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乾隆年间,乾隆茶馆闲坐,忽闻一老头骂:“皇上的诗,狗屁不通!”他刚要发火,老头下

乾隆年间,乾隆茶馆闲坐,忽闻一老头骂:“皇上的诗,狗屁不通!”他刚要发火,老头下句话竟让天子当场想拜师 乾隆今儿个没穿龙袍,就套了件素色绸缎褂子,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溜出宫。皇城根下的这家茶馆,临着护城河,茶味儿醇正,来往的都是贩夫走卒、文人墨客,说话不用藏着掖着。他正捧着茶杯,听隔壁桌聊今年漕运的事儿,冷不丁就听见这话,手里的茶碗差点晃悠洒了。 侍卫眼疾手快,已经按着腰间的佩刀,眼神里满是杀气,就等乾隆一个眼色,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拿下。乾隆抬手按住侍卫,心里憋着股火。他这辈子别的爱好不多,就爱写诗,御笔题字挂满了紫禁城的亭台楼阁,大臣们捧着他的诗集,个个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帝王气象,字字珠玑”。今儿个居然有人敢说他的诗狗屁不通,倒要听听这老头能说出什么道道。 老头就坐在茶馆角落,须发花白,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面前摆着一壶浓茶,一碟花生米。听见乾隆这边的动静,他也不慌,抬眼扫了扫乾隆,又低头捻起一粒花生米,慢悠悠开口:“皇上的诗,不是不好,是太多了,多到没了精魂。” 这话一出口,乾隆心里的火顿时消了大半,反倒来了兴致。他起身走到老头桌前,拱手作揖:“老先生此话怎讲?晚辈也爱读皇上的诗,还请赐教。”侍卫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心说皇上这是要干啥,跟个山野老头称兄道弟。 老头也不客气,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吧。”等乾隆坐下,他才接着说:“皇上一辈子写了四万多首诗,够编一部全唐诗了。可你数数,有几首能传得下去?他写‘一片两片三四片’,写‘黄莺树上声声唱’,都是大白话,没半点嚼头。写诗讲究炼字炼意,不是凑字数。他是天子,坐拥天下,见过的山川湖海、人间百态,比谁都多,可他的诗里,少了点真东西。” 乾隆愣住了。他写的诗,确实大多是随手记景,今儿个赏了牡丹写一首,明儿个游了西湖来一篇,有时候兴头上来,一天能写十几首。大臣们只敢夸,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他自己也从没琢磨过“精魂”二字。 老头喝了口茶,又说:“就说那首《咏雪》,‘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前三句跟小孩子数数似的,也就最后一句有点意境,可前头铺垫太寡淡,撑不起整首诗的架子。要是换个写法,‘漫天碎玉舞蹁跹,飞入梅林隐真颜’,是不是更有韵味?” 乾隆一拍大腿,嚯,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他这辈子写诗,就卡在“直白”上,总想着把事儿说清楚,反倒丢了诗词的含蓄之美。他看着老头,越看越觉得不简单,这老头的谈吐,绝不是普通的山野村夫,怕是藏在民间的高人。 他忍不住追问:“老先生您懂诗,那您觉得,写诗最要紧的是什么?” 老头捻着胡须,目光望向窗外的护城河,缓缓道:“写诗最要紧的,是走心。是看见秋风吹落枯叶,心里涌起的愁绪;是看见百姓安居乐业,心里生出的欢喜。不是为了写诗而写诗,是心里的话满了,溢出来,化作了诗。皇上坐拥万里江山,要是能把百姓的疾苦、家国的兴盛写进诗里,那才是真正的好诗,才能流传千古。” 乾隆听完,豁然开朗。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想着用诗彰显自己的文治武功,却忘了诗词的根本。他站起身,对着老头深深一揖:“老先生高见,晚辈佩服。实不相瞒,晚辈便是爱新觉罗·弘历。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晚辈愿拜您为师,学习写诗之道!” 这话一出,满茶馆的人都傻了,刚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茶客,一个个都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那两个侍卫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老头说出什么不敬的话。 老头却哈哈大笑,起身扶起乾隆:“皇上折煞老臣了。老臣不过是前朝的一个穷秀才,罢官后就隐居在这京城角落,闲来无事品品茶、评评诗。今日能和皇上说这些话,已是老臣的福气。拜师就不必了,老臣不过是说了些实话,皇上若是真能听进去,把百姓放在心上,那比什么都强。” 乾隆心里感动,当即邀请老头入宫,想让他做自己的诗学师傅。老头却摆摆手拒绝了:“老臣闲散惯了,受不了皇宫的规矩。皇上若是有心,常来这茶馆坐坐,听听百姓的心声,比读多少诗书都有用。” 乾隆点点头,没再强求。他和老头聊了一下午,从诗词聊到民生,从朝政聊到江湖,越聊越觉得相见恨晚。临走时,他吩咐侍卫,给老头留下了不少银子,老头却分文未取,只说:“皇上要是真想谢我,就多为百姓做点实事。” 打那以后,乾隆常瞒着人溜出宫,来这家茶馆和老头聊天。他的诗,也渐渐少了些浮华,多了些真情。后来他写的那首《悯农》,道尽了百姓种田的辛苦,竟成了流传最广的一首诗。 没人知道那个老头的名字,只知道乾隆每次来茶馆,都会恭敬地喊他一声“先生”。而那句“写诗要走心”的话,也跟着乾隆的诗,悄悄流传了下来。 出处:清代野史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