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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沈阳,“大汉奸”夏文运被按在审问室,刚骂完他“卖国贼”,他突然掏出块磨

1950年沈阳,“大汉奸”夏文运被按在审问室,刚骂完他“卖国贼”,他突然掏出块磨破的情报笔记:“我用八字灭过两万日军!” 抓他的人全愣了。笔记封皮磨得发毛,边角卷成了波浪,里面密密麻麻的密码符号看得人眼晕。 1950年,沈阳那间审讯室中,氛围格外凝重。空气似被无形的压力所桎梏,每一丝静谧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严肃故事。 审讯员张干部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立于眼前之人。此人正是背负骂名的“大汉奸”夏文运,其神情在张干部审视的目光下,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着倒有几分体面,可那双手却布满了老茧。更奇怪的是,西装袖口处有一圈磨损得起了毛的边,像个不和谐的补丁。 这点磨损,究竟是穷途末路的狼狈,还是藏着什么说不出口的故事? 这身西装曾是夏文运的铠甲。当年,身为辅仁大学的外语教师,他被迫成了日军华北方面军的“顾问”。为了迎合日本人的审美,方便进出他们的核心区域,这身行头必不可少。 它既是一张畅行无阻的通行证,赋予其通行便利;又似一枚耻辱的烙印,如钉在他身上的耻辱牌,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不光彩的过往。 但没人知道,这件笔挺的伪装之下,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那道袖口的磨痕,并非岁月或贫穷的杰作,而是一本笔记常年累月摩擦的结果。 无论笔记是藏在袖口内侧,还是揣在怀里,那坚硬的棱角,都在日复一日地消磨着布料。这是他的使命,在不断刮擦、刺穿着他的伪装。 当那本笔记被拍在审讯桌上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封皮已经发毛卷边,好些纸页被泥水和汗水泡得烂成一团,那是在紧急关头被塞进鞋底留下的痕迹。笔记上,还沾着早已干涸的褐色血渍。 那不是墨水,是夏文运自己的血。1943年秋,为了获取日军“铁壁合围”的计划,他在一间茅房里匆匆记录,被巡逻的日军发现,手臂当场被砍了一刀。那道从手肘延伸到手腕的狰狞伤疤,和这血迹,共同讲述了那天的凶险。 笔记里没有文字,只有密密麻麻的符号。有时,“八”字的一横一竖,其长短和位置就代表了敌军的人数与集结点。有时,八个奇怪的符号就构成了一句致命的情报,比如那句直接改变了台儿庄战役走向的“敌坂本支队东进”。 这本破烂的册子,就是夏文运的战功簿,也是他用血汗浸泡出来的骨气。 “我用八字灭过两万日军!”夏文运的话掷地有声。这两万人,是台儿庄战役的辉煌战果,也是从1938年到1945年,上百份情报累积起来的总和。 从百团大战的铁路布防图,到天津反攻的兵力部署,每一次情报的送出,都意味着无数战友免于牺牲。 看着笔记和伤疤,张干部的内心动摇了。他忽然想起,老团长曾提过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秘情报源”。难道就是他? 最终,省公安厅的绝密档案证实了一切,代号“文犬”的记录重见天日。而那本笔记被送到军事档案馆后,上面的符号与当年的战报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了。 真相大白,换来的是亲人的不解与断绝来往,是背负多年的骂名。夏文运却摆摆手,说不用道歉。他只有一个希望:“没人再骂我们潜伏的同志是卖国贼,就够了。” 审讯室的灯光下,那身西装依然笔挺。但此刻,袖口那道磨损的痕迹,不再是落魄的象征。它是一枚无形的勋章,深刻而荣耀,丈量着一个代号“文犬”的潜伏者,在黑暗中走过的全部距离。 信息来源:他做了一件事让日本惨败,损失一万多人,他的身份却是个日军翻译官——2019-06-19 14:37·团结报党派e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