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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在我面前穷的叮当响,连治病的钱都要我去借,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个富三代......

我捡了一个失明的好看乞丐。为了给他筹钱治眼睛,我放弃自尊,甚至变卖了母亲的遗物。可他拿了我的钱就消失了。再见面时,他成了

我捡了一个失明的好看乞丐。

为了给他筹钱治眼睛,我放弃自尊,甚至变卖了母亲的遗物。

可他拿了我的钱就消失了。

再见面时,他成了身价过亿的投资豪贵。

1.

兜兜转转,我还是被送到了沈墨身边。

这个曾想潜规则我,遭到拒绝后就打压我的人渣。

“姜致,娱乐圈的风水就是好,这么久不见,你更漂亮了啊。”

饭局上的人默默退了出去,包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沈墨勾起我的下巴,舔了舔嘴唇,“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有些东西,该还了吧。”

我想挣扎,可身体莫名燥热起来,使不上劲。

我反应过来,刚才喝的酒里不对。

真无耻......

“欠你的钱......我已经还了。我......什么都不欠你......”

沈墨嘲讽地笑了一声,“我说欠,你就得欠。”

“你指望谁来救你?”

“你的瞎子男友?”

“别过来......”我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你选一个瞎子,都不肯选我啊。跟那个瞎子爱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也被他抛弃了?

“被他耍了一通吧,哈哈。”

这是我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为了给失明的男友动手术,我借了沈墨50万。

那时闫尚的手术不能再等,我用沈墨的钱交了他的手术费,让他放心接受手术。

闫尚说等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一定要是我。

我答应了他。

却被沈墨困住,他说,不要我还钱,肉偿即可。

于是我跑了,卖掉妈妈留下的项链,东拼西凑还了钱。

当我赶去医院时,闫尚的床位已经空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此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我怎么找他也找不到,我以为他遇到了不测......

或许是沈墨做的。

2.

我愤恨地看着沈墨,“是你让他消失的......”

沈墨笑着摇头,“这跟我可没关系。”

“他就是单纯抛弃你。”

这一刻,我僵在原地,突然被愤怒激发出了斗志。

我抬手够到桌子上的红酒瓶,使出浑身的力气砸到了沈墨头上,然后勉力向外逃。

小跑到电梯前,电梯门正好打开。

里面的人西装笔挺,眉头紧皱。

我心脏蓦然一缩。

他正是我苦苦寻找的闫尚。

泪水不自觉浸湿眼眶,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紧紧抱住了他。

“我好想你。”

视野渐渐模糊,药劲侵袭的太过猛烈,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湿漉漉的眼底泛起一片绯色水雾,我渐渐失控。

心底无处宣泄的情绪齐齐涌了上来,像曾经欢愉时那样,我无法控制地用指尖攀附住了他的身躯......

3.

第二天,我在一张床上醒来。

身边空无一人。

一股怅然感席卷我全身。

我明明记得我昨天见到了闫尚。

难道是一场梦?可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撑坐起身,被子滑落,我发现自己寸丝未挂。

床边放了一张烫金名片,上面的名字是商宴。

我听南哥提过这个名字,投资人中的豪贵,传说是京城首富的唯一继承人。

据说他的名片千金难求。

我迅速穿好凌乱的衣服,走出酒店。

南哥正倚在车旁,烟蒂落了一地。

看到我,他连忙向我跑来。

“小紫,你没事吧?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快急死我了。沈总的人说你打了他,要找我们算账。”

我木然道:“他想侵犯我,我没肯。”

南哥呸了一声,皱着眉骂道:“真是不要脸......他们还好意思为难我们,你别怕,他不占理......”

他目光向下一扫,猛地从我手中抽出那张烫金名片。

“这是商宴的私人名片啊!”

南哥惊喜地看向我,“你怎么会有他的名片?”

我打开车门,应付他道:“我捡到的。”

确实是捡到的。

只不过捡到的地点在床上。

南哥启动车子,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那我来联系他试试。”

我阖上眼。

或许见到商宴,我心中的疑问,能得到解答。

4.

南哥成功拿到了商氏一场宴会的入场券。

南哥叮嘱我:“这次见商宴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拿到这次大制作的配角。”

我忙点头,却在南哥转过头时,悄悄把低胸礼服往上提了提。

我还是不习惯这副打扮。

但沈墨又想软封杀我,我得抓住这次机会。

我需要钱,还我的债。

大门突然被推开,那位传说中的豪贵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一袭笔挺的深色西装,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

南哥拉着我就迎了上去,“商总好,感谢您......”

