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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七个富二代男友找上门

我欠了七家网贷平台的钱,利滚利,已是天文数字。为了还债,我伪造了七个精英身份,同时与七个渴望「真爱」的富家子弟交往。我用

我欠了七家网贷平台的钱,利滚利,已是天文数字。

为了还债,我伪造了七个精英身份,同时与七个渴望「真爱」的富家子弟交往。

我用 A 的卡,给 B 买限量版球鞋;用 C 的关系,帮 D 解决他爸的麻烦。

在用他们的资源撬动了第一桶金,还清所有债务,并准备人间蒸发后。

我厌倦了,想用一场「意外」彻底告别过去。

我给七个人同时发了同一张在 ICU 的病危照片,附言:「对不起,不能陪你了。」

结果,其中两个人是表兄弟,另外三个人在同一个车友会。

他们在一个共同的富二代群里,晒出了我同一张「病危通知单」。

1.

我叫林晚,一个刚刚财富自由的沪漂。

看着银行卡里那一长串零,我心满意足地将最后一片肥牛卷,在滚烫的麻辣烫里涮了三圈。

香,真他妈香。

这才是自由的味道。

为了还清我那个赌鬼老爹欠下的天文数字网贷,我发挥毕生演技,在过去半年里,同时扮演了七个完美女友。

周一,我是陪赛车手傅司砚炸街的酷飒辣妹。

周二,我是陪金融新贵沈淮之出席晚宴的知性御姐。

周三,我是音乐才子顾言澈的灵感缪斯。

……

我用 A 的副卡给 B 买礼物,用 C 的人脉为 D 平事,在他们构筑的顶层世界里反复横跳,左右逢源。

在借用他们的资源撬动了第一桶金后,我用半年时间还清了所有债务,还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积蓄。

如今,债务清零,小金库丰盈。

是时候跟我的七位「ATM 精」说拜拜了。

我点开相册,那张我花了两百块巨款 P 的 ICU 病危照,显得那么真实又凄美。

再配上我精心编辑的文案:「对不起,不能陪你了。」

我按下群发键,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

再见,我的七位前男友。

祝你们各自安好,永不相见。

2.

我端起麻辣烫的汤,一饮而尽,辣得浑身舒畅。

这叫,散伙饭。

我算好了一切。

他们看到消息,最多伤感几秒,然后就会投入下一场声色犬马。

毕竟,他们是最好的猎物,因为他们从不付出真心,自然也不会被真正伤害。

而我,将带着我的小金库,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南方小城,买个小房子,开个小花店,了此残生。

计划堪称完美。

「咚咚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皱了皱眉,难道是外卖小哥回来收餐具了?服务这么周到?

我趿拉着拖鞋,嘴里还嚼着半颗鱼丸,毫无防备地拉开了门。

门外,没有外卖小哥。

只有七张我无比熟悉的,本该在各自世界里为我「悲伤」的脸。

赛车手傅司砚,金融新贵沈淮之,音乐才子顾言澈……

他们一个不少,整整齐齐地堵在我这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门口。

我嘴里的鱼丸,「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3.

大脑宕机了三秒。

我下意识地想关门,一只穿着限量版球鞋的脚,已经卡进了门缝。

傅司砚,那个脾气最火爆的赛车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怎么?林晚,看到我们,很惊喜?」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

不是应该在不同城市,为我心碎吗?

金融新贵沈淮之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视线越过我,落在我那碗吃得精光的麻辣烫上。

「看来我们的『病危女友』,胃口还不错。」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我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意。

他们怎么会认识?

我明明调查过,这七个人分属不同领域,生活轨迹毫无交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甚至给他们每个人都建立了独立的社交账号,朋友圈分组精细到令人发指。

问题出在哪里?

4.

我的目光在七个人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破绽。

最后,我的视线定格在队伍末尾,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身上。

陆景珩。

计算机天才,我扮演的清纯学妹的「崇拜对象」。

也是我眼中最单纯无害,最好拿捏的一个。

此刻,他正低头看着手机,脸上带着一贯干净清爽的笑容。

他察觉到我的注视,抬起头,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将屏幕朝向我。

屏幕上,是一个微信群聊界面。

群名格外刺眼:「今天又被哪个女人耍了」。

聊天记录里,七张一模一样的 ICU 病危通知单,被他们挨个发了出来,像是在玩一种荒诞的连连看。

下面还有一条最新的消息,来自傅司砚。

「定位到了,鸽子笼,人正在吃麻辣烫,准备跑路。」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

5.

