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做梦被狐狸讨封,就雕刻几个九狐狸面具,然后越来越诡异

近来总被一种奇异的梦境纠缠,每当夜幕低垂,便觉有灵狐踏月而来,在朦胧的睡意中向我讨要封正。那些毛色如火焰般明艳的生灵,眼

近来总被一种奇异的梦境纠缠,每当夜幕低垂,便觉有灵狐踏月而来,在朦胧的睡意中向我讨要封正。

那些毛色如火焰般明艳的生灵,眼波流转间带着千年修行的狡黠,可晨光微熹时,记忆却如朝露般消散无踪。

我在理性与玄妙的夹缝中

辗转反侧,像徘徊在量子叠加态的观察者,既无法证实亦难以证伪这超验的体验。直到某日遇见那匣阿拉善糖心玛瑙,恍若天启。

那些浸润着戈壁风霜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晚霞般的渐变色谱——从朱砂的炽烈到胭脂的温润,恰似《山海经》中记载的九尾狐毛色变幻。

石纹间流动的色带仿佛封印着远古的精魄,每当指尖抚过温润的玉髓表面,脑海中便浮现出《青丘志异》里描述的狐仙形象:眼尾缀着鎏金般的妖纹,九条蓬松的尾梢凝结着月华的光晕。

雕刻刀与玉石碰撞的脆响中,某种宿命般的顿悟渐次明晰。

锋利的金刚砂头在玛瑙表面游走时,我忽然懂得《考工记》所言"玉理自现"的真意——这些沉睡亿万年的硅酸盐晶体,或许早就在等待与特定灵魂的共振。

当九具狐面相继在抛光轮下显形时,每道弧线都暗合《宣和画谱》中"三停五眼"的古老比例,深浅不一的红色层次则完美复现了敦煌壁画里天衣的晕染技法。在这场与矿物的对话中,我体悟到《天工开物》未曾记载的玄机:真正的琢玉之道,是让创作者成为天地灵气的导管。

那些萦绕多时的困惑,原不过是造化设下的谜题。

当最后一件狐面的瞳孔被挖出来,工作室里忽然掠过一阵带着檀香气的微风——这或许就是《周易》所说的"感而遂通"吧。

我心中聚拢很久的心霾也散开了,积怨因何起,机缘因此生,吉愿因尔落。

雕刻真的是一场修行,玉雕的尽头便是成全,成全自己、成全商人,成全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