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1947年,一个地主,半夜摸进柴房,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不说废话,匕首“噌”

1947年,一个地主,半夜摸进柴房,对着一个被捆着的地下党,不说废话,匕首“噌”地一下割断绳子。 夜色深沉,柴房的角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夹杂着陈年的霉味,还混着一丝令人不安的血腥。 郭良知蹲在阴影里,手心湿透,握着几块沉甸甸的袁大头和一枚金戒指。 他硬着头皮,把这些东西递进对方怀里,声音低沉而急促:“记住我的脸,我叫郭良知,将来天变了,你得站出来,为我和家人说句话。” 在1947年的豫东平原,这样的举动几乎不可理解,地主和地下党原本是死对头,可郭良知不一样。 他自小家境平凡,祖上三代在地里辛苦劳作才积下几十亩薄田,私塾读过的他脑子活络,遇到灾年常给佃户减租,村里人称他“郭善人”,从不骂他为富不仁,而面对眼前的乱世,他心里仍然紧张得像绷紧的弦。 那天下午,院落的宁静被打破,乡公所的兵痞闯了进来,押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队长平日除了征粮抓壮丁,就是随意打人,这次更嚣张,扬言要把年轻人借在柴房一夜,天亮就押到县城枪毙。 郭良知看着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伤痕累累,但眉眼间透出坚韧与干净,让他心头一紧。 他不只是怜悯,更凭直觉做出判断:国民党这些兵痞再凶,也撑不了多久,而地下党虽然素不相识,却有助弱扶困的名声,灾年敢开仓放粮,世道正在变化,暴力的统治迟早会被推翻。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缝隙洒进来,照在郭良知满是冷汗的脸上,他看着年轻人被绑得手腕勒出紫红色痕迹,心里七上八下。 掏出随身藏好的匕首时,年轻人本能往后缩,眼神警惕,郭良知连忙低声解释,一边解开绳索,骨节发出的轻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你不怕被连累吗?”年轻人低声问,手微微颤抖,握着袁大头和金戒指,那些钱几乎是一家半年口粮,戒指更是母亲遗物。 郭良知指向院外——墙头上那个看守的兵痞靠墙打盹,旱烟袋火星一闪一闪——时间紧迫,再拖下去,郭家几十口人和家业都可能遭殃。 “快!顺着后墙根走,别走大路。”郭良知推开后门,指着远处黑影,“河边芦苇多,翻过两道梁就安全,千万别往人群里钻。” 院门口的恶狗突然狂吠两声,吓得他心脏猛跳,背部单衣被汗水浸湿,年轻人没有多言,重重磕头,低声说:“若世道清明,必来报答。”随后消失在黑暗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郭良知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生活着,直到解放军进驻豫东,土改政策展开,他的地主身份,让他面临土地没收和名誉扫地的风险。 就在大家都以为郭家难逃劫难时,当年的青年陈树生,如今已经成为区干部,风尘仆仆赶回村里。 当着全村人,他从怀里掏出那枚金戒指,金灿灿的戒指,不仅是当年郭良知善意的抵押,也成为保命的证据,凭借陈树生的作证和村民口碑,郭良知保住了生活,还被评为“开明绅士”。 站在人群中接受新的身份判定时,郭良知才真正长舒一口气,那晚柴房的冒险,不只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更是他心中善良本能的体现。 在那个非黑即白的年代,为另一个生命赌上一切,才是真正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