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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智慧,一位农民查出癌症,起身准备走,医生问:这个病还是有希望治的,为什么走

什么叫智慧,一位农民查出癌症,起身准备走,医生问:这个病还是有希望治的,为什么走,农民答:治则家破人亡,不治则人亡家不破。 家里的日子不算富裕,但也算安稳:大儿子在城里买了房,背着房贷,日子过得紧巴巴;二儿子正读高二,正是花钱的关键时候;老伴前年摔断了腿,恢复得不好,干不了重活,家里里外外全靠老周一个人撑着,几亩蔬菜大棚、一辆二手拖拉机,就是全家的生计来源。 前段时间,老周总觉得胸口闷、咳嗽不断,一开始以为是老胃病犯了,扛扛就过去了。可后来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候还带血,老伴硬逼着他去县医院检查。走进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诊室,老周心里还琢磨着,看完病赶紧回去,大棚里的菜还等着浇水呢。 可诊断结果出来,像一记闷棍砸在他头上,肺癌晚期。医生拿着确诊单,语气放缓了些,说现在有靶向药,虽然一个月要八千块,一年下来十万起步,但“还是有希望治的”。这话要是搁别人身上,说不定早就腿软崩溃了,要么拉着医生哀求,要么急着给家人打电话。 但老周没有,他只是愣了几秒,然后屁股一抬就站了起来。医生愣了,问他为什么要走,还有希望治疗啊。老周没多说话,只是心里跟明镜似的,瞬间算完了一笔账。 他兜里那点积蓄,总共就五万块,那不是普通的钱,是家里的顶梁柱:大儿子的房贷还没还完,二儿子明年要高考,后续的学费、生活费得留着,老伴的腿偶尔还要复查买药,大棚和拖拉机要是没人打理,全家就断了收入来源。 他太清楚了:要是听医生的,把钱砸进靶向药里,就是往无底洞里填,钱花光了,病未必能治好,最后人没了,还得给妻儿留下一屁股债,家就散了;要是不治,顶多是他一个人走,那五万块能让二儿子读完书,能让老伴的日子好过点,家里的顶梁柱虽然倒了,但家还在,瓦全了。“治则家破人亡,不治则人亡家不破”,这句话他没说出口,却刻在了心里。 起身的时候,他瞥见墙角有个别人扔的空塑料瓶,弯腰捡了起来,攥在手里。对他来说,这个能换几分钱的废品,比医生口中那个“有希望”的治疗方案,来得更沉甸甸、更真实,日子还得过,能多攒一分是一分。 走出医院,外头的日头毒辣辣的,晒得人皮肤发烫,可老周心里却很踏实,因为账算清楚了。 为了省下一两块钱的公交费,他没坐车,顺着马路边一步步往家走,走了半个多小时,直到蹭上同村老乡拉菜的三轮车。车斗里颠得厉害,老乡问他检查得怎么样,他笑着撒了这辈子最大的谎:“没大事,就是老胃病犯了,医生开了点药。”口袋里比脸还干净,除了几个卖菜剩下的硬币,连一片止痛药都没买。 回到家,戏还得演下去。 有天晚上,老伴心疼他,把平时舍不得吃的鸡蛋夹给他,他喉咙像塞了块烧红的炭,又疼又堵,却硬是伴着饭大口吞了下去,他知道,这身子骨不能塌得太快,不然就露馅了。 从那以后,老周更拼了,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骨榨干。天不亮,鸡叫头遍,他就扛着农具下了地,浇水、施肥、摘菜,一刻不停。他不是在跟病魔较劲,是在跟时间抢,抢地里的收成,抢任何一个能变现的机会。 路上看到空塑料瓶、废纸壳,他都会捡起来攒着,地里的棉花多收一斤,蔬菜多卖一块钱,都是给妻儿多留的一分安身立命的本钱。 大儿子视频时说自己拿了奖学金,能贴补点学费,老周听着心里高兴,却更咬紧了牙关,孩子都知道顾家,他这个当爹的,更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把家底抽空。 村里人慢慢也瞧出了不对劲,老周越来越瘦,脸色蜡黄,咳嗽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可他还是天天在地里忙活,谁劝他去再检查检查,他都笑着摆手,说老毛病没事。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却没人敢戳破,他那股子硬撑着干活的劲头,把所有人劝人的话都堵了回去。有时候邻居会主动帮他把菜拉去集市卖,他乐呵呵地应着,绝口不提那个“癌”字。 他心里门儿清,庄稼人就像地里的庄稼,遭了大涝,既然保不住这季收成,那就得赶紧护好根,把养分留给土地,别把土也败光了。 他就是想在走之前,多给家里留点东西,让妻儿以后的路能好走点。 日子就这么在他近乎自虐的劳作中一天天过着,直到那个再寻常不过的下午。老周在棉花地里摘棉花,突然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像一棵枯死的老玉米杆,再也扛不住风。 乡亲们发现他的时候,他那只粗糙的大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把刚摘下的白棉花,那是他留给人间最后的姿势,哪怕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想的依然不是自己有多疼,而是手里这点东西,能多换一块钱也好。 他那件洗得发白却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口袋里,依旧鼓囊囊的,装着三个随手捡来的空塑料瓶。有人说老周傻,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命,可只有真正懂生活的人才明白,他不是傻,是太清醒了。在生死和家庭之间,他选择了牺牲自己,保住整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