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皇帝都姓朱,老百姓要杀猪正好犯了“杀朱”的名讳,后来机灵的朱元璋改了一字,巧妙解决了这一难题。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洪武三年的春节前夕,应天府城外的肉市还没开张,天刚蒙蒙亮就聚了不少人,屠夫张三把刀磨得雪亮,圈里养了大半年的两头肥肥胖胖的牲口早就该卖了,可他站在案板前愣是不敢动手,旁边排队的百姓也不催促,大家心照不宣地等着,谁也不敢先开口说那两个字,巡街的锦衣卫就在不远处溜达,眼睛时不时往这边瞟,张三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眉毛滴在案板上,手里的刀举起来又放下,买肉的老李头憋不住了,凑近柜台用手指头在木板上写了个"肉"字,张三点点头,可还是没动静,这场面僵持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还是锦衣卫走了,张三才敢把牲口牵出来,手起刀落时满集市的人都松了口气。 这份尴尬不是张三一个人的烦恼,整个明朝的老百姓都遇上了同样的麻烦,因为新皇帝姓朱,而家家户户养的那种长嘴大耳朵的牲口,名字跟皇帝的姓氏听起来一模一样,古人最讲究避讳,皇帝的名字不能随便说,连同音的字都得绕着走,可这回不一样,不是某个冷僻的字眼,而是天天挂在嘴边的寻常词汇,老百姓靠养这牲口过活,过年祭祖得用它,平日炒菜要靠它出的油,连地里的肥料都离不开它,要是因为避讳就不能养不能杀,这日子还怎么过? 汉字的妙处就在这时候显出来了,表示那种牲口的字,其实不止一个,甲骨文里有个"豕"字,写出来就像一头站着的牲口,长嘴巴大肚子还拖着条尾巴,这字本身就是那个意思,还有个"豚"字,专门指小崽子,陆游写诗时就用过这个字,说的是丰年留客吃鸡和小牲口,再往文雅里说,还有个"彘"字,古代典籍里常见,读书人写文章喜欢用它显得有学问,这三个字发音各不相同,跟"朱"字八竿子打不着,正好能派上用场。 朱元璋小时候在濠州农村放过牛,挨过饿,最清楚穷苦人家的难处,有一年闹饥荒,他讨饭讨到一户人家,主人家省下半碗炖肉给他,那滋味他记了一辈子,当了皇帝之后,有大臣建议禁止民间养那种牲口,免得大家犯了忌讳,朱元璋听了直摇头,养牲口是百姓的活路,为了一个字的发音就断人生计,这不是明君该干的事,可要是不管,皇室的脸面又往哪儿搁?马皇后在旁边提醒了一句,既然古人有现成的字可以用,何不让百姓改个称呼?朱元璋一拍大腿,这办法好。 诏书很快传到各地,官府的文书里从此把那两个字换成了"豕肉""豚肉"或者"彘肉",应天府知府率先执行,衙门里的告示牌上写得清清楚楚,市集里的肉铺招牌也跟着换了字,识字的商贩看了诏书就明白怎么回事,照着新规矩吆喝"新鲜豕肉""肥美的豚",生意照做不误,可不识字的老百姓犯了难,祖祖辈辈说惯了的词,突然要换个拗口的说法,舌头转不过弯来,有些地方的官差借机敲诈,说百姓念错字就是犯了忌讳,要罚款要抓人,闹得鸡飞狗跳。 朱元璋听说后又下了补充规矩,官府正式场合必须用新字,老百姓私下里怎么说不追究,只要不是故意冒犯就行,这一松口,民间立马活泛起来,祭祀的时候用"彘"字显得庄重,买卖的时候说"豕肉"避开忌讳,街坊邻里闲聊就含含糊糊地说"那个肥肥的",大家心里都懂,日子一长,这套新词在城里推广得还算顺利,乡下地方就随意得多,官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明朝中后期,朝廷对这事儿的管束越来越松,老百姓嘴里那两个字又悄悄冒出来了,正式文书里还是写"豕""彘",可民间说话已经恢复了原样,只有正德皇帝朱厚照突发奇想,颁布过一道《禁令》,全国禁止养那种牲口,结果祭祀没法进行,肉价飞涨,民怨沸腾,没多久就不得不废除,这一对比,更显出朱元璋当年那个决定的高明。 一个字的读音,差点改变了千家万户的生活方式,权力再大,也得给老百姓的柴米油盐让路,朱元璋用三个古字化解了这场危机,既保住了皇室的体面,又没耽误民间的营生,这不是什么高深的治国智慧,就是懂得过日子的人都明白的道理——规矩要讲,可不能死搬硬套,把活人给逼到墙角。 信息来源:《明实录·太祖实录》《大明会典》《明史·礼志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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