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台湾飞行员黄植诚,驾驶最先进的飞机向大陆投诚,却被后座飞行员察觉。黄植诚一惊,随即说:“你要是不想回大陆,那 跳伞吧!” 黄植诚出生在台湾,但骨子里,是大陆人。 他的祖籍在广西横县,父亲是“老国军”,空军出身,抗战、内战都打过,跟着国民党去了台湾。但兵败台湾,不代表信仰就此结束。 黄家人,从小就不避讳说“我们是中国人”。 你可能以为他会在军中受打压?其实正好相反,黄植诚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1973年,他从台湾空军军官学校专修班毕业,20多岁就能单独驾驶5种机型,飞行时间突破2100小时,26岁就当上了少校,还是飞行考核官。 座舱警报响起那一刻,黄植诚的血压估计飙到两百。后座是考核副手,也是台军派来的“保险丝”——专门盯着飞行员别耍花样。可黄植诚早就打定主意:今天不飞回广西,就把命交给台湾海峡。他压低声音:“我要回大陆,你跳不跳?”后座愣了两秒,估计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已经摸到弹射拉环。黄植诚补一句:“不跳也行,咱俩一起落地,不过落地地点叫福州。”副手脸色煞白,最终选择跳伞,一声爆响,舱盖飞走,冷风灌进来,黄植诚咧嘴一笑:“自由了。” 他把油门推到顶,F-5F像离弦之箭,贴着云层朝西北猛扎。台东地面指挥炸锅,频道里全是“立刻返航”的吼叫。黄植诚把无线电关掉,座舱瞬间安静,只剩自己心跳。他想起老爹临终前的话:“咱黄家,根在横县,水朝东,人望西,有机会就回去。”今天,机会来了。为了这一刻,他偷偷练了三个月:研究航线、背大陆导航频率、甚至把福州机场的跑道长度默写得滚瓜烂熟。台军教材里写“叛逃”是耻辱,他却在笔记本里写“回家”两个字,写一遍,心里烧一遍。 半小时后,海峡中线在脚下掠过,黄植诚深吸一口气,打开识别器,切换到解放军频道,用半生不熟的广西普通话喊:“我是黄植诚,请求降落。”对面沉默两秒,回了句:“欢迎回家,航向××,高度××。”那一刻,他眼泪差点把氧气面罩糊住。落地福州机场,跑道两边停满解放军的吉普,士兵冲他敬礼,他手忙脚乱解安全带,脚一着地,扑通跪下,亲吻地面,嘴里念叨:“广西,我替老爹先踩一步。” 台东那边,副手飘在海面上被救起,成了“英雄”。台湾媒体铺天盖地骂黄植诚“变节”,却把后座捧成“忠烈”。黄植诚听了只撇嘴:“忠烈能当饭吃?老子要当中国人。”大陆这边,老百姓可不管那些头衔,福州市民听说台湾飞行员驾机回来,跑到机场外放炮仗,卖荔枝的小贩塞给他两大筐:“哥,甜不甜?家乡味!”黄植诚啃着荔枝,眼泪鼻涕一起流,甜到心里,也酸到鼻尖。 官方动作也快,空军首长请他喝酒,一杯茅台下肚,首长拍他肩:“想飞啥?歼-8行不行?”黄植诚眼睛放光:“行!只要能穿云破雾,飞啥都行。”没多久,他穿上解放军军装,肩章上两颗星,对着镜头敬礼,照片登在《人民日报》头版。台湾那边,老爹的老战友看到报纸,偷偷给广西亲戚写信:“老黄家的崽,有种!”信里夹了张旧照片——1950年横县老街,黄父穿着国军制服,牵着小黄植诚,背景是“反共抗俄”标语,如今儿子驾机归来,照片成了最讽刺的注脚。 有人问他:“你不怕台湾通缉?”黄植诚笑出一口白牙:“通缉令能管天管地,还能管住我想家?”他申请回广西看看,组织批了假,他背着包跳上绿皮火车,一路晃到横县。村口老太太听他自报家门,拄拐棍敲地:“哎呀,你是阿诚?你爸走那年,托我带话,说‘孩子若回来,给他碗老友粉’。”黄植诚蹲在灶台边,唏哩呼噜吃完粉,辣得满头大汗,却觉得这是人生第一顿饱饭。他在祖坟前磕头,把F-5F模型埋进土里:“爹,飞机我开回来了,人我也带回来了,您安息吧。” 故事讲到这,有人酸:“不就是投诚嘛,有啥了不起?”我反问:你试试在万米高空,一脚油门决定命运?那不是简单的“跳槽”,是把自己的人生连根拔起,种到对岸的土地上。黄植诚用一次俯冲,把“省籍”撕成碎片,把“中国人”三个字写进蓝天。今天,两岸航班直飞,三小时就能落地,可那份“我要回家”的决绝,依旧闪着光。灯光下,我们看的是热闹;灯光背后,是一个人把血脉当成指南针,把海峡当成回家路的勇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