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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学生扶老人被讹7万,6年后老人摔倒两人再次相逢,男孩当场懵住

2024年9月的夕阳洒在西安市雁塔区那个熟悉的公交站台上,空气中带着一丝秋天的凉意。26岁的李泽昊匆匆从公交车上下来,眼

2024年9月的夕阳洒在西安市雁塔区那个熟悉的公交站台上,空气中带着一丝秋天的凉意。

26岁的李泽昊匆匆从公交车上下来,眼神冷淡,步伐却在看到一个身影摔倒在台阶上时猛然停住。

67岁的张福林脸色苍白,右手动弹不得地捂着胸口,左手颤抖着试图去捡滚落在地的药瓶。

李泽昊的脚步像是被钉在原地,六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这个站台,就是这个老人,他的一次善意相助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那笔高达7万元的赔偿金让本就贫困的家庭陷入绝境,父母的泪水至今仍是他心底的痛。

他的工程师梦想因此破碎,对这个世界的信任也荡然无存。

如今,命运却再次将他们拉到同一个场景,像是某种残酷的轮回。

张福林虚弱地抬起头,看到李泽昊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畏惧。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站台上的喧嚣也变得遥远。

2018年9月12日的傍晚,西安科技大学的实验楼里灯火通明,初秋的微风吹过校园。

20岁的李泽昊关闭电脑,整理好图纸,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准备离开。

作为机械工程专业的大二学生,他比其他同学更加刻苦,常常熬夜钻研专业知识。

他深知只有掌握扎实的技术,将来才能在制造业立足,改变家里一贫如洗的现状。

李泽昊背上装满课本和工具的背包,快步走出实验楼,夕阳的余晖洒在梧桐树上。

校园里的空气还有些燥热,树叶刚开始泛黄,透着一股秋天的气息。

他小跑着赶往校门口,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绝不能错过6点45分的公交车。

对于一个需要回家照顾卧病在床的爷爷的农村男孩来说,每一分钟都格外宝贵。

李泽昊的家在西安郊区的一个小村庄,生活简单却充满压力。

父亲李国强是工地上的吊车司机,母亲王秀兰在村里的纺织厂做临时工。

两人每个月加起来只有6000元的收入,勉强支撑着家庭的开销。

爷爷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在全家心头,李泽昊的生活费更是少得可怜。

但他从不抱怨,能考上大学已是全村的骄傲,他承载着父母和乡亲的期望。

高考成绩公布时,村里的长辈们都夸他有出息,说他将来肯定能当上工程师。

李泽昊赶到校门口的公交站台时,37路公交车正缓缓进站,他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准备上车时,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摔在台阶上,工具散落一地,手臂上渗出鲜红的血迹。

老人大约六十多岁,穿着满是油污的工作服,看起来像是个老技工或电工。

站台上人来人往,但大多数人只是瞥了一眼便匆匆上车,甚至有人假装没看见。

李泽昊犹豫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新闻里那些“扶老人被讹”的故事,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但看到老人痛苦的神情和手臂上的血,他还是让善良战胜了顾虑。

他走过去蹲下身,关切地问:“大爷,您没事吧?摔得重不重?”

老人名叫张福林,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学生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暖流。

这年头,愿意停下来帮忙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实在是难能可贵。

张福林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手臂的剧痛又倒了下去,疼得皱紧了眉头:“哎哟,这胳膊……怕是摔坏了。”

李泽昊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老人擦拭血迹,温和地说:“大爷,您别急,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医院就在附近,我陪您去看看。”

张福林看着这个热心的小伙子,心里既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

他其实摔得不算太重,只是年纪大了,反应慢了些,摔得有点狼狈。

但看到小伙子这么认真,他也不好意思拒绝这份好意。

李泽昊帮张福林收拾好散落的工具,小心搀扶着他慢慢站起身。

发现老人走路确实有些吃力,他坚持要陪着去医院,路上还不断安慰:“大爷,别担心,现在医院技术好,小伤很快就能治好。”

