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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男友将我掐腰吻,只为挖我心头血给猫女续命

人人都知道陆知行是在世活佛,悲悯众生。却唯独对我喊打喊杀。可禅房深处,他却将我锁在黄金笼。他放不下我,却又恨我害他破了戒

人人都知道陆知行是在世活佛,悲悯众生。

却唯独对我喊打喊杀。

可禅房深处,他却将我锁在黄金笼。

他放不下我,却又恨我害他破了戒。

直到他养的猫女,忽然咳血垂死,一向冷漠的他,第一次变了脸。

“苏暖,别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你。”

于是每次过后,我都会被剜出心头血,给苏婉治病。

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他却一脸厌恶,

“这都是你欠她的,要不是你害我破了身,我的纯阳之体,早就救活她了!”

我彻底心死,把心给他,两不相欠。

可是当我彻底消失后,他却找了我十年……

第一章

新婚之夜,我跪在地上求陆知行不要走。

别人的婚礼是在酒店礼堂里,我的婚礼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举行的。

可能是上天都不赞成这段婚姻,今晚医院罕见的停电了。

灯上一秒灭掉,下一秒陆知行的电话响了。

苏暖带着尾调的娇气声从电话那端传来:“知行哥哥,家里进了一只虫子,我害怕。”

陆知行挂掉电话就要走。

“别走好不好,我求你!我怕黑...”我从病床上爬起来抓住他的手。

他没有一秒犹豫,一把推开我:“沈念,每次暖暖需要我你都有各种理由不让我去,你这幅处处跟暖暖作对的样子真恶心。”

他的手落在我缠着绷带的心口处,这是我刚被取完心头血留下的伤口。

我痛的脸色惨白,快要晕死过去。

“不是跟她作对,我真的怕!你让别人来陪我也可以,我求你不要让我自己一个人。”

陆知行站在门口冷哼一声:“沈念,若不是看在你心头血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娶你?”

“怕黑?沈念,这就是你用来留住我的手段,真可笑?你觉得我会信吗?下次编一个高级点的理由。”

“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等我把话说完,陆知行已经摔门走了。

瞬间,我的身体被黑暗和恐惧埋葬在一起,就连呼吸都是一种渴求。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掉下来。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抛下我了。

我生日那天因为苏暖一句逛了一天街脚痛,我带他见家长那天因为苏暖一句她养的狗拉稀了,不管什么事,陆知行每次都是扔下我转头就走。

无数次无法圆场的画面在我眼前放映。

我怕黑并不是装的,是小时候造成的心理创伤。

我五岁起母亲就死了,不到三天爸爸把新妈妈娶进了家门。

新妈妈还带回来一个姐姐,这时我才明白,爸爸原来在妈妈怀我之前就出轨了。

尽管我处处小心,主动做家务,不多花钱可他们还是讨厌我。

他们惩罚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我关进地下室的小黑屋里。

那里密不透风,我每天晚上被吓的不敢睡觉。

唯一入睡的方式就是哭累了,累昏了过去。

直到遇到陆知行,他把我带回家终结了我的噩梦。

他温柔的对我说:“我做你的明灯,之后不会再让你害怕一次。”

刚进陆家的时候,我一句我怕黑,他给全别墅装上了夜灯。

每天晚上都有人值班守着我,就算出门也有专门的保镖团队陪着。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我口中的一句句害怕在他那里变成挑拨他和苏暖的下头手段。

我就像是一个他玩腻了就可以随时丢掉的玩具。

第二章

在陆知行眼里,苏暖是一个楚楚可怜,生命垂危的人。

可只有我知道,她的病是装的。

我破了陆知行的纯阳之体,我的心头血有奇特功效。

那晚缠绵过后,他立刻把我送到医院取心头血。

直到我脸色白的像个死人,他才让医生停手。

我全身无力被推进病房,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苏暖进来了,她的手机还通着电话:“妈,你是不知道陆知行有多紧张,我一句害怕他把沈念的心头血都抽干净了,这不正在病床上躺着呢。”

“我上周故意说梦见被车撞,半夜坐在客厅哭,他愣是陪我坐到天亮,沈念给他发了一晚上的怕黑什么时候回去,陆知行都没回她一句。”

苏暖的声音实在刺耳,我僵住的手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

“你还醒着?”苏暖瞬间挂掉电话,恼羞成怒的走过来。

我身上插满了管子,动弹不得,只能任她左右。

她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沈念,是要是敢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知行哥哥,你就完蛋了!”

