讲机里传来潜水员惊恐的声音:“不对劲!水下有东西!声呐显示显示全都是雪花点!等一下......人影,有好多人影在动!”

“什么人影?是我弟弟吗?”

“不是!是很多个!它们在......在围过来!”

对讲机里传来水花翻涌的声音,还有潜水员因恐惧而压抑的粗重喘息。

“说话!你看到什么了?”林雪抓住对讲机尖叫。

对讲机静了几秒后,对面再次传来潜水员颤抖的声音:

“我…我看到了一个男孩,但是他的脸…脸上全是洞,眼睛鼻子嘴巴都没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对讲机里只剩下“咕噜咕噜”的气泡翻涌声。

紧接着,那根信号绳猛地被一股巨力向井下拽去,瞬间绷得笔直!

岸上的队友脸色煞白,拼命往回拉绳子,嘶吼道:

“快帮忙!有东西在下面拉他!”

“一号!一号!听到请回答!”

岸上的潜水队副手对着通讯器疯狂呼叫。

通讯器里传来令人牙酸的噪音,像指甲刮擦金属板。

紧接着,是男人被水呛住的含混声音:“它......它在咬我......救......”

声音戛然而止。

林雪脸色惨白,抓着王经理的胳膊:“怎么回事?他们的设备不是最先进的吗?”

王经理嘴唇哆嗦:“可......可能是信号干扰......”

我看着水面,平静开口:“不是磁场干扰。是它在咬通讯设备,它不喜欢那个光。”

“现在是亥时三刻,距离子时还有不到半小时。你弟弟,已经不是你弟弟了。”

“闭嘴!”林雪歇斯底里地吼道,“再派人下去!我就不信邪!”

王经理哆嗦着说:“小林总,要不我们先撤吧?这地方邪门得很。”

“撤什么撤!”林雪红着眼睛,“我花了几百万请来的专业团队,全都是吃干饭的吗?”

她指着井口:“继续下人!我就不信了!”

可是没有人敢再下水。

就在这时,井水表面的黑气开始旋转,形成诡异的漩涡。

所有人被这景象吓得一哆嗦,恐惧地盯着漆黑水面。

代表潜水员生命体征的信号灯,闪烁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彻底熄灭。

岸上的人彻底乱了套,疯了一样去拽安全绳。

绳子却像是被焊死在井底,几个人合力都拉不动分毫。

我想到因我而死的九只五黑犬,流下最后一滴混合血水的眼泪。

林雪踢了踢地上的狗尸体:

“装什么深情?不就是几条野狗?我家王子一只顶它们十只!”

“你现在下去把我弟弟捞上来,我给你五百万。”

林雪还是不明白,从头到尾都不是钱的问题。

我擦干眼泪,缓缓站直身体。

那两个摁着我的保镖惊恐地发现,我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他们再也无法束缚我。

我走到井口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对着井口方向,一字一句喊出捞尸人的行话:

“阴阳两隔,鬼神借道!”

“犬死,约破。”

“今夜起,林家死活,与我陈默再无相关!”

话音刚落,安全绳猛地一松!

紧接着,一个穿着潜水服的身体“噗通”一声被甩出水面,重重砸在地上。

但他不是一个人上来的。

在他背后,一具全身肿胀、皮肤青紫的少年尸体,像水蛭一样死死扒着他。

正是林雪的弟弟!

他弟弟的嘴,正咬在潜水员的脖子上。

而那双本紧闭的眼睛,此刻却睁得老大,直勾勾地、带着诡异微笑,盯着岸上的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