到了附近的社区医院,医生检查后确认张福林只是轻微擦伤,简单包扎即可。

李泽昊二话不说掏出150块钱付了医药费,这几乎是他一周的伙食费。

张福林看着这个年轻人,心头五味杂陈,觉得既感动又有些愧疚。

他拉住李泽昊的手,激动地说:“小伙子,今天要不是你,我这老骨头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

李泽昊摆摆手,憨厚地笑着说:“大爷,这没啥,换谁都会帮忙的,您好好养伤就行。”

但张福林执意要记下李泽昊的电话和学校信息,说以后要请他吃饭以示感谢。

李泽昊拗不过老人,只好留下了联系方式,叮嘱道:“大爷,您路上小心点。”

临别时,张福林紧紧握着李泽昊的手,眼眶有些湿润:“小伙子,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李泽昊笑着回应:“大爷,您言重了,注意安全啊。”

看着李泽昊远去的背影,张福林默默记下了这个年轻人的模样。

他没想到,这场偶遇会成为两人命运的转折点。

当晚回到宿舍,室友问李泽昊怎么回来这么晚,他简单说了扶老人的事。

室友老张皱着眉头劝道:“泽昊,你也太老实了,现在扶老人可是风险不小,万一被讹了咋办?”

李泽昊躺在床上,回想张福林感激的眼神,心里暖洋洋的:“我觉得这大爷不是坏人,他看我的眼神特别真诚。”

“再说,人总得有点良心,不能因为怕麻烦就见死不救吧?”

室友摇摇头,叹气道:“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但愿你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李泽昊没把室友的话当回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自己成了一名出色的机械工程师,设计出无数先进的设备。

殊不知,一场噩梦正悄然逼近。

半个月后的周三上午,李泽昊正在上机械制图课,认真勾画着图纸。

突然,辅导员陈老师的电话打来,语气严肃:“李泽昊,你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有急事。”

李泽昊心头一紧,匆匆请假赶到办公室,推开门的一刻却愣住了。

办公室里坐着张福林,但此时的他与半个月前判若两人,脸色阴沉,右臂吊着绷带。

陈老师指了指椅子,语气沉重:“李泽昊,你先坐下。”

“这位张师傅说你半个月前撞伤了他,导致他右臂骨折,现在需要手术。”

李泽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福林,声音发颤:“大爷,您说什么?我明明是扶您的,怎么会撞您?”

张福林避开李泽昊的目光,语气坚定:“小伙子,你当时骑自行车从台阶上冲下来,直接撞到我胳膊。”

“你还陪我去了医院,这你总记得吧?”

李泽昊急得满头大汗,激动地辩解:“根本不是这样!我没骑自行车,我是走路过去扶您的!”

张福林从包里掏出一份医院诊断书,递给陈老师:“老师,您看看,这是医院的证明,右臂桡骨骨折,需要手术。”

陈老师接过诊断书,仔细阅读,脸色更加凝重。

诊断书上写着“右臂桡骨骨折,建议手术治疗,费用约7万元”。

李泽昊看到这个数字,脸色瞬间煞白,7万元对他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陈老师试图缓和气氛,耐心地说:“张师傅,这事有点复杂,当时有监控吗?有其他人看见吗?”

张福林摇摇头,语气有些激动:“事情发生在站台角落,监控拍不到。”

“当时大家都忙着上车,谁会注意我们这边?”

“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工人,骗这小伙子对我有什么好处?医疗费在这儿,假不了。”

李泽昊急得眼眶发红,声音颤抖:“陈老师,我真的没撞他!我还帮他付了医药费!”

张福林听到这话,表情更显愤怒:“对,你是付了150块的包扎费。”

“但这能说明什么?撞了人后心虚,想掩盖事实吗?”

这话让李泽昊哑口无言,他无法理解为何一个看似朴实的老人会如此颠倒黑白。

陈老师看着李泽昊痛苦的表情,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知道李泽昊家境困难,平时勤奋老实,绝不是撒谎的人。

但面对张福林的指控和医院的诊断书,他也束手无策。

陈老师试探着说:“张师傅,要不我们先调查一下,如果真是我们学生的责任,学校会配合解决。”

张福林拄着拐杖站起来,声音带着颤音:“老师,我都快67岁了,靠这双手吃饭。”

“现在胳膊断了,活儿都干不了,还要花这么多钱治病。”

“我不想为难谁,我只是想要个公道。”

说着,张福林的眼泪流了下来:“要不是这小伙子撞我,我好端端的怎么会骨折?”

