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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蒋纬国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上前和她搭讪:“小姐,报纸能借我看一下吗?

1942年,蒋纬国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上前和她搭讪:“小姐,报纸能借我看一下吗?”少女傲慢地说:“我的报纸是英文的,就怕你看不懂!”   石静宜是西北纺织大王的千金,是教会学校和西北大学培养出的新女性,当26岁的少尉排长蒋纬国,看到她手里的英文报纸上前搭讪时,得到的不是娇羞,而是一句带刺的反问:“你看得懂?”   面对她的傲气,这位留德归来的军官没有退缩,他用更流利的英语调侃说自己看报速度比她翻页还快,一场知识和气场的较量,就这样在月台上展开。   他们聊德军装甲部队,也聊简·奥斯汀,两个有趣的灵魂找到了共鸣。   也正是因为她的独立与光芒,父亲石凤翔最初才极力反对这门婚事,他担心的,恐怕不只是女儿嫁入蒋家会受委屈。   1944年12月25日,三十辆卡车浩浩荡荡地运送着嫁妆,证婚人是胡宗南,可梦醒之后,却是汉中军营里由破庙改造的陋室。   她没有抱怨,反而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昔日的大小姐亲自搭帐篷,和另一对排长夫妇共用一个炭炉,她还教士兵识字,把军需账目管得清清楚楚,让士兵们都夸她“比男娃还能干”。   她在主动适应,也在主动消融自己,那段艰苦岁月里,她的名字似乎正一点点让位给丈夫的事业。   直到一次舞会后,她意外流产,那时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这是她作为独立个体的片刻欢愉,与作为妻子被赋予的生育使命之间,第一次发生致命的碰撞。   到了台湾,石静宜的名字,几乎被“母亲”这个求而不得的身份彻底绑架,一次又一次的怀孕,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习惯性流产。   在漫长的绝望中,她在台中创办宜宁中学并担任校长,这或许是她试图重新抓住自己社会价值的一次努力。   然而,1952年,第九次怀孕以胎死腹中告终,给了她毁灭性的打击,在1953年春天,她最后一次怀孕大出血,抢救无效,手里还握着那件永远也织不完的婴儿毛衣。   她走后,她的名字以另一种方式获得了永生,蒋纬国将无尽的思念,变成了静心小学、宜宁中学、静宜女专。   他娶了比自己小20岁的邱爱伦,婚姻却长期分居,仿佛他后半生都活在与“石静宜”这个符号的二人世界里。   1997年,80岁的蒋纬国在遗嘱里写下,要与石静宜合葬,台北六张犁山,两个名字终于又紧紧挨在一起。  参考信息: 《蒋纬国与石静宜:从火车邂逅到生死相依》·中国黄埔军校网·2012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