看到他时,我突然僵在原地。

他长相与闫尚一模一样。

但闫尚是个无家可归的瞎子,被我救回家后,连医药费都要我想办法去筹。

他突然消失后,我怎么找他也找不到,我甚至以为他遇到了不测......

结果他其实是京城首富商家的唯一继承人吗?

不可能......

我拼命摇了摇头,又直直盯着他。

南哥冷不防推了我下,“愣着干嘛。”

我迟了几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我说:“商总......好。”

他眼神闪了一瞬,径自走过了我们。

随意坐到位置上,却让所有人注目。

他身上好像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不是那种盲目的自大,而是从小骨子里被养出来的那种养尊处优的优越感。

他就像一个国王。

他怎么可能是闫尚呢。

闫尚是个乞丐。

初见闫尚的那天,大雨滂沱,人们都在快走躲雨,他却浑身湿透地蹲在路边,看起来像是快死掉的小狗。

我走近他时,他突然抬起头,双眼迷蒙,但五官很端正,好看到不应该这么落魄。

“你还好吗?”我撑着伞问他。

他在我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我将他送到医院,医生说他是太过饥饿导致的低血糖,需要回家好好调养。

我想送他回家。

他说他没有家,死了也无所谓。

我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了家。

反正我孤身一人很久了,店里多个人也挺好,况且他长的还很好看。

闫尚骨子里是胆怯的,他很依赖我。

5.

南哥带着我去向商宴敬酒,“商总,这是跟您说的那个新人,姜紫——”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眼神划过我胸口时,我感到全身发麻。

我想起那个跟闫尚意乱情迷的晚上。

他压在我身上说:“眼睛看不见,但其他部分是好的。”

我痛的狠狠咬上他的胸口,他却丝毫没停下身下的动作。

再后来,我的理智逐渐坍塌,世界错乱颠倒,天旋地转。

“姜,紫。”

我回过神,商宴正直直盯着我。

他一字一句,嗓音微沉。

“好名字。”

我看着他,一时语塞。

我原名不叫姜紫,叫姜致。

南哥签下我后,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姜紫,寓意是大红大紫。

突然,餐厅的门被推开,新晋影后白颜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她用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随即商宴身旁落座,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亲爱的,抱歉。”

“临时有个访谈,我来晚了。”

“你没生我的气吧?”

现场安静一瞬,随即沸腾起来。

商宴没有反驳,指尖轻抚过香槟杯边缘,不知在思考什么。

有人奉承起来。

“传说商总早就名草有主,原来是颜姐啊。”

“太相配了,真是绝美的爱情。”

6.

南哥跟白颜讨好的打招呼后,带着我敬了一圈酒。

喝的我胃痛不已,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

干呕了半天,胃才稍微舒服一点。

我漱了口,整理了下仪容,走了出去。

走廊灯光有些暗,不远处有两道交缠的身影。

是商宴跟白颜。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商宴的衬衣都被白颜扯开了。

我本应该躲开的,但我看见了他胸口那道疤痕。

我眼眶发酸。

我发现他是闫尚。

因为那块疤是我咬的,我太熟悉了。

无数情绪从心头涌起,是恍然大悟、是苦楚、是怨恨......在我心头汇成一场延绵不绝的地震。

闫尚消失了一年,只一年,他的变化就天翻地覆,

他黯淡无光的眼睛,变得凌然锐利。又从乞丐变成了国王......

怎么可能。

除非,他原本就是国王,他在装乞丐。

他在骗我。

医生曾告诉我,闫尚的眼睛是因为受伤而失明,手术可以治好。

但手术费用太贵了。

那时我陷入了惆怅。

闫尚紧紧捏住我的指尖,他说:“无所谓。”

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调说,“我看不见,但其他的感官会更敏锐。”

后来欢愉时,他埋头在我颈侧,发狠般啃咬着我。

他说:“声音大一点。”

“才好感受到你的反应。”

我羞愤地推了推他,他直起身,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

那时我看着他被蒙上一层灰雾的漆黑瞳仁,心想他原本的眼睛一定很明亮。

果然啊,他的眼睛很好看。

他那么有钱,不需要我出卖自尊去借钱,不需要我变卖母亲留下的遗物,他也有钱能治他的眼睛。

可他何必呢?

何必消失时卷走我辛苦筹的钱,何必这样戏耍我呢,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我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常常在深夜痛哭,可他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富有又光鲜。

他不仅把我忘了,甚至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地玩弄人心呢。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颤抖起来。

窒息的痛意像是无边的海水,吞噬着我,血液都快停止流动了。

7.

白颜替他擦着嘴上蹭到的口红,“今天来的那个姜紫,是你找的新床伴?”

商宴语调上扬,“怎么了?吃醋了?”

“怎么可能。那种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