话音没落,推门声响起。

眼看进来的人是陆知行,她迅速把我身上的管子放在我手里。

“知行你快来,沈小姐她说我要是不离开你,就把自己的管子拔了私给我看!”

说着,苏暖眼里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掉下来。

陆知行三两步跑到病床前一把把苏暖揽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像淬了毒:“沈念,刚才抽血还是抽少了,你还有力气欺负苏暖呢?”

“我告诉你,你再欺负苏暖一次,我亲手把你的管子拔了!”

说完,他打横把苏暖抱在怀里出去了。

十分钟后,我收到了苏暖的消息。

“沈念,别硬撑了,知行哥哥是我的,识相点你自己找一面墙撞死得了。”

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一般落在我的心尖上。

出院后我把证据给陆知行看,办公室里,他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我没受住倒在了地上。

“这么恶毒的话怎么可能是暖暖说的?我看你才是装的吧!那天晚上你不是说害怕吗?不也照样过来了吗?”

“再说了,就算是暖暖说的又能怎样?她说的有错吗?”

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恐慌发作手脚发麻无法呼吸,两个医生按住我给我打了镇定剂吃了安眠药才挺过来。

瞬间,那些他曾说过要爱我护我的话现在听来只剩讽刺。

我一直以为我们八年的感情根基够硬,可它竟能被轻易碾碎。

第三章

回家后我独自蜷缩在沙发上。

自从苏暖出现后,陆知行一次家后没回过。

之前满是欢声笑语的地方现在冷清的要命,如今就连佣人都只剩一个做饭的张阿姨。

可能是陆知行在刻意报复我,家里的小夜灯全部拆掉了。

晚上我不敢睡觉,给张阿姨打去电话,她却叫我去地下室找她。

推开地下室的门,我一步步走下去。

还没走几步,地下室的门突然从外面关住。

我转身看到了拿着钥匙的张阿姨:“得罪苏小姐是吧,可有你好受的!”

她一脸恶狠狠的看着我,此刻的她不亚于可以吞噬掉我的恶魔。

我拼了命的敲门拍打,可回复我的只有张阿姨无情的嘲笑声:“多大人了还怕黑,你当你自己是三岁小孩呢?”

地下室...我所有恐惧的源头。

门关住的瞬间,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咚”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

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我的手颤抖着拨通陆知行的电话。

电话秒接。

“知行哥哥,嫂子给你打电话呢,你怎么这么急啊...”

“这不是嫂子妈妈送给嫂子的玉簪吗?你怎么能拿这个东西弄人家。”

苏暖黏腻娇气的声音传来,每一秒都是对我的折磨。

陆知行只是恶狠狠的扔下一句:“是她主动打电话来破坏气氛的,她既然想听就让她听够!”

电话一段是男女身体碰撞的声音,另一端是我崩溃到极致的难受。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刀,我的右手控制不住的拿起它,朝着另一只手上落下。

鲜红的血液从我身体里流出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解脱吧,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昏过去后,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才十八岁,陆知行偷偷把我从地下室里带出来。

那时我穿的很破,身上也疤痕。

我在家里极其不受待见,我主动干活会被后妈揍,她说我故意在爸爸面前装乖,心机重。

考试成绩太好会被打,后妈说我想故意压姐姐一头。

后妈到底是个女人,再怎么打骂我都是皮外伤。

爸爸不一样,他每次喝醉都会去地下室。

他没进一次地下室,我就会在医院里住一个月。

在我成为全家人的泄愤工具时,只有陆知行把我捧在手心里。

“这是进口的药,我给你涂,你别告诉别人,这是我偷我爸的。”

“给你好吃的,快吃,别让你爸妈发现了。”

“这是今年香奶奶的限定礼服,我用压岁钱给你买的!”

陆知行变着花样的逗我开心,是我黑暗生活里的唯一一抹光亮。

甚至在我挨打时,不管不顾的跑到我家里来保护我。

还记得那次我爸喝醉了,一棍子落在他身上,把他肋骨打断了。

陆家怎么可能就这样草草了事,让我爸赔了几百万,公司直接倒闭。

从那之后,他们没再敢动过我。

他躺在病床上,脸都疼的变了色却还是笑着安慰我:“我亲手抓住你的黑暗,之后就只剩下光了。”

我本以为他会保护我一辈子,却不曾想最后他也变成了我心里最黑的暗处。

第四章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在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传来,我皱了皱眉。

我的手腕处一片青紫,用纱布紧紧的缠住。

“沈念你到底想做什么?没了你的血,还怎么治暖暖的病!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暖暖!”陆知行前所未有的生气,朝着我吼道。

苏暖在一旁柔柔弱弱的擦眼泪:“沈念姐姐,你不想救我可以直说,没必要伤害你自己。”

我躺在病床上,身上各处都酸痛的动不了身。

明明是苏暖做的局,我不明白她怎么还能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对我说这种话。

之前苏暖对我做什么局我都可以忍着咽下去,可这次不行。

我差点死在地下室里。

我用力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面无血色:“是苏暖指使张阿姨把我关进地下室我,不信你去查监控!”

