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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洪刚说,在我第三次结婚后,有天我回到家,我的儿子和女儿突然跑到我的房间,说爸爸

屠洪刚说,在我第三次结婚后,有天我回到家,我的儿子和女儿突然跑到我的房间,说爸爸,你坐下,我们俩跟你商量点事儿。   在一次私下访谈中,屠洪刚指尖划过手机里存了近二十年的音频,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沉重。   那是2004年,他刚和第三任妻子岳悦办完婚礼,14岁的儿子屠芮宝攥着衣角站在门口,指节泛白,8岁的女儿乖乖躲在哥哥身后,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里的不安像水一样漫出来。   爸爸,你跟我妈分了,找了乖乖妈,又分了,现在找小岳阿姨,她还带个弟弟,我们怎么办?   那场突如其来的“家庭问话”,像一根针戳破了屠洪刚用“冲动”编织了十几年的人生泡沫。   在那之前,这位从京剧舞台转型流行歌坛的歌手,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三思而后行”这五个字。   而屠洪刚的“冲劲”早有苗头,出身铁路文工团艺术世家,11岁进中国戏曲学院学铜锤花脸,毕业后却跟着邓丽君的磁带改唱流行歌。   1988年青歌赛上一曲《大约在冬季》让他一战成名,被飞图唱片签下,首张专辑就卖破百万。   可风头正劲时,他辞掉铁路文工团的铁饭碗奔去香港,扬言要做“中国的迈克尔·杰克逊”,结果因语言不通、水土不服,一年后揣着仅剩的两张机票钱狼狈返京。   事业上的冒进,早为他的婚姻埋下伏笔,1989年赴美演出认识19岁的中美混血儿黛西,三个月就闪婚,次年儿子屠芮宝出生。   可他根本没做好当爹的准备,孩子哭闹就丢给母亲呼延生,自己忙着跑演出,直到发现黛西把周岁大的孩子独自留在家,跑去夜店当DJ,这段维持四年的婚姻才草草收场。   真正让他“冲动”名声传开的,是追第二任妻子方舒的事,1994年冬天,他半夜给老乡那英打电话借钱,开口就要3万。   那英追问用途,他笑着说“泡妞”,气得那英骂他“不懂事”,却还是把钱借了出去。   他用这笔钱凑够了买夏利车的钱,天天开着车围着方舒转,最终让这位春晚首位双语主持人放弃原有家庭,顶着压力嫁给他。   婚礼上他信誓旦旦要给方舒幸福,可女儿乖乖出生后,他依旧忙着跑商演、做投资,连女儿肺炎住院时都不在身边。   1996年《霸王别姬》火遍全国,庆功宴上他搂着经纪人岳悦的照片被拍,这段维持八年的婚姻彻底走到尽头,离婚当天他在KTV把金唱片砸向镜子。   2004年和岳悦结婚时,屠洪刚以为组建新家庭能掩盖过往的混乱,却没料到孩子们的质问会来得这么直接。   面对“我们怎么办”的追问,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吼出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别管”,转身躲了出去。   直到听见楼道里传来孩子们的哭声,他才靠在墙上缓过神,自己从来没真正当过父亲,真正的醒悟,是在母亲呼延生去世后。   2005年底,母亲因重病离世,料理后事时看着儿子屠芮宝落寞的眼神,屠洪刚才发现自己不仅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含辛茹苦带大孙子的母亲。   他把屠芮宝叫到身边,取下戴了十几年的玉佩挂在儿子脖子上,深深鞠了一躬,爸爸以前太混蛋,以后一定改。   那几年也是他事业的低谷期,2001年起他转行做生意,贸易、影视投资折腾了六年,不仅没赚钱,还欠了一堆债。   他关了三年手机,躲着朋友和家人,直到岳悦劝他,你欠的不是钱,是对孩子的陪伴。   他才卖掉奔驰车,在郊区买了套四居室,把屠芮宝、乖乖和岳悦的儿子张梓曦都接到身边。   每周三雷打不动开家庭会,让孩子们轮流主持;发现屠芮宝有音乐天赋,就凑钱买乐器,提议三个孩子成立乐队。   慢慢地,曾经互相排斥的“多国部队”,开始一起练歌、做饭,乖乖还成了乐队的“小经纪人”,拉来两场演出。   2010年屠芮宝要去美国读书,屠洪刚特意让张梓曦也去那边读高中,让兄弟俩住在一起互相照应。   2013年他开巡回演唱会,三个孩子特意从美国赶回来,在舞台上合唱《感谢》,台下的他哭得像个孩子。   后来屠芮宝用勤工俭学的钱给爸爸买红酒,乖乖攒零花钱买遮阳帽,这些小事都被他记在备忘录里,逢人就说“这才是真正的财富”。   如今的屠洪刚,再唱《精忠报国》时多了份沉稳,他不喜欢演艺圈的炒作风气,觉得“歌红人不红”挺好;提起过往的三段婚姻,他会说“每段都让我成长”。   家里墙上挂着方舒送的书法“知错能改”,手机里存着孩子们的合照,孙辈绕膝时,他会指着照片讲当年借钱买车的荒唐事,告诫孩子们“婚姻不是儿戏,责任比爱情更重”。   偶尔翻到当年那段音频,屠洪刚还是会沉默,当年没敢回答的问题,岁月已经给了答案:屠芮宝成了音乐人,张梓曦做了设计师,乖乖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三个孩子过年总会聚到一起。   就像他常说的,原生家庭或许难有完美,但浪子回头的脚步从来不算晚,那些曾经缺席的陪伴、欠下的道歉,终究在日复一日的付出里,长成了最温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