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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雁门关伏击战中,贺炳炎目睹了一名八路军士兵被一个不满五尺的日本兵一刺刀

1937年雁门关伏击战中,贺炳炎目睹了一名八路军士兵被一个不满五尺的日本兵一刺刀捅倒在地,不由地怒火中烧,当即冲了上去,挡在那名日本兵面前,日本兵见来人右手臂袖管空空,左手执刀,不由地心生轻蔑之意,叫嚣着直奔贺炳炎,哪知,只一个照面,贺炳炎就将对方砍刀在地。 那把劈倒日军的刀,刀背还留着左手磨出的细密纹路。贺炳炎总在夜里借着月光擦刀,断臂的右肩抵着树干,左手一遍遍反复打磨,刀刃映出他咬紧的牙关——这是他给自己立的规矩:每天磨刀两百下,少一下,就罚自己多劈十次木桩。 很少有人知道,这只握刀的左手,曾握着木工刨子。湖北松滋的木匠铺里,9岁的贺炳炎跟着师傅学手艺,刨子推得比尺子还直,手上的茧子厚得能硌疼师傅的手掌。16岁那年,听说贺龙的队伍路过,他卷着铺盖就追,怀里还揣着一把舍不得丢的木凿子。 长征路上的那个黄昏,改变了一切。炮弹在他右臂炸开时,碎骨混着血肉溅了战友一脸。军医摸着他烂成糊状的胳膊直跺脚:“必须截肢!”药箱里找不到麻药,老乡递来一把锯木头的粗齿锯子,在临时搭的门板上,锯条摩擦骨头的“咯吱”声刺得人耳朵疼。 他咬着毛巾,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两小时后,军医扔掉锯子,他才松开嘴——那条毛巾,已经被咬出了三个窟窿。战友红着眼给他裹绷带,他却笑着说:“少条胳膊好,省得开枪时挡视线。” 这话没人信。可截肢第六天,他真的吊着重伤的胳膊出现在训练场。左手练瞄准,枪托把锁骨磨出红印;练劈刺,刀柄勒得手腕生疼;别人双手换弹夹要三秒,他左手食指勾住弹夹一甩,一秒就能换好。贺龙在山头看着,突然对身边人说:“我贺龙的兵,少谁都行,不能少贺炳炎。” 雁门关的风里,那把磨了无数日夜的刀终于见了血。当日本兵轻蔑地冲向独臂的他时,或许没看到刀光里藏着的,是两千多个日夜的坚持——坚持不让自己因残缺退缩,坚持用左手活出比双手更硬的骨气。 伏击战结束后,打扫战场的战士发现,贺炳炎的左手上全是新磨的伤口,血顺着刀柄流到地上,和日军的血混在一起。他却蹲在被击毁的汽车旁,用左手捡起一块日军的军牌,狠狠扔到山沟里:“让你们再敢来!” 这场仗,他们歼灭五百多日军,截断的补给线让忻口前线的友军松了口气。国民政府的嘉奖令送到团部时,贺炳炎正用左手给伤员包扎。有人念嘉奖令,他摆摆手:“别念了,不如多给战士们弄点绷带。” 后来有人问他,独臂打仗亏不亏?他指着自己的左胳膊笑:“亏啥?这胳膊劈过的鬼子,比你们两只手杀的还多。”阳光照在他空荡荡的右袖管上,那飘动的布条,像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 如今再想起贺炳炎,总记得他左手挥刀的样子。那不是残缺,是一个中国人在苦难里长出的翅膀——翅膀断了一只,另一只照样能带着民族的骨气,飞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