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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村官入职雾隐镇第一天遭遇潜规则?镇长:你敢不从,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女大学生考上乡镇公务员,报道第一天被镇长潜规则,反抗遭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不从,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会让你

女大学生考上乡镇公务员,报道第一天被镇长潜规则,反抗遭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不从,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会让你后悔来这一趟......”

林薇,22岁,东部沿海名牌大学毕业,拒绝了保研机会和名企的橄榄枝,选择成为雾隐镇的一名基层公务员。

报道当天,镇长马德彪在镇政府食堂设宴接风。林薇刚推门进去,圆桌主位上,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

“哎呀,我们的大学生干部来了!欢迎欢迎!我是马德彪。”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情,绕过桌子走过来,一双手紧紧握住了林薇的手,力道很大,而且停留的时间明显过长,拇指似乎无意地在她手背上蹭了一下。

林薇强忍着不适,抽出手,礼貌地微笑着:“马镇长好,我叫林薇,以后请多指教。”

“指教啥嘛!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来我们这穷山沟,是屈才了,也是我们雾隐镇的福气!”马德彪哈哈大笑,招呼她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桌上是几盘油汪汪的当地菜,还有好几瓶已经开封的白酒。

在座的还有几个镇上的干部,纷纷附和着马德彪的话,眼神里或多或少带着些打量和意味不明的笑意。

酒局上,马德彪不断举杯,各种由头,“欢迎小林”、“为雾隐镇的未来”、“大家辛苦”。每次他都特意强调林薇必须喝,言语也从开始的官方客套,逐渐变了味。

“小林啊,这基层工作,学问大着呢!光有理论不行,得有人带。”马德彪又给自己和林薇斟满一杯,身体靠得更近了些,酒气喷在她脸上,“我呢,在镇上干了十几年,方方面面都熟。你以后啊,就跟着我,保证你进步快,吃不了亏。”他的手自然地拍在林薇的后背上,位置微妙,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谢谢镇长,我不会喝酒。”林薇再次推辞,感觉脸颊发烫,不只是因为酒的缘故。

“哎!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嘛!”马德彪脸色略变,随即又笑起来,故意压低声音,“在这雾隐镇,我说了算。工作考核,评优评先,甚至你能不能安安稳稳待到服务期结束,不都得看我嘛?听话,喝了这杯,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让林薇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旁边有人开始起哄:“就是,小林,镇长看得起你才跟你喝呢!”“以后还得靠镇长多关照!”

林薇被逼着勉强抿了几口,马德彪反而得寸进尺,又开始“语重心长”:“小姑娘长的这么水灵,待在穷山沟里可惜了……晚上一个人住宿舍怕不怕?要不镇上给你安排个条件好点的地方?”说着,那只戴着珠串的手又试图搭上她的肩膀。

林薇快速站起身,“镇长,我有点头晕,出去透透气。”

马德彪明显生气了,他站起来挡在她面前,声音充满压迫感:“林薇,我给你脸,你得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走出这个门,想想以后在雾隐镇的日子怎么过。我能让你来,就能让你待不下去,甚至让你后悔来这一趟。”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其他人都噤若寒蝉,低头吃菜或假装看手机。

林薇吓的浑身发冷,进退两难,她没想到现实的狰狞面目,在她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天,就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面前。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了。一个围着围裙、头发花白的大娘端着盘水果走进来,脸上带着淳朴的笑:“马镇长,各位领导,加个果盘解解酒。”

马德彪不耐烦地挥挥手:“放那儿吧。”

大娘应了一声,端着果盘走向桌边,似乎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整个果盘眼看就要扣在马德彪身上。

大娘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马镇长,地太滑了没站稳……”

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大娘极快地给林薇使了个眼色,嘴巴朝门口的方向努了一下,然后用不大但清晰的声音说:“哎呀,瞧我这记性,刚办公室小王是不是来找过,说县里有个什么紧急通知要马上处理,得找人回去看看?”

林薇瞬间反应过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话:“对对,好像是有急事,那我先回去看一下!”她甚至不敢再看马德彪的脸色,几乎是夺路而逃,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镇政府大院,冲进宿舍,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林薇吓得心头一颤。

门外传来一个极低的声音:“姑娘,是我,食堂的吴大娘。你没事吧?”林薇打开一条门缝,确认门外正是刚才那位解围的大娘。

“姑娘,吓坏了吧?”吴大娘递过来一杯温水,“那个马镇长……你以后自个儿小心点,尽量躲着些。他可不是啥好东西。”大娘没多说,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仿佛是关爱自己孩子一样:“晚上锁好门,有啥事……唉,尽量找个人多的时候说。”

送走吴大娘,林薇重新锁好门,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林薇的“扎根”之路,从一开始,就布满了荆棘和陷阱。

