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唯一的儿子,却隐瞒真实身份40多年,直到总理去世后才被人知晓,更不可思议的是,父子两人一生仅见过一次面,那么此人真的是周总理的儿子吗?他又为何要隐瞒身份? 1976年1月,周恩来去世。北京举城哀恸,万人送别。而在福建一所普通学校里,一名中年教师,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他照常夹着讲义走进教室,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人知道,他抽屉里锁着一张照片。 照片背面,有六个字,写得端正而克制: “周恩来 义儿”。 很多年后,人们才意识到,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教师,叫王戍。 而关于他的身份,有一个在民间流传已久、却始终说不清的问题: 他是不是周恩来的儿子? 先说结论。周恩来一生没有亲生子女。他与邓颖超1925年结婚,终身未育。 早年间,邓颖超曾两度怀孕,却都未能保住孩子。 此后,周恩来没有再提“后代”二字,也从未因无子而动过任何收养念头。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子嗣”的人,却在民间留下了“唯一儿子”的说法。 这个说法,几乎都绕不开同一个人:王戍。 线索,来自一张照片。1978年,福建一位离休干部在配合地方文史资料征集时,拿出了那张保存了近四十年的老照片。照片已经泛黄,边角卷起,但背面的字却清晰无比: “慕向表侄义儿存念 周恩来 廿八·四·五”。“义儿”两个字,一下子让所有叙事发生了变化。 时间回到1939年。那一年,周恩来回到绍兴祭祖。表面上,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家族活动; 实际上,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这样的行程本身就充满风险。国民党特务一路尾随,寸步不离。 也正是在那次回乡途中,17岁的王戍,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早已在抗日战场上声名显赫的长辈。 少年站在乌篷船船头,情绪激动,反复请求要跟着周恩来去打日本人。 周恩来没有训斥,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先安心读书。 见少年急得掉眼泪,他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那做我的干儿子好不好?” 随后,他在题词里加上了“义儿”二字,又给了王戍十块银元,叮嘱他好好念书。 很多年后,人们才明白,这一幕并不只是温情。 那次回乡,本就是一次高度敏感的政治行动。 在特务的注视下,周恩来需要一场足够“传统”、足够“家族化”的场景,来掩护真正的工作。 夜里,他正是借着给族中子弟题词、寒暄的机会,与浙东地下党负责人秘密接触。 新中国成立后,王戍的人生轨迹,并没有因此发生任何改变。他从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南下福建教书,做了一名普通教师。他也曾给北京写过多封信,却始终没有得到回音。 直到父亲进京开会,才带回周恩来的一句话: “不要回信,怕他被特殊照顾。” 这句话,几乎决定了王戍此后几十年的人生走向。 他亲眼见过表姐因倚仗“总理亲戚”的身份在单位搞特殊,被严肃处理。 周恩来甚至公开声明过一句话:“共产党的干部,不是周家的官。” 从那之后,王戍把那张照片锁进抽屉,再也没有提起过。 事实上,王戍并不是个例。 1961年,周恩来的侄子周保章进京探亲,在西花厅住了七天,只见了伯父一次。 周恩来只说了一句话:“扎根基层,永远做普通劳动者。” 这句话,后来成了周家所有后代心照不宣的家规。 周恩来的侄子周荣庆,抗美援朝归来后,被安排在河南焦作的一所卫校工作。 月薪不高,工作琐碎,贴标语、扫厕所样样不落。 直到有一天,工友们才偶然知道他的身份。 周恩来的亲弟弟周恩寿,黄埔军校出身、抗战老兵,建国后却只是仓库里的一名普通科员。 一家八口,挤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里。 1965年,他提出想回淮安老家处理祖坟平迁,周恩来一句话否决: “你一回去,省市县都要接待,浪费钱粮。” 直到去世,他都没再回过故乡。 1978年后,随着资料逐步解密,绍兴方面再次找到王戍,请他回忆1939年的往事。 他摩挲着那张老照片,只说了一句话: “干爹讲过,我们周家的人,走到哪儿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张照片旁,还锁着另一行题词: “乘长风破万里浪”,落款依旧是“义儿”。 在福建、在焦作、在各地,周家后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显赫”的痕迹。 老房子、旧家具,墙上唯一醒目的,是一张周恩来的旧照片。 家里人反复叮嘱一句话: “任何时候,不许主动提关系。” 王戍晚年对后人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干爹没给我名分,却给了我最贵重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