“医生说了,我这年纪手术风险大,搞不好这胳膊就废了。”

看到老人落泪,连陈老师都有些动摇,李泽昊更是心乱如麻。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难道那天真的有什么细节被他忽略了?

就在这时,李泽昊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李国强打来的,语气焦急。

“泽昊,刚才有个叫张师傅的人给家里打电话,说你撞伤了他,要赔7万块。”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爸说清楚!”

李泽昊听到父亲的声音,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爸,我没撞他,我是扶他的……”

电话那头的李国强听到儿子哭泣,心如刀割:“泽昊,别哭,爸相信你。”

“可7万块……咱家哪有这么多钱啊?”

挂断电话,李泽昊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知道,7万元对家里来说意味着什么,父母得攒两年才能凑齐。

张福林看着李泽昊痛苦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自己的困境压了下去。

他硬着心肠说:“我也不想逼你们,但医药费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陈老师见情况复杂,赶紧联系了学校的法务部门。

律师看过诊断书后表示,没有监控和目击者,很难证明李泽昊的清白。

第二天,李泽昊的父母连夜从老家赶到学校。

李国强是个粗犷的吊车司机,王秀兰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两人风尘仆仆。

见到儿子,他们心疼得直掉眼泪,紧紧抱住李泽昊。

在学校会议室里,一家三口面对张福林,李国强红着眼说:“老哥,我家泽昊从小老实,绝不会干坏事。”

“您能不能再想想,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王秀兰更是直接跪下,泪流满面:“大哥,求您了,我们家真拿不出7万块。”

“您要坚持要这钱,我们一家子就活不下去了。”

看到母亲下跪,李泽昊也跟着跪下,泣不成声:“大爷,我真的没撞您,我是好心扶您的。”

“如果我错了,我愿意负责,但请您给我们条活路。”

张福林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心里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在撒谎,但事已至此,只能咬牙坚持。

他别过脸,语气冷硬:“我也不容易,医药费在这儿,我一个老工人后半辈子怎么办?”

经过几天艰难的协商,在多方压力下,双方达成和解协议。

李泽昊家赔偿张福林5万元医疗费和误工费,此事就此了结。

签协议时,李国强的手抖得厉害,5万元是他们借遍亲戚朋友才凑齐的。

王秀兰在一旁默默抹泪,这些钱原本是给爷爷治病的救命钱。

李泽昊看着父母憔悴的脸,心如刀绞,暗暗发誓再也不管闲事。

协议签完,张福林收起钱,没看李泽昊一家一眼,拄着拐杖离开了。

李泽昊盯着他的背影,心中的善良和信任彻底崩塌。

这件事很快在网上传开,有人拍下李泽昊一家在会议室的照片。

照片配上“大学生撞伤老工人拒不承认,全家下跪求饶”的标题迅速传播。

也有人为李泽昊鸣不平,质疑张福林是恶意讹诈。

但没有确凿证据,舆论分成两派,争论不休。

李泽昊成了学校的“名人”,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

有同学同情他,觉得他被冤枉;也有人怀疑他,认为他撞了人还装可怜。

更痛苦的是,巨额赔偿让李泽昊无法继续学业,他不得不休学一年。

他在市区一家机械厂打工还债,每天工作12小时,操作车床和钻床。

月薪3500元,除去房租和生活费,所剩无几,攒钱还债遥遥无期。

看着厂里的精密设备,李泽昊常想起自己的工程师梦想,心酸不已。

那一年,他从阳光少年变得沉默寡言,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同学群里分享的校园生活,让他看着那些熟悉场景,内心空落落的。

最痛苦的是,他对人性失去了信任,不再相信世上有纯粹的善良。

一次在工厂,一个年轻工友的手被机器夹伤,周围没人敢关电源。

李泽昊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直到车间主任赶来处理。

看着工友痛苦的表情,他心里既愧疚又麻木,像是变了一个人。

张福林的欺骗在他心上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

一年后,李泽昊重返校园,但已比同届同学大了一岁。

朋友们都已毕业或即将毕业,他成了班里的“老大哥”。

坐在教室里,他却难以集中精神,那些关于工程伦理的课程让他觉得虚伪。

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真的需要有良心的工程师吗?

