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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色列监狱关了33年、其中包括被单独监禁15年的迈赫穆德·伊萨近日释放。他表示

在以色列监狱关了33年、其中包括被单独监禁15年的迈赫穆德·伊萨近日释放。他表示:"当我目睹加沙同胞和亲人所经历的一切,讲述自己的牢狱之灾令我感到羞愧。他们所承受的苦难远胜于我。" 伊萨的转变始于2024年3月。当时以色列军方宣布击毙其战友马尔万·伊萨(无亲属关系),这位曾与迈赫穆德共同创建卡桑旅特种部队的搭档,在加沙南部指挥过数百次火箭弹袭击。 迈赫穆德在狱中得知消息后,首次向狱警提出“想学习阿拉伯语文学”——此前他坚持只读军事战略书籍。 这种思想转变在巴勒斯坦囚犯中并不罕见。加沙希法医院前院长萨勒米亚(2024年7月获释)曾透露,以色列监狱系统存在“认知瓦解”策略:通过限制亲属探视、播放模拟爆炸声等方式,摧毁囚犯的心理防线。 但迈赫穆德的特殊性在于,他既是加沙本土派代表,又是哈马斯早期军事骨干。以色列国家安全总局(辛贝特)的档案显示,他1997年策划的“隧道突袭”曾导致3名以军士兵死亡,而2023年“阿克萨洪水”行动中,他拒绝批准针对平民区的袭击。 此次释放伊萨的时机耐人寻味。2025年9月,以色列议会通过《战俘交换法案》修正案,允许用“低威胁囚犯”换取被扣押人员。 但伊萨的档案显示,他仍被列为“可能参与恐怖袭击”的橙色级危险人物。特拉维夫大学安全研究中心主任阿米尔·奥伦指出:“这就像把定时炸弹换个包装——以色列需要向国际社会展示人道主义姿态,同时保留随时重新拘押的权利。”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1997年,以色列曾释放300名巴勒斯坦囚犯换取被绑架士兵,但其中5人后来重返武装组织。此次伊萨的释放附带严苛条件:不得重返加沙、禁止接受媒体采访、每月向以色列警察局报到。 但讽刺的是,就在伊萨获释前三天,以色列军方空袭了加沙北部,摧毁了疑似其旧部的藏匿点。这种“一手递糖,一手挥鞭”的策略,与1980年代美国对尼加拉瓜反政府武装的“双重标准”如出一辙。 伊萨的“忏悔”言论在哈马斯内部引发地震。加沙南部某武装派系负责人匿名透露:“他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为烈士复仇,而不是向敌人低头。” 这种愤怒源于伊萨的特殊地位:作为哈马斯军事学院联合创始人,他培养的学员曾参与2006年加沙边境冲突、2014年“护刃行动”等重大事件。 但2023年“阿克萨洪水”行动中,伊萨力排众议否决了针对特拉维夫居民区的自杀式袭击方案,导致其与哈马斯政治局产生分歧。 这种分歧在囚犯群体中尤为明显。以色列监狱管理局数据显示,2023-2025年间,有47名哈马斯囚犯拒绝参加“狱中学习班”,而伊萨是唯一公开质疑组织策略的高层。 加沙大学政治学教授哈桑·阿布·沙马拉指出:“伊萨的转变暴露了哈马斯内部的两难,既要维持抵抗者形象,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政治的挤压。” 伊萨事件背后,是中东能源版图的悄然变化。2025年夏季,卡塔尔与以色列达成天然气输送协议,年输送量达300亿立方米。 作为交换条件,以色列同意释放部分巴勒斯坦囚犯。但卡塔尔《海湾时报》披露,协议中特别注明“不得释放涉及重大恐怖袭击的囚犯”,这正是伊萨能获释的关键:尽管他策划过跨境袭击,但从未直接造成以色列平民死亡。 1990年曼德拉出狱时,南非白人政府开出条件:放弃武装斗争、承认现有政权。这与以色列对伊萨的要求惊人相似。 但曼德拉选择“以斗争求团结”,而伊萨的困境在于:哈马斯既需要他的军事经验,又忌惮其独立影响力。 这种矛盾在巴勒斯坦政治中普遍存在,2024年法塔赫与哈马斯和解谈判破裂,部分原因就是双方对“囚徒交换”收益分配不满。 但伊萨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既是加沙本土派代表,又掌握军事技术细节。这种双重身份可能成为未来巴以和谈的“活体密码”,如果他能将实战经验转化为和平方案,或许能开辟新路径。 就像1993年奥斯陆协议中,以色列释放的囚犯最终成为巴勒斯坦谈判代表,伊萨的命运或许也暗含这种历史轮回。 但伊萨的“羞愧宣言”至少证明:在仇恨的循环中,仍有人试图寻找出口。就像1945年广岛原爆幸存者发起的反核运动,今天的加沙囚徒也在用另一种方式书写历史。 不是通过火箭弹,而是通过幸存者的良知。这种转变或许微小,却可能成为打破暴力循环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欢迎来评论区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