“家里的监控坏了。”陆知行道。

话音落下,苏暖的眼泪往下掉:“我?沈念姐姐,你别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我害怕...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家里还有地下室...”

见苏暖掉泪,陆知行一把她护在身后:“沈念你真恶毒,谁知道你是不是趁着监控坏了,故意割腕栽赃陷害苏瑶!”

我的眼神绝望的像一潭死水。

所有解释的话卡在我的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因为我知道,说了也不会信。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拿着检察报告单走进来:“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才能尽快回...”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陆知行打断他:“死了也不准输,身子里掺了别人的血还怎么给暖暖治病。”

说完,陆知行抱着苏暖摔门走了。

我的心脏被刺痛一般,好像觉得手腕处的伤口也没这么痛了。

从这天到出院,他们没再来过一次。

出院后,我去了陆家,把所有我的东西收拾好。

我要走了。

既然你想娶别人,我成全你,我们都放过彼此。

跟陆知行八年,我本以为有很多东西需要收拾,收拾完才发现不过一个小书包。

坐在车上,很快我就睡着。

我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整觉了。

这辆车会从京城开往港城,一千多公里的路程。

我本以为再醒来就可以获得新生,可并没有。

我获得的是死亡。

对面一辆大车逆行过来,把我乘坐的这辆车碾压在下面。

痛意如同钻心一般遍布我的身体,玻璃碎片扎在我的胸上,正是陆知行取我心头血的位置。

我都快死了都还没放过我吗?

身体里的求生欲爆发,我想求救,可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我。

我明明最害怕黑了,就连老天爷也要跟我作对吗?

无边的黑夜笼罩我的身体,我的双手已经冰的感受不到痛,恐惧刺激着我的大脑,我不想活了。

·················我用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手边的玻璃碎片,朝着我的脖子狠狠刺下去。

这何尝不算是一种解脱呢?

沈念,恭喜你,解脱了。

第五章

我出车祸的这晚,陆知行在跟苏暖过接吻两周年纪念日。

都说人死后会守在生前最爱的人旁边七七四十九天。

我太爱陆知行了,这四十九天可能就是对我看错人的惩罚。

礼堂大厅一楼,陆知行叫来了身边所有的朋友。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苏暖搂在怀里,他手里拿着酒杯,苏暖的杯子里是旺仔牛奶。

他替苏暖挡下了所有的酒,向每个人炫耀他是他的爱人。

这里的每一幕都像一根针一般,把我的眼睛刺得生痛。

跟他在一起八年,从未带我见过他任何一个朋友。

苏暖像一只小猫钻在他怀里,娇气的问道:“知行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娶我回家?”

“什么时候你病好了,我就立刻甩掉那个黄脸婆。”的声音裹着笑意指腹擦过她嘴角的奶渍。

两人的欢笑声,大厅里朋友的恭喜声响了一晚上。

看着他指尖掠过,他发丝的弧度和从前替我拢紧围巾时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次那温柔里再没有半分属于我的影子。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医院用我的手机给他打去了电话。

被陆知行关在家里这么长时间,我的手机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见是我的电话,他刚才看着苏暖还温柔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冷嘲。

旁人看见手机上是我的名字打趣道:“陆哥,这小舔狗每次都给你打电话,我们打赌都没意思了。”

之前每一次我跟陆知行吵架,他都会跟他兄弟打赌,赌我第几天会主动打电话求和。

陆知行冷笑一声,一副知道这个电话会这个时间打来的表情:“无聊。”

他按下通话键,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沈念,怎么?坚持不住了?肯对我摇尾乞怜了?”

话还没说完,陆知行已经脑补着我会怎么哭的梨花带雨的求他回家,会怎么服软然后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可这次,电话那头只传来了冰冷机械的声音。

“您好先生,您妻子在外环发生了车祸抢救无效后离世,请你现在立刻来医院。”医生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