第二天一早,林薇强打精神去镇政府上班,试图用工作证明自己。然而,马德彪的报复接踵而来。

办公室的气氛明显不同了,同事们都对她避之不及,林薇猜到马德彪肯定会使绊子。安排工作时,有位中年大姐面露难色,递给她一沓厚厚的材料,尴尬的说:“小林,马镇长交代了,你先熟悉一下这些陈年的山林纠纷案卷,涉及好几户村民,拖了五六年了,你看看能不能理出个头绪,想办法调解一下。”

这分明是个烫手山芋,牵扯利益复杂,本地干部都绕道走,却扔给了她这个毫无经验的新人。

一次会议上,林薇鼓起勇气提出一个关于利用电商平台推广本地山货的初步想法,还没说完,马德彪就直接粗暴的打断:“大学生就是理想化!快递都进不来几趟,谁买?村民连智能手机都玩不转,还电商?净搞些花架子,不切实际!”其他人鸦雀无声,无人附和,也无人反驳。

一次镇干部下村,马德彪故意点名让她一起去。在村里,他当着村干部和村民的面,毫不留情地批评她:“小林啊,你这汇报写的什么玩意儿?数据不准,情况不明,就会纸上谈兵!你们这些名校生,就是缺乏基层锻炼,眼高手低!”

马德彪熟练地运用着手里的权力,林薇发出的工作邮件永远没有回应,申请的支持被各种理由驳回。

更让林薇无法理解的是食堂的吴大娘似乎也遇到了麻烦。有几次打饭时,她看到大娘眉头紧锁,欲言又止,旁边有人时便匆匆低头走开。

直到一天中午,她听到两个食堂工作人员在角落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吴大娘惹上事了?” “可不是嘛,刘三刀非说她家的羊啃了他家承包地的树苗,闹着要赔一大笔钱呢!” “刘三刀?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肯定是看吴大娘儿子不在家,欺负孤老太太……”

刘三刀是镇上有名的地头蛇,名声极差,据说和马镇长关系密切,仗着马德彪的势力,为非作歹。林薇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冲着自己来的!马德彪动明面上动不了她,就去收拾那个曾经帮过她的人,杀鸡儆猴!

她想去看看吴大娘,却发现自己连出门都有人“无意”地关注,马德彪的耳目无处不在。

几天后的傍晚,林薇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悄悄绕到镇政府后面的职工平房区,吴大娘就住在一间旧屋里。

刚靠近,就听到里面吴大娘带着哭腔的争辩。 “……你们胡说!我的羊一直圈得好好的!根本没去过你家地头!”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老不死的,嘴硬是吧?老子说有就有!赔钱!要么就把你这破房子抵给我!不然没完!” “这是我老头子在时盖的……我不能给……” “由得你?哼,别给脸不要脸!听说你还敢多管闲事?这就是下场!”

接着是推搡和东西摔碎的声音。林薇气血上涌,冲过去就想拍门,却猛地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胳膊。是办公室那个大姐,她不知何时出现,对着林薇摇头,低声道:“别进去!你惹不起!你进去更给她惹祸!”林薇听着感觉有理,只能先离开。

后来林薇等到天黑,确认没有被跟踪,才敢偷偷敲开吴大娘的门。

屋里一片狼藉,吴大娘独自坐在凳子上抹眼泪,额头上有一块青紫。看到林薇,她好像特别害怕:“姑娘,你怎么来了,快走,别让他们看见。”

“大娘,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不怪你,孩子,他们不是人啊!”吴大娘哽咽着,“那个刘三刀,就是马德彪的一条狗,他逼我签字按手印,要拿我的房契。

林薇帮大娘收拾了屋子,留下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在大娘一再催促下才离开。她知道,自己每一次出现,都可能给大娘带来更大的灾难。

然而,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噩耗传来,吴大娘死了。

小道消息迅速传开:吴大娘年老体弱,前一天晚上与刘三刀理论时情绪激动,突发脑溢血,发现太晚,没救过来。

林薇听到消息时,不顾一切地冲向镇卫生院,却被拦在外面。马德彪亲自坐镇,对外宣布:“意外!纯粹的意外!大家都散了吧,别影响卫生院工作。”

很快,流言蜚语开始有针对性地蔓延: “听说那天小林去找过吴大娘好几次?” “是不是她跟大娘说了什么,让大娘去跟刘三刀硬顶的?” “年轻人不懂事,尽给老人惹麻烦。”

这盆脏水,精准地泼到了林薇身上。马德彪甚至找她进行了一次“正式”谈话,暗示性极强:“小林啊,我知道你年轻热情,但工作要注意方式方法。吴大娘这件事,虽然是个意外,但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的冒失,间接导致了矛盾激化,教训深刻啊!组织上正在研究对你的处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