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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一个地主周扒皮带着家人跑了,给地主干活的长工住进了他的房子,谁知后院

1948年,一个地主周扒皮带着家人跑了,给地主干活的长工住进了他的房子,谁知后院树洞的一把钥匙,却再次改变了长工的生活! ​1948年深秋,淮河以北的平原村庄笼罩在萧瑟之中,解放军的大部队已经打到了百里外。 ​国民党的残兵败将和地主豪绅干了太多坏事,他们担心解放军算账,正带着家产往南边跑。 住进周扒皮房子的长工叫王老实,给周家扛活整十年,脊梁骨被扁担压弯了,家里五口人挤在漏风的土坯房里,冬天全靠捡柴禾取暖。 周扒皮跑的那天清晨,王老实还在地里割最后一茬豆子,远远看见周家的马车装得满满当当,连丫鬟都揣着金银首饰往车上爬。等他追回去想问句工钱,院里早就空了,只有管家临走时扔的一句“账都清了,房子你爱住就住”。 王老实没敢立刻搬进去,直到村里另外两个长工来找他——李家兴和赵老根,俩人跟他一样,欠着周家的租子没还,怕周扒皮回头来要。 三个汉子凑在一起合计,解放军要来了,地主跑了,这房子总不能空着冻着,不如先搬进去,好歹有个严实的屋顶过冬。 搬进去的头三天,他们只敢用前院的灶房和偏屋,周扒皮的正房和后院都没敢踏进去,毕竟当了十年长工,对地主的院子总有种天生的怯意。 改变发生在搬进去的第五天。那天王老实早起扫后院,想把枯枝败叶堆起来当柴烧,扫到老槐树下时,扫帚头勾住了树洞里的一团干草。 他伸手去掏,没摸到柴禾,倒摸出个油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裹着把铜钥匙,上面还拴着块小木块,刻着个“窖”字。 王老实心里咯噔一下,村里早有传言,周扒皮家有地窖,藏着他剥削来的银元,可谁也没见过在哪。 他没敢声张,等到夜里李家兴和赵老根回来,才把钥匙掏出来。三个汉子围着油灯看,赵老根突然拍了下大腿:“前院西厢房墙角有块青石板,我去年给周家修墙时见过,下面好像是空的!” 三人拿着油灯去西厢房,果然在墙角找到那块青石板,王老实试着把钥匙往石板下的锁孔插,“咔嗒”一声,锁开了。掀开石板,里面是个能容一人进出的地窖口,一股霉味混着铜锈味飘上来。 赵老根先跳了下去,片刻后举着油灯喊:“全是好东西!”王老实和李家兴跟着下去,只见地窖里摆着四个木箱子,打开第一个,银元用粗布包着,一锭锭泛着白光;第二个箱子里是地契,厚厚一摞,上面写着村里大半农户的名字,包括他们三个的; 第三个箱子里是账本,每页都记着谁借了周家多少粮、多少利钱,王老实的名字下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欠”字;最后一个箱子里,竟是些绸缎衣服和首饰,显然是周扒皮没来得及带走的。 看着这些东西,王老实的手忍不住发抖。他想起十年前,娘病重没钱治,他去求周扒皮借点粮,周扒皮让他按三分利写借条,最后连本带利还不上,只能把家里仅有的二亩薄田抵了出去。 李家兴则红着眼眶翻着地契,他女儿去年冬天冻饿而死,就是因为周扒皮逼租,把他家的口粮都拉走了。 “咱不能自己分了。”王老实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解放军要来了,他们是为咱穷人办事的,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咱的血汗,该让全村人都知道。” 另外俩人没反对,他们也明白,私分了这些东西,跟周扒皮没两样。第二天一早,王老实就去找了村里的农会小组长——之前解放军来过工作队,教大家组织农会,只是还没正式开展工作。 农会小组长带着村民去看地窖时,院子里挤满了人。有人看到银元哭了,有人拿着地契当场就撕了,更多人围着账本骂周扒皮的黑心。 后来工作队来了,把银元换成粮食分给缺粮的农户,地契当众烧掉,按人头把周家的土地分给了村民。王老实分到了三亩好地,还在原来的土坯房旁边盖了两间新瓦房,冬天再也不用冻得睡不着了。 没人知道周扒皮最后去了哪,只听说他跑到江南后,家产被国民党溃兵抢了,最后流落街头。 而王老实和村里的长工们,靠着从地窖里找出来的“家底”,熬过了最艰难的冬天,等到了解放军正式进驻,开展土地改革。那把铜钥匙后来被王老实挂在房梁上,他常跟儿子说:“这钥匙不是开地窖的,是开咱穷人好日子的。” 这把树洞钥匙的出现,从来不是偶然的幸运,是剥削者藏不住的罪证,也是劳动者应得的回报。它改变的不只是王老实一个人的生活,更是整个村庄的命运——从被压迫到能挺直腰杆过日子,从看着地主脸色吃饭到拥有自己的土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