成绩一落千丈,曾经的班级前十,如今却频频挂科。

辅导员陈老师找他谈话,关切地问:“泽昊,你最近状态不好,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件事?”

李泽昊苦笑:“陈老师,我很迷茫,我还适合学工程吗?”

“连人心都看不透的人,怎么可能设计出好产品?”

陈老师叹气,语重心长:“我知道那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好人还是多数。”

“不能因为一个人渣就否定整个世界。”

李泽昊摇摇头,眼神黯淡:“老师,您说得轻巧。”

“当善良被践踏,信任被利用,您还会相信人性吗?”

“当我家为了5万块四处借债时,我已经看清了这个世界的嘴脸。”

为了学费和生活费,李泽昊在校外一家机械维修店兼职。

每周末修设备,看着坏掉的机器,他心里的痛愈发深重。

他曾梦想成为机械工程师,如今却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这个职业。

一次,店里来了个急着修设备的年轻客户,李泽昊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但他没主动帮忙,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直到老板出面解决。

客户感激地夸店里服务好,李泽昊听着却像被针刺般难受。

他知道自己变了,变得冷漠自私,不再是那个热心的少年。

与此同时,张福林的生活也并不如意,赔偿金并没带来幸福。

手术后,医生发现他的伤势并不严重,质疑他是否夸大了病情。

主治医生疑惑地说:“您的伤看起来像是摔伤,不是外力撞击。”

“骨裂也没那么严重,根本不用这么复杂的手术。”

张福林心虚地回应:“医生,您按诊断书治就行,我不懂这些。”

医生没再追问,但医护人员私下议论,说这老人的伤势很可疑。

更糟的是,张福林的儿子张晓峰从外地回来探望,听到这些议论。

张晓峰在广州一家电子厂做工程师,为人正直,收入不错。

他质问父亲:“爸,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您讹诈了那个学生?”

张福林辩解:“儿子,你怎么能怀疑你爸?我老实了一辈子,会干这事?”

但张晓峰查看病历后,基本确认父亲在撒谎,愤怒地说:“爸,您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

“那个学生家那么穷,您还敲诈人家,您良心过得去吗?”

张福林被儿子戳中痛处,恼羞成怒:“我辛辛苦苦养你,你现在教训我?”

“这钱不也是为了减轻你的负担吗?”

张晓峰失望地摇头:“爸,您缺钱我可以给,但不能用这种方式。”

“您毁了一个学生的人生,您知道吗?”

这次争吵后,张晓峰很少联系父亲,电话也常不接。

工友们也开始疏远张福林,议论他讹诈的事,昔日的酒友不再找他。

张福林越来越孤独,每晚想起李泽昊跪地的画面,良心备受煎熬。

但事情已无法挽回,他只能在愧疚中煎熬。

5万元很快花光,医疗费和日常开销让他的生活更加拮据。

失去儿子的支持,他日子过得艰难,常常后悔当初的贪念。

他想,如果没撒谎,那个善良的小伙子是否还会阳光如初?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只能在孤独中度过每一个夜晚。

2024年9月12日,六年后的黄昏,命运再次上演戏剧。

26岁的李泽昊下班后,脸上多了几分冷漠,少了当年的朝气。

他在一家小型机械厂做技术员,虽非理想中的工程师,但至少专业对口。

六年里,他变得现实而冷淡,与同事保持距离,从不参加团建。

同事们评价他技术过硬但性格孤僻,像个独行侠。

他不再主动帮人,见老人摔倒会绕道,见小孩走失会视而不见。

即便同事求助,他也总找理由推脱,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他乘37路公交车回家,车停在那个熟悉的站台。

一个身影摔倒在台阶上,趴在地上,正是张福林。

李泽昊心跳加速,手脚发抖,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紧接着,张福林的举动让他震惊得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