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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是个穿越女,为了找到真命天子,将我和爹爹舍弃,直到七年后冠军侯凯旋

我娘是个穿越来的小庶女。一次醉酒,她成了小将军的解药,还怀了我。将军爹八抬大轿要娶她为妻,她却揣着还没出生的我远下江南。

我娘是个穿越来的小庶女。

一次醉酒,她成了小将军的解药,还怀了我。

将军爹八抬大轿要娶她为妻,她却揣着还没出生的我远下江南。

扬言要去找她的真命天子,助他成就丰功伟绩。

从北到南,她的肚子渐大,最终在一个渔村草草生下我。

可她嫌我是个累赘,转手把我丢进粪坑,独自上了路。

幸好我命大,被沿途追来的爹爹救回。

爹爹恨她绝情,带着我远赴边关,独自抚养我长大。

七年后,昔日的小将军官拜冠军侯,带着刚封郡主的我一同回京。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却当街拦住我的华盖马车:“茵儿……是你吗?我的茵儿……”

我缓缓掀开车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是谁?胆敢拦本郡主的马车?”

……

1

“茵儿,我是你娘啊……”

老妇仰起脸,一双杏眼与我如出一辙。

她突然扑倒在车轮前,泪眼婆娑:“茵儿,娘日日想你,夜夜梦见你……”“让娘回府照顾你好不好?娘一定好好弥补这七年……”

围观百姓哗然。

“这……这不是林侍郎家的二小姐林月娘吗?”

“她居然还活着?”

当年,我爹为了遮丑,便对外说我娘是难产而亡。

我虽然背上克母的骂名,但总比有个水性杨花,与人私奔的娘来的强。

“来人,把这疯妇拖下去,莫要挡了本郡主的车驾。”

我冷声令下,侍卫立刻上前。

“茵儿!” 林月娘突然哀嚎一声,扑上前来。

“娘知道你怨我,可当年娘是被歹人掳走的啊!”

她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疤痕:“你看,这是娘拼死逃回来的证据!”

围观的百姓顿时骚动起来。

“天爷啊,竟有这等事?”

“我就说嘛,哪有当娘的会狠心丢下亲生骨肉?”

人群越聚越多,有人开始指着我窃窃私语:

“郡主也太狠心了……亲娘都跪地求饶了……”

“要我说啊,这世上哪有儿女记恨亲娘的道理……”

林月娘见状,哭得越发凄惨。

“茵儿……娘的心肝啊……”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裙角。

我盯着她锁骨上那道伤疤,突然笑了。

她衣衫褴褛却戴着崭新的银镯,哭得撕心裂肺却连眼角都没红。

七年不见,一回来就知道我的小名,当真是做足了功课。

我正想拆穿,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人群分开,一匹乌骓马踏雪而来。

马背上的男人一袭玄色锦袍,轮廓分明的面容俊朗如谪仙。

“侯爷!是冠军侯!”人群骚动起来。

爹爹就这样披着一身凛冽寒气走到马车前。

林月娘的表情瞬间凝固,痴痴望着这个曾经被她抛弃的男人。

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令人作呕的贪婪。

“将军……”她突然凄厉地哭喊一声,踉跄着扑向爹爹。

爹爹不动声色地侧身,林月娘直接扑倒在雪地里。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爹爹正温柔地替我拢了拢狐裘:“茵儿,冷吗?”

“爹!”我急得去拽他的衣袖,“她——”

“有什么话,回府再说。”

爹爹轻轻按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隐秘地划了三下——这是我们父女的暗号。

林月娘却以为得了胜算,爬起来得意地瞥我一眼。

我怒极反笑。

她怕是不知道,当年那个任她拿捏的小将军,如今是能让胡人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罗”。

进了侯府的门,生死可就由不得她了。

2

雪粒子簌簌地砸在青石板上,我踩着厚厚的狐绒靴踏入侯府大门,身后跟着满脸得意的林月娘。

她一路东张西望,眼中闪着精光。

“把林夫人安排到西偏院。”我淡淡吩咐道。

“什么西偏院?”林月娘尖声打断,“我可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自然要住主院!”

我攥紧袖中的手——主院是留给岚姨的,可轮不到她来玷污。

“爹!那是——”

我转头看向正在解大氅的爹爹,着急出声。

爹爹漫不经心地打断我,将大氅递给一旁的老管家。

“不如直接住我院里,西厢房还空着。”

林月娘眼睛一亮,立刻扭着腰凑上去:“将军待我真好——”

她伸手想挽爹爹的胳膊,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

“我还有军务要处理,你先安顿。”

爹爹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林月娘的笑容僵在脸上,但很快又恢复那副虚伪的温柔模样。

她转身冲我挑眉:“茵儿,带娘去看看住处?”

我冷冷扫她一眼,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直接对老管家道:“陈伯,带她去西厢。”

陈伯是当年跟着祖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副将,因腿伤才留在府中管家。

府中上下无人不敬重他。

可林月娘显然不懂规矩。

她嗤笑一声,嫌弃地打量着陈伯:“一个瘸子来伺候我?侯府是没人了吗?”

