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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年前,唐朝一名贵妇将一个小纸条塞入银手镯的夹层中。 谁也没想到,这个藏

1300年前,唐朝一名贵妇将一个小纸条塞入银手镯的夹层中。 谁也没想到,这个藏在镯子里的秘密,竟然在千年后的成都破土而出,还顺带改写了一段我们以为板上钉钉的历史。 1944年四川大学在成都望江楼附近盖校舍,施工队一铲子下去突然挖到了古墓。 清理墓葬时,考古人员发现墓主人手腕上套着个银镯子,凑近一看才发现镯身有个夹层,里面塞着张泛黄的小纸片。 当时谁都没把这当回事,毕竟唐代墓葬里金银玉器见得多了,谁会在意一张破纸。 本来想随便登记入库,结果文物专家用镊子小心展开纸片后,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什么普通纸片,分明是一张梵汉对照的《陀罗尼经咒》,中央还画着六臂观音像。 更让人吃惊的是纸片末尾写着“至德二年岁次丁酉”,换算下来就是公元757年,比公认的世界最早印刷品敦煌《金刚经》还早了111年。 这个发现让整个考古界都坐不住了。 要知道,学术界一直认为雕版印刷到唐代中后期才成熟,没想到安史之乱时期民间就用上了。 更绝的是这张经咒用的纸,后来鉴定是用蚕茧做的茧纸,工序比普通纸张复杂二十多道,现存唐代茧纸全世界也没几张。 如此看来,这位墓主人“梅氏”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从墓葬出土的鎏金铜器和越窑青瓷推断,梅氏应该是中上层官僚的家眷。 唐代长安城百万人口,东西两市挤满了波斯商队和西域艺人,贵妇们不光能参加曲江宴饮,还能去佛寺进香。 梅氏把经咒藏在银镯里,估计是信了《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经》里“佩持身者,一切诸苦皆得解脱”的说法,想靠着这个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安稳生活。 银镯本身的工艺也透着讲究,活口夹层设计,直径7.2厘米,夹层厚度才0.3毫米,跟陕西历史博物馆那只鎏金鹦鹉纹银镯是一个路子。 四川潮湿得很,这镯子能把纸片保存千年,全靠银铅锡合金的密封效果,再加上茧纸本身含的蚕丝蛋白有抑菌作用,算是碰上了双重保险。 现在这枚银镯和经咒就躺在四川博物院的展柜里。 每次路过那个展台,我总会多瞅两眼。 这哪是什么文物啊,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唐代贵妇在跟我们聊天。 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一千多年前的女性怎么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靠着一镯一咒给自己造了个精神避难所。 考古这事儿就是这样,你以为历史书早就写好了,结果某个不起眼的小物件突然跳出来说“不对,让我给你讲讲真相”。 梅氏藏在镯子里的哪是经咒啊,那是一个时代的密码,等着我们这些后人慢慢破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