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马占山宣布向日本投降,顿时国内上下骂声一片,然而在受降仪式上,马占山竟以不识字为由,拒绝在协议上签字!一个月后,他更是从日本人手里骗走2000万元! ——— 嫩江桥一役,他把日军先头部队打得头破血流,坦克陷在冰窟窿里成了冰乌龟,关东军气得直跺脚,连夜调飞机来炸,炸弹把江面炸出一个个大黑洞,江水混着血往上冒,马占山就蹲在桥头的雪窝里,用半截铅笔在烟盒上画防线,嘴里骂骂咧咧:“小鬼子,想占黑龙江,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可硬顶了俩月,弹药见底,援军影子都没有,关内电报只有俩字——“自重”。马占山明白了,老蒋这是让他自生自灭。夜里,他围着火炉转圈,火星子蹦到皮靴上,烫出焦糊味。他忽然停脚,冲副官咧嘴一笑:“想当英雄容易,想当明白人难——老子先当回‘汉奸’,让鬼子把家底掏出来,再翻脸不迟!” 于是就有了1932年那场“投降秀”。他派代表去哈尔滨,口口声声“愿与皇军合作”,条件开得一箩筐:要枪、要弹、要银元,还要个“黑龙江省长”的大印。关东军喜得合不拢嘴,连夜批了2000万“满洲币”,外加大批军火,生怕他反悔。受降仪式上,马占山穿着羊皮袄,腰间别着两把德国镜面匣子,慢悠悠走进大厅。日军参谋把协议递过来,他眯眼一瞅,忽然咧嘴笑:“哎呀,对不住,老子大字不识一个,按手印行不?”当场伸出沾满马粪味儿的大拇指,啪一下按在空白处,转头就走,留下一群日本军官面面相觑:这协议到底算数不算数? 更绝的是,钱一到手,他立刻召集部下,把军火分了个干净,连夜拉着队伍钻进小兴安岭。一个月后,日军才反应过来——马占山不但没“维持治安”,反而用他们的钱、他们的枪,把游击队扩编成了骑兵旅,专挑铁路线、补给站下手,打得伪满警察哭爹喊娘。关东军司令本庄繁气得拍桌子:“马占山,八嘎!骗子!”而此时,马大司令正带着骑兵在雪原上狂奔,马背上驮着成箱的“满洲币”,一路撒钱给猎户、矿工、土匪,嘴里哼着二人转:“鬼子钱,买鬼命,老子花得心里净!” 消息传回关内,全国报纸炸了锅。之前骂他“汉奸”的学者,连夜写文章改口:“马将军忍辱负重,真大丈夫!”上海学生游行,高喊“东北还有马占山!”连拉黄包车的都多收两成小费,说“给马司令凑军费”。马占山听说后,乐得直拍大腿:“老子这汉奸,当得值!” 可也有人背后嘀咕:这招太险,万一鬼子真翻脸,他这条命就交代了。确实,日军曾调重兵“围剿”,飞机撒传单,悬赏十万大洋要他的人头。马占山却满不在乎,白天钻老林,夜里下山摸岗哨,有一次被包围,他竟带着骑兵从悬崖侧面绕过去,反把日军后勤仓库给端了,临走还顺手牵走两卡车罐头,俘虏的伪军被他用罐头砸脑袋,边砸边骂:“吃中国人的饭,给日本人当狗,羞不羞?” 我曾在齐齐哈尔博物馆,看到一枚被炸变形的“满洲币”,标签写着:马占山部缴获。硬币边缘缺了口,像被啃过的骨头。讲解员说,当年马司令把钱熔化,做成手榴弹壳,专炸鬼子。我站在玻璃柜前,脑子里浮现他按手印时的坏笑——那哪是投降,分明是给鬼子画了个大圈:钱是我的,枪是我的,连你的命,迟早也是我的! 有人把马占山比作东北的“老炮儿”:表面糙,心里门儿清,先示弱,再掏你兜。我却觉得他更像东北的冻梨,外皮黑不溜秋,咬一口,冰凉甜脆,能把牙冻掉,也能把渴解了。他用“汉奸”外衣,包着一颗滚烫的中国心,把鬼子耍得团团转,也把“投降”二字,活生生掰成了“反杀”。 故事讲到这儿,我脑子里老转着那句老话:英雄不问出处,汉奸也得看真假。马占山用2000万“昧心钱”,买了多少子弹,救了多少百姓,数不过来,可历史记住了——东北没亡,黑龙江没跪,因为有他这么个“不识字的省长”,在协议上按了个带血的手印,却按不弯中国人的脊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