陈伯脸色一沉,我亦怒从心起:“林夫人,注意你的言辞。”

林月娘阴阳怪气地笑:“什么林夫人,我是你娘!也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我想使唤谁就使唤谁!”

“你,去给我烧热水,我要沐浴。”

她随手一指旁边的小丫鬟。

那小丫鬟不过十二三岁,被她尖利的嗓音吓得一哆嗦。

“府中自有规矩,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冷声打断,转头对丫鬟道,“去做你的事,不必理她。”

林月娘脸色一黑,正要发作,陈伯已经沉着脸转身:“林夫人,请随我来。”

她冷哼一声,扭着腰跟上去,一路上还对府中摆设评头论足:“这屏风太旧了,改日换新的……这地毯花色真土,侯爷怎么这么没眼光……”

陈伯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却碍于身份不便发作。

等安顿好她,他直接冲进书房,对着正在批阅军报的爹爹怒道:“侯爷!您接这么个女人回来做什么?她算什么东西,也配住进您的院子?”

爹爹放下笔,抬眸看他一眼:“陈伯,稍安勿躁。”

“我安不了!”陈伯气得胡子直抖,“她当自己是什么?一进门就摆主母的谱,对下人呼来喝去,连郡主都敢顶撞!侯爷,您是不是被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站在门外,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陈伯,我相信爹爹自有打算。”

陈伯回头看我,眼中仍有怒意,但终究叹了口气:“郡主,老奴只是怕您受委屈……”

我摇摇头,看向爹爹。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我忽然明白了。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自己钻进笼子。

3

翌日清晨,我刚起身,青竹就慌慌张张冲进内室。

“郡主!不好了!林夫人在主院闹起来了!”

我连外衫都来不及披,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大老远,就听到了林月娘的尖叫声。

“哪个下作坯子!敢在正房摆这些腌臜东西!”

“当着我的面勾引将军,真当老娘是死的吗?”

我一把抓住青竹的手腕:“爹爹在哪?”

青竹急得眼眶发红:“回郡主,将军天不亮就去上朝了,这会儿还没回府!”

我心下一沉,加快脚步往主院走去。

转过回廊,只见主院门口一片狼藉。

几个婆子正七手八脚往外抬岚姨的妆奁。

“住手!”我冲上去一把推开最壮的婆子,“谁准你们动主院的东西!”

林月娘叉着腰站在台阶上,头上的金步摇晃得叮当响。

见我来,她吊着眼角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吃里扒外的小贱种。”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护在妆奁前,“这是岚姨的……”

“岚姨?叫得真亲热啊!”

她突然尖笑着打断我,抓起妆奁里的木梳就往我脸上砸:“我让你认贼作母!”

我偏头躲开,木梳在廊柱上摔得粉碎。

林月娘气得浑身发抖:“好啊!今儿个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孝道!来人——”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

林月娘从腰间抽出根荆条:“给我按住了!今天不打烂这孽障的皮,我名字倒着写!”

“我看谁敢!”我厉声怒喝。

婆子们顿时僵在原地。

谁不知道昭阳郡主是冠军侯的眼珠子?

上次有个丫鬟弄脏我的帕子,直接被发配去洗马厩。

林月娘气得满脸通红:“都愣着干什么?你们别忘了,昨日可是将军亲自将我迎回府的!”

“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管教亲生女儿,天经地义!”

她得意地摆弄金簪上的流苏,几个婆子眼神开始游移。

有个穿绿比甲的往前迈了半步:“郡主……得罪了……”

话音刚落,两个壮实的婆子紧跟着扑上来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拼命挣扎,可七岁孩子的力气哪抵得过成年人?

“放开!”我嗓子都喊破了音。

林月娘却笑得越发得意。

她举起荆条,朝我狠狠挥来。

“郡主——”

就在这时,陈伯跛着腿扑过来,正好挡住了那一鞭。

荆条撕开他的青布衫,一道血痕立刻洇了出来。

陈伯闷哼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陈伯!”我挣开婆子去扶他,摸到一手黏腻的血。

林月娘举着荆条冷笑:“小贱种,现在知道求饶了?”

我抬头瞪她:“你敢打我!爹爹回来……”

话音未落,一鞭子抽在我胳膊上,立刻肿起一道红棱子。

我疼得缩成一团,耳边嗡嗡作响。

林月娘歇斯底里地尖叫:“说啊!说‘娘亲我错了’!”

我把脸埋进陈伯染血的衣襟里,死活不吭声。

林月娘气得浑身发抖,荆条高高扬起。

“好!好得很!我看你这张贱嘴有多硬!”

我下意识捂住脸。

耳边传来破空声,却迟迟没等到疼痛。

“住手!”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猛地睁开泪眼,只见一只白皙的手凌空截住了荆条。

尖刺深深扎进皮肉,鲜红的血珠顺着皓腕蜿蜒而下。

可岚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平静地直视着林月娘。

评论列表

省略号君
省略号君 4
2025-08-18 11:59
这种渣渣查归查不能先保女儿无恙?
春天来了
春天来了 2
2025-08-17 12:47
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