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战场上,越南老百姓逃难挡住我军道路,排长谢志熙下令重机枪开火!谢志熙不是天生的狠人,他是四川农村出来的娃,1976年参军时,母亲反复叮嘱他“到了部队要守规矩,能帮人就帮人”。 1979年春,谅山方向的晨雾还没散尽,谢志熙带着尖刀排正在密林中疾行。 上级的命令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里:拂晓前必须占领391高地,迟滞 enemy 预备队机动。 泥泞的山路上,突然冒出几十号扶老携幼的平民,蓝布头巾和褪色的军绿色胶鞋混在一起,堵住了唯一通道。 重机枪手小周的手指已经搭在扳机上,枪身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谢志熙盯着腕表秒针跳动,每跳一下,阵地那边的压力就可能增加一分。 他想起出发前连长拍着他肩膀说的话:“穿插部队,时间就是生命。” 可母亲缝在他内衣口袋里的平安符,此刻正硌着胸口——那符纸上还拓着“仁者无敌”四个褪色小字。 “小杨,”谢志熙突然转身,“用你那半吊子越语喊,说我们是中国军队,要去打那些抓壮丁的兵痞。” 四川兵小杨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用变调的安南话重复,声音在雾气里打着颤。 人群里有骚动,一个裹着头巾的老汉拄着竹杖往前挪了两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谢志熙胸前的红星徽章。 当重机枪的保险栓咔嗒作响时,他突然看见那个抱着孩子的老妇人,头巾上别着的银簪反射着晨光——那光芒和母亲送他参军时插在发髻上的一模一样,这是巧合吗? 谢志熙突然下令:“机枪手,枪口朝天;排头兵,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拿两包过去。” 这个决定让全排愣住了,小周的手指悬在扳机上空,像被冻住一般。 老汉接过饼干时,枯瘦的手指触到了谢志熙的手腕,那触感和村口老槐树的树皮一样粗糙。 三分钟后,人群突然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路,孩子们手里攥着没吃完的饼干碎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这些穿着迷彩服的陌生人。 队伍通过时,谢志熙感觉有人往他口袋里塞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颗野山枣,红得像颗小玛瑙。 后来才知道,这些平民是附近村落的村民,听说有军队过来就慌忙逃难,根本分不清是哪方的部队。 当他们按时抵达391高地时, enemy 工兵刚在铁丝网前挖了不到半米深的掩体。 战后总结会上,团长拍着桌子说:“要是你们硬冲过去,动静肯定会惊动 enemy ,这仗就难打了。” 谢志熙没说话,只是摩挲着口袋里那颗早已干瘪的野山枣——它在迷彩服口袋里待了整整二十年,直到转业时才被妻子发现,枣核上还留着牙印。 有新兵问过他:“排长,当时就不怕老百姓里混着 enemy 侦察兵吗?” 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慢悠悠地说:“怕啊,但要是因为怕就把好人当坏人,那咱和那些烧杀抢掠的兵痞有啥区别?” 这话后来被写进了部队的《战地伦理学教材》,旁边配着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泥泞的山路上,中国士兵正背着越南老太太蹚过积水,老太太手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印着红五星的军用水壶。 2019年战友聚会上,有人翻出当年的战地日记,其中一页写着:“今日遇平民阻滞,排长令勿开枪。余问其故,排长曰:‘枪是用来打敌人的,不是打老百姓的——就算耽误了任务,回去挨处分,总比夜里做噩梦强。’” 日记的主人已经过世五年了,但这段话被谢志熙用红笔圈了出来,旁边批注:“此乃军人本分。” 如今谢志熙的孙子在国防大学读书,每次视频时,老人总会指着墙上的老照片说:“你看那个戴蓝头巾的老奶奶,她后来托人给我捎过一包野山枣,甜得很——你说,要是当时真开了枪,还能吃到那么甜的枣子吗?” 屏幕那头的年轻人笑着摇头,却在挂断视频后,把“仁者无敌”四个字工工整整地写在了笔记本扉页上。 那本笔记本的封面,印着人民军队的军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