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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晋绥军200多名伤兵在转移途中被日军突袭,日军残忍杀害所有伤员,女护

1937年,晋绥军200多名伤兵在转移途中被日军突袭,日军残忍杀害所有伤员,女护士们也惨遭折磨,196旅旅长姜玉贞得到消息后愤怒下令:“今后遇见日本伤兵一律就地处决,血要血偿,命要命还!” 原平城西的荒野上,寒风卷着烟尘呼啸而过。地上铺着断枪残旗,积雪掩不住鲜血的痕迹。一只散落的女兵药箱里,玻璃瓶碎成锋利的齿,药粉早已随风四散。那是1937年10月,原平保卫战最黑暗的一日。 那批伤员,是从前线撤下来的。200多人,连同十几名女护士,由后勤部安排转移。谁都没想到,在翻越东山梁时遭到埋伏。日军没有任何预警就开火,子弹如雨点般砸向驮着伤员的骡马车队。 “拜托……我还要回去救人……”一位护士最后的声音断在山谷中。 当天傍晚,196旅旅部收到报告。一名幸存士兵带着断掌、拖着血印奔到姜玉贞面前,跪地哽咽道:“旅长,连我未婚妻都没了,他们剖了人肚子、剃护士头发、踩断骨头……” 姜玉贞沉默良久,脸色铁青,嘴角抽搐,手却始终未放下握紧的水壶。他喝了一口水,把壶砸在地上,一字一句吼出:“以后遇到日本伤兵,全部当场处决!这仗不是打枪,是打仇!” “战争不是数字的较量,而是记忆与信仰的血书。” 但这位出身菏泽的旅长,并不是一开始就血性四溢。早在9月底,他接到阎锡山的电报:“死守原平七日。”时,他犹豫过。 四千人,守一个四面皆空的土城,敌军飞机、坦克、山炮齐备,他们凭什么?可第二天,姜玉贞召集全旅军官,不许任何人坐下。他声嘶力竭地吼:“兄弟们,咱们守的是大同通往忻口的要道,咱要是一退,太原守不住,北中国没了!” 他带头带伤上阵,穿的是最扎眼的黄呢军服。他说:“我要弟兄们一抬头,就知道阵地在哪儿。”炮火打到指挥所,他仍在一线扛着望远镜喊命令,左臂中弹后,他用牙咬下衣角止血继续指挥。 而敌军,没料到这支晋绥军能这样拼。日军大田熊太郎曾记下:“这不是兵,这是狼,是一群带着仇恨的狼。”他们用掷弹筒轰,用毒气弹灌,还动用飞机低空扫射,却始终未能破城。 更令人胆寒的是,姜玉贞在原平组建了“敢死队八十人”,由曹营长率队出征前,他敬酒时泪流满面说:“按说该我带队,可弟兄不让,我只能送你们一程。你们若有不归,姜某替你们报!” 八十人转身踏出营门,没有一人回头。 他们趁夜斩敌补给线,掀翻迫击炮车,炸塌碉堡,生啃干粮五天五夜,几乎全数牺牲,但阻断了敌军两翼合围的希望。 “有一种命令,不写纸上,只刻在每个活着的人心头。” 七天过后,电报再来:“再守三日。”旅部已三换参谋长,连排长几近换光。姜玉贞咬着牙、拄着血迹斑斑的拐棍说:“守不住也得守。军令不是风,不能吹散。” 当日寇毒气弹铺天盖地砸来时,他正布置最后一道退防路线。特务排长黄洪友求他撤走,他一脚将人踹开:“我走了,原平就塌了。” 后来敌军占领土城中央,他依旧坚守在最后一个四合院中。子弹打光了,就捡地上死敌的枪;没子弹了,就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直到确认队伍全数撤出,他才被逼出城。 刚出城门,日军坦克扫来一发炮弹,姜玉贞胸腹中弹。黄洪友要背他,他勃然大怒:“你要再废话,我现在开枪命令你滚!”说罢推开他,自行朝麦田外爬去。最终,他被日军包围,不屈身亡。 那年,他43岁,三月前刚送走因病去世的妻子,留下一儿二女与一位年迈母亲。 战争结束后,国民政府追授他为陆军中将。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亲笔称其为“民族脊梁”,他的名字也刻入了原平烈士纪念塔的顶端。 大田熊太郎于1939年在原平设碑纪念,对联一侧写着:“战死者忠,敌亦壮。” 如今,站在原平旧址的荒草中,仍能看到一些残断的弹壳与铁皮锈斑。那是时间擦不掉的伤痕。 “英雄不会死,英雄只是沉睡在我们还记得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