七个男人施施然地走进我的小屋,反手关上了门。

二十平米的空间,瞬间被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填满。

他们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反而像参观什么珍奇动物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这简陋的藏身之所。

傅司砚一脚踹在我刚打包好的行李箱上,咬牙切齿:「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女人上心,你他妈居然想死遁?」

顾言澈倚在墙边,妖孽的脸上满是玩味:「宝贝,你这出戏,可比我写的任何一首歌都精彩。」

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最终,那个我以为最单纯的陆景珩,走到我面前。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指尖冰凉。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戏演完了?」

「那接下来,该我们陪你玩玩了,我亲爱的『七分之一』女友。」

6.

我的大脑在急速运转后,选择了最经典也最狗血的方案。

我指着手机上那张 ICU 照片,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声音都在发抖。

「你们……你们认错人了。」

「照片上的是我姐姐,林夏。我们是双胞胎,她得了重病,家里实在没钱了,才让我……让我替她……」

我编不下去了。

因为对面的七个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们就那么看着我,像在看一只猴子费尽心力地表演后空翻,眼神里甚至带着点鼓励和期待,仿佛在说:继续,别停。

傅司砚嗤笑一声,抱起手臂,整个人倚在门框上,一副「我看你还能演出什么花来」的表情。

「双胞胎姐姐?林夏?」

风流才子顾言澈最先有了反应,他甚至夸张地拍了拍手。

「精彩。这个新角色,比清纯学妹和辣妹赛车手都有悲剧美感。我喜欢。」

他身边的沈淮之,那个永远冷静的金丝眼镜男,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皮质笔记本。

他翻开,用他那播报财经新闻般毫无起伏的语调念道:

「林晚,二十四岁,籍贯湖城,独生女。父亲林建国,母亲苏月。无任何兄弟姐妹。」

他合上本子,推了推眼镜。

「公平起见,我们也做了背景调查。」

我浑身冰冷。

我,一个把背调刻进 DNA 的女人,竟然被反向背调了?

这简直是职业生涯的奇耻大辱!

7.

最致命的一击,来自陆景珩。

他依旧是那副干净无害的模样,走过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不是群聊,而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我常去的咖啡馆,照片里的我,正低着头,左手一个手机,右手一个手机,十指如飞,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戳是两周前。

陆景珩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你用同一个公共 WiFi,登录了三个不同的社交账号,和我们聊天。其中两个账号的在线时间,重叠了三十七分钟。」

所有的谎言和伪装,都被撕得粉碎。

空气凝固了。

傅司砚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一拳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声音里压着怒火,「为了钱?」

我该怎么回答?

说为了我那个赌鬼老爹欠下的巨额网贷?

说我被催收逼得走投无路?

他们会信吗?信了又会同情我吗?

不,他们只会觉得我更可悲,更可笑了。

我抬起头,环视着这七个天之骄子。

然后,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8.

我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然后,在七个人错愕的注视下,我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离我最近的一条大腿。

是沈淮之那条包裹在顶级手工西裤里的腿。

我仰起脸,用尽毕生演技,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

「大佬!各位大佬!我错了!」

我的声音凄厉又真诚。

「我上有老父,下无寸土,爹还欠了一屁股网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我死死抱着他的腿,生怕他一脚把我踹开。

「我承认我骗了你们的资源,但我发誓我没骗感情!你们想想,我陪你们飙车,陪你们应酬,给你们弹琴,我比 996 的社畜还努力!我就是个高级陪玩,还是个一对七的魔鬼模式!」

「而且,我只骗你们这些不走心的渣……啊不,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我这是资源再利用,是为民除害!我就是个渣男回收站,是你们爱情路上的清道夫啊!」

整个出租屋,死一般寂静。

七个男人,集体石化。

我怀里的那条大腿僵硬得像根石柱。

许久,沈淮之低下头,看着在他裤腿上蹭眼泪的我,语气毫无波澜。

「说完了?」

9.

