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3岁山东老人看《长津湖》时痛哭流涕:“女儿你信吗?我真的是里面的伍千里,我真的缴获了‘北极熊团’团旗……” 他却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立功证书,他说自己缴过北极熊团的旗子,他叫李昌言。 电影院里的灯光刚亮起,李昌言的哭声还没止住,浑浊的眼泪顺着满脸皱纹往下淌,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女儿李继兰赶紧递上纸巾,轻轻拍着父亲的后背:“爸,别激动,电影是演的,您身子骨受不了。” 可李昌言摇摇头,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屏幕上还在滚动的字幕,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不是演的……那冰天雪地,那冲锋号,还有‘北极熊团’的旗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忘不了!” 周围的观众渐渐围了过来,有人认出这是小区里独居的老人,平时沉默寡言,每天只是在楼下散步,谁也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过往。李昌言摸索着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用蓝布层层包裹的小本子,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一层层打开蓝布,里面是一张泛黄发脆的立功证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但“李昌言”“缴获美军‘北极熊团’团旗”“记二等功”等字样依然清晰可辨。 “这是1951年部队发的,我藏了70年。” 李昌言摩挲着证书的边缘,声音低沉而坚定。李继兰看着证书,眼圈瞬间红了——父亲一辈子没跟家人提过战功,只是偶尔在冬天会对着窗外发呆,说“当年的雪比这冷多了”,家人只当是老人年纪大了怀旧,从没想过他竟亲历了长津湖战役这场惨烈的战斗。 1950年,22岁的李昌言是志愿军第27军80师239团3营7连的排长。那年11月,长津湖地区气温骤降至零下30多度,他和战友们穿着单薄的棉衣,揣着冻硬的土豆,趴在雪地里潜伏了三天三夜。“眉毛、胡子全结了冰,手脚冻得没知觉,有的战友趴在雪地里就再也没起来。” 李昌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声音忍不住发抖,“‘北极熊团’是美军的王牌部队,装备精良,有坦克、火炮,我们只有步枪和手榴弹,可我们不怕,就想着把他们赶出去。” 总攻发起时,李昌言带着战士们顶着炮火冲锋,积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美军的阵地前布满铁丝网和地雷,他和两名战友冒着枪林弹雨,匍匐着靠近敌军指挥部,趁着夜色摸了进去。“里面灯火通明,他们还在喝酒吃肉,根本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冲进来。” 李昌言攥紧拳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我一脚踹开指挥部的门,大喊‘不许动’,敌军慌乱中想反抗,被我和战友们制服,墙上挂着的‘北极熊团’团旗,被我一把扯了下来。” 那面团旗,蓝底黄字,上面绣着北极熊的图案,是美军第31团级战斗队的标志,这支被称为“北极熊团”的部队,在此前的战斗中从未吃过败仗。李昌言带着团旗归队时,战友们都围了过来,欢呼雀跃,团长拍着他的肩膀说:“昌言,你立了大功!这面旗子是咱们志愿军的骄傲!” 可这场胜利的代价惨重,李昌言所在的排,12名战士只剩下3人,他的左腿也被炮弹碎片划伤,留下了终身的疤痕。 战役结束后,李昌言随部队回国,被授予二等功,可他从没向人炫耀过。转业后,他被分配到山东淄博的一家工厂工作,把立功证书和关于战役的记忆一起藏了起来。“太多战友都牺牲了,我活着已经很幸运,哪还好意思提自己的功劳。” 李昌言叹了口气,“每次想起那些趴在雪地里的兄弟,我就睡不着觉,他们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我这点功劳算什么。” 女儿李继兰这才明白,父亲为什么冬天总爱穿厚重的棉裤,为什么阴天时左腿会疼得直咧嘴,为什么从不肯吃土豆——那些都是长津湖战役留给她的印记。“爸,您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这些?” 李继兰哽咽着问。李昌言摇摇头:“说了又能怎么样?过去的苦,不想让你们再体会。现在日子好了,你们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消息传到李昌言所在的社区,退役军人事务局的工作人员很快找上门来。经过档案核查,证实李昌言确实参加过长津湖战役,是缴获“北极熊团”团旗的功臣之一。当年的团旗,后来被收藏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成为珍贵的历史文物。工作人员握着李昌言的手:“李老,您是英雄,是国家的功臣,我们不该忘记您。” 李昌言的孙子李阳,之前一直以为爷爷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得知真相后,特意去军事博物馆看了那面团旗。站在团旗前,看着上面的弹孔和磨损的边缘,他仿佛看到了爷爷当年冲锋的身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爷爷太伟大了,他把功劳藏了一辈子,默默奉献,从没抱怨过。” 从那以后,李阳经常陪着爷爷,听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把这些珍贵的回忆记录下来。 社区里的年轻人得知李昌言的事迹后,纷纷来看望他,听他讲长津湖战役的故事,有的还带着孩子来,让孩子们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李昌言虽然年纪大了,但只要有人来听他讲故事,他都格外精神,会详细地讲述每一个战斗细节,反复叮嘱年轻人:“一定要珍惜现在的好日子,这是无数战友用生命换来的,不能忘本。”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