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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只是一层薄薄的土,人与人就再难相见了”,像根针,一下子扎进心里最软的地方。

那句“只是一层薄薄的土,人与人就再难相见了”,像根针,一下子扎进心里最软的地方。它让我想起奶奶下葬那天,我偷偷往土里塞了块她爱吃的桃酥——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再也听不见她喊我小名了。 那天风很大,土落在棺材上,啪嗒啪嗒的。我盯着那个土坑发呆,突然觉得特别离谱:就这薄薄一层,奶奶在里头,我在外头,往后连听她咳嗽一声都成了奢望。 刷到那个九年级男生的作文,有好多人在底下破防。有人说“看完冲去厨房抱住了正在腌菜的姥姥”,也有人后悔“上次回家光顾着玩手机,没陪爷爷听完他养蝈蝈的故事”。你看,我们不是不会写,是平时根本不敢想——失去这种事,一想就鼻子发酸。 班里有个男生读完作文后红着眼圈说:“我爷爷去年走的,现在最后悔的是没记下他修自行车的手艺。”他比划着,“特别是调链条那个手势,一扳一扣,我现在怎么学都学不像。” 这话让我愣了半天。我们这代人总说“没时间”,可刷短视频的时间挤挤总有的。缺的不是文采,是坐下来听老人说说话的耐心。就像我奶奶,临走前反复念叨老家的枇杷树开花了,我当时没在意,现在连那棵树在哪儿都不知道。 最近还有个事特别讽刺。网上有人编故事说“给宝宝喂安眠药去上班”,演得跟真的一样。可那个九年级男生笔下的奶奶——夜里痛苦的呻吟,枯瘦的手往我口袋里塞糖果——这些细节编不出来。**真实自有万钧之力**,比什么流量密码都狠。 现在我开始干件特笨的事:拿个小本子记外婆的菜谱。“冬瓜糖要晒足三天”“揉面要往一个方向”,写着写着她突然笑了:“记这干啥,以后想吃就来,外婆给你做。”我没敢说——有些饭,吃一顿少一顿。 说个扎心的问题:为什么人走了,我们才敢放肆想念?上周看见邻居小姑娘拉着奶奶的手学剪纸,一老一少笑得前仰后合。突然觉得,最好的纪念,或许是把她们教我们的活法,接着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