完了,这波骚操作,直接把求饶变成了挑衅。

我松开沈淮之的大腿,就地躺平,装死。

「噗嗤——」

一声没憋住的笑,打破了死寂。

是顾言澈。他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我,上气不接下气:「清道夫?哈哈哈哈……林晚,你真是个人才!」

他的笑声像个开关,剩下的六个,除了面无表情的沈淮之,全都绷不住了。

傅司砚:「操!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骂渣男还骂得这么清新脱俗!」

沈淮之施施然地走到我那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作案工具」前,捡起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那是我为他们七个人建立的专属档案。

他翻开,像是在主持一场产品发布会。

「周一,傅司砚。喜好:赛车、摇滚、一切刺激的运动。讨厌:甜食、穿裙子的娇气女人、被人提他爸。备注:性格暴躁,头脑简单,顺毛捋即可。」

傅司砚的脸黑得像锅底。

沈淮之仿佛没看见,翻到下一页。

「周三,顾言澈。喜好:艺术、美酒、一切漂亮且有趣的人和物。讨厌:无趣、纠缠。备注:典型的浪子,从不走心,保持神秘感和距离感是关键,可以和他聊尼采,但别聊未来。」

顾言澈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沈淮之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林晚,你对我们的分析很透彻。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商业模型,只是你忽略了最关键的风险评估。」

他合上本子,轻轻拍了拍封面。

「你的客户群体过于集中了。」

10.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完了。

这下是真完了。

老底被掀了个底朝天,连底裤的颜色都被人知道了。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

沈淮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我弄皱的裤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的计划,从商业角度看,有很多漏洞。但你的执行力、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都远超常人。」

他从西装口袋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取代了之前那个记录我背景的小本子。

「所以,我们一致认为,把你送进监狱,太浪费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

不送我去坐牢?那是……要干什么?

我心里升起一股更不祥的预感。

最终,还是陆景珩,那个我以为最单纯的男生,将那份文件递到了我的面前。

白纸黑字,标题硕大。

《「七分之一女友」专属服务协议》。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看着上面列举的条款,每一条都像在嘲讽我曾经的「海后」身份。

什么「乙方需在甲方指定地点居住,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开」。

什么「乙方所有通讯设备及个人证件,均由甲方统一保管」。

这简直是霸王条款中的霸王条款,比我爹欠的那些网贷合同还黑。

这是服务协议?这是新时代不平等条约啊!

11.

「我不签!」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傅司砚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

「犯法?你拿我给你买车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时,怎么不跟我们谈法?」

「你 P 图咒我们守寡……啊呸,咒我们单身时,怎么不跟我们谈法?」

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对,我是骗子,我是诈骗犯,我罪该万死。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证件……我早就扔了!」我开始胡说八道,「你们找不到的!」

一直没说话的陆景珩,终于抬起了头。

他还是那副干净无害的模样,对我笑了笑,然后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购物 APP 的订单页面。

「三个月前,你在淘宝一家叫『旅行收纳小能手』的店里,买了一个护照包。」

「根据你的评价晒图,你把身份证、护照和三张备用银行卡都放在了里面。」

他划了划屏幕,放大了一张图片。

「而那个护照包,现在就在你床头那个粉红色的兔子玩偶的肚子里。」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连我把证件藏在兔子玩偶的肚子里都知道!

这哪是计算机天才?这是人形监控探头啊!

12.

傅司砚走过去,粗暴地扯开兔子玩偶的拉链,果然从里面掏出了我的护照包。

我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我像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被他们「请」出了我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楼道里,邻居张大妈探出头,好奇地问:「小晚,这是你朋友啊?真气派!」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啊,气派。

七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簇拥着我,像是什么黑帮出街的场景。

楼下,七辆颜色各异、价格不菲的豪车,嚣张地停成一排,把本就不宽敞的小路堵得水泄不通。

傅司砚的红色法拉利,沈淮之的黑色宾利,顾言澈的骚包紫色兰博基尼……

我被塞进了沈淮之的车里。

车子启动,离我那栋破旧的居民楼越来越远。

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前。

大得离谱,亮得晃眼,门口的喷泉都比我的出租屋大。

我被他们带了进去,穿过能当足球场用的大厅,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

房间很漂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装修风格是我曾经在设计杂志上看到过的,简约又昂贵。

可我只觉得手脚冰凉。

这哪是卧室,这分明是一座为我量身打造的、华丽的监狱。

沈淮之将那份签了他和另外六个人名字的协议,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