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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年仅13岁的女孩被日军抓到,她说:“我一天被侮辱20多次,肚子被蹂躏

1940年,年仅13岁的女孩被日军抓到,她说:“我一天被侮辱20多次,肚子被蹂躏到肿胀,日军就会用脚狠狠踩平。” 抗日烽火中,一个十三岁朝鲜女孩本该在村里帮母亲插秧,却被甜言蜜语骗上南下的火车。车厢摇晃间,她不知前方是汉口日军慰安所的铁门。一关上门,姓名变编号,等待她的,是日军士兵一天二十多次的轮番凌辱。腹部肿胀如鼓,他们竟用军靴踩平,那一脚踩碎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她一生的母性梦想。这女孩是谁?她的控诉又如何撕开历史的伤疤?   抗日战争打得正凶,日本鬼子占了朝鲜,穷苦人家的小姑娘成了他们眼里的肥羊。毛银梅老人,本名朴顺玉,1927年生在韩国全罗道一个穷山沟里。家里穷得叮当响,五岁父母双亡,她七岁就给人当童养媳,帮人洗衣做饭,勉强混口饭吃。村里日子苦,日本人到处招工,说去中国汉口纱厂干活,一个月能寄好几块大洋回家。   朴顺玉一听,能帮弟妹减轻负担,就信了。1940年春天,她跟着几个同村女孩,背个小包袱,挤上闷罐火车,一路颠簸南下。谁知火车开到武汉郊外,下车后不是厂房,而是荷枪实弹的日军等着。女孩们被押进汉口东云慰安所,那地方用铁丝网围得死死的,门上挂个破牌子,里面全是小屋子,榻榻米上铺着脏草席。从那天起,她成了“37号”,头发剪短,衣服换成破布条,再也没人叫她名字。   慰安所就是日军侵略的罪恶窝点,他们从中国、朝鲜掳来上万妇女,强迫当性奴隶。官方说法是防性病、稳军心,可骨子里就是野兽行径。朴顺玉年纪小,个头矮,被日军士兵盯得紧。每天天不亮,士兵就排队进来,从军官到炊事兵,一个接一个拖她进屋。粗鲁的手撕衣服,体重压下来,酒臭味熏天。一天二十多次,她的身体像被碾过的布,腹部反复遭蹂躏,肿得老高,皮肤绷得发紫。   日军嫌肿胀碍事,就脱下军靴,用裹着布的脚狠踩下去。铁掌底纹印进肉里,踩得腹腔里翻江倒海,血水直冒。那一脚下去,不光消了肿,还把子宫踩坏了。从此,她月事不来,一辈子生不了孩子。这样的暴行不是一次两次,三年里,日军士兵轮番上阵,稍有反抗就拳打脚踢。冬天没被子冻得发抖,夏天蚊虫叮咬生病,也没药可吃,只扔点过期粉末。慰安所里死人不少,尸体草席一裹,扔进护城河。 这不是个人遭遇,是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系统罪行。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在东北建起第一批慰安所,到1937年南京陷落,华中地区遍地开花。汉口一带,日军第11军管辖,慰安所藏在民宅军营边上,专供士兵泄欲。联合国报告说,至少20万中国妇女受害,大多是十四岁以下少女,被骗或绑架来。日军档案里还算“慰安妇折旧”,当军需品使唤。朴顺玉的苦,就是千千万万受害者的缩影。日本鬼子不把人当人看,只当工具用,踩踏腹部这种兽行,在幸存者证词里反复出现。 1944年夏,日军败局已定,汉口慰安所乱成一锅粥。士兵打包军资,鞭子抽着女孩加速“服务”。朴顺玉趁夜黑,爬过铁丝网,腹伤疼得要命,跌跌撞撞逃到郊外荒地。那里野草丛生,她躺着等死,幸好被湖北孝感一个收破烂的农民老头发现。老头背她回家,用草药熬汤治伤。朴顺玉留在中国,改名毛银梅,姓毛是感激新中国对华侨的政策,梅是丈夫喜欢的花。她嫁给当地农民,生不了孩子,就收养丈夫前妻的儿子,当亲生养大。一住七十年,她从不提过去,怕丢人,怕连累家人。社会上,对这类受害妇女有偏见,说“不干净”,连自家人都瞒着。雨天旧伤疼,她就捂着肚子,默默忍着。 新中国成立后,日子好起来了。毛银梅老人挂着毛主席画像,说主席爱我们,我们也爱他。六十年代,对侨民照顾政策,让她安稳过日子。可那段伤疤,总在心上。90年代,越来越多慰安妇站出来讨公道。韩国、中国受害者联手,毛银梅也鼓起勇气。1995年,她坐火车去北京,又转东京,在日本法庭外举牌,声音颤抖着讲十三岁那年的一天二十多次凌辱,和日军踩腹的暴行。法庭上,日本律师说没证据,她拿不出木牌,可身上疤痕和不能生育的身体,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