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为何让赵姬那么痴迷?司马迁道出了其中的原因 公元前238年,咸阳宫的偏殿里,赵姬死死攥着一块暖玉牌,指节泛白。玉牌上雕着细小的桑椹纹,这是嫪毐刚入宫时送她的,说像极了她老家赵国的桑椹树。 可此刻殿外传来消息:嫪毐被车裂,他们的两个儿子被装在麻袋里摔死,连吕不韦都要被罢相。这块曾让她暖过心的玉牌,突然成了烫手的烙铁。 司马迁在《史记》里只写了嫪毐“大阴”,却没说,赵姬的痴迷,从来不是只靠生理吸引,而是她在权力场里,终于抓着了“能喊她名字,不是喊太后”的人。 赵姬第一次见嫪毐,是在吕不韦的相府偏院。那天吕不韦故意让嫪毐表演“阴关桐轮”,她隔着帘子看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翻起另一种滋味。 吕不韦在她面前,永远是“臣”的姿态,连说话都带着算计;而嫪毐不一样,表演完后,他没像其他侍从那样低头,反而抬头朝帘子方向笑了笑,眼神里没有敬畏,只有一种直白的热络。 后来吕不韦把嫪毐扮成太监送进宫,当晚嫪毐就从怀里摸出这块桑椹纹玉牌:“听说太后是赵国人,我老家也在赵地边境,这玉牌暖手,您拿着。” 那是她成为太后以来,第一次有人记得她的“出身”,而不是她的“身份”。 从那以后,嫪毐成了后宫里唯一的“例外”。 别的宫人见了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嫪毐却敢拉着她在月下散步,说些宫外的趣闻:哪家的酒肆新酿了桑椹酒,哪条街上的糖人捏得像秦王小时候。 有次她因为嬴政不肯来看她,躲在寝宫里哭,嫪毐没劝她“太后要端庄”,反而坐在她身边,把自己小时候没了爹娘的事讲给她听,说“难过了就哭,别憋坏了”。 赵姬渐渐觉得,只有在嫪毐面前,她才不是那个被困在宫墙里的“王太后”,只是个想有人疼的女人。这种感觉,比吕不韦当年给她的“王后之位”更让她上瘾。 可真正让她陷进去的,是嫪毐帮她“争口气”。嬴政亲政前,朝堂上都是吕不韦的人,连宫里的用度,都要先经过吕不韦的手。 有次她想给赵国的老家人送点财物,吕不韦却以“国库紧张”为由驳回。 嫪毐知道后,没跟她商量,直接带着自己的门客,把相府仓库里的一批绸缎抢了过来,送到她面前:“太后想送就送,没人能拦着。” 这事闹到嬴政那里,嫪毐被骂了一顿,却笑着跟她说“值了”。赵姬看着他脸上的抓痕,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虽然粗莽,却比吕不韦更懂怎么护着她。 也就是从这时起,她开始主动给嫪毐权力:先是让他管着雍城的行宫,后来又借着平叛成蟜的功劳,给他封了长信侯,把太原郡划成“毐国”。 她以为这样能让嫪毐更有底气护着她,却没料到,权力会把他变成另一个人。 嫪毐开始变了。他不再陪她聊赵国的旧事,反而天天跟门客商量怎么扩大封地; 见了她,也不再递暖玉牌,而是汇报“今天又招揽了多少谋士”“哪个官员又来投靠我”。有次她劝他“别太张扬”,嫪毐却拍着桌子说:“我是太后的人,嬴政都得喊我一声‘假父’,怕什么!” 赵姬看着他眼里的野心,心里第一次发慌,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嫪毐的权力是她给的,要是嫪毐倒了,吕不韦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她只能接着帮他掩盖,甚至在嫪毐偷拿她的印玺时,假装没看见。 直到公元前238年,嬴政要去雍城加冠亲政,嫪毐带着人攻打蕲年宫,赵姬才知道,自己引火烧身了。 叛乱被平定后,她被囚禁在雍城,嬴政派人送来话:“你要么杀了嫪毐的儿子,要么永远别回咸阳。”她抱着两个孩子哭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看着他们被摔死。 嫪毐被车裂那天,她把那块桑椹纹玉牌砸成了两半,一半埋在雍城的土里,一半揣在怀里。 后来嬴政虽把她接回咸阳,却再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她住在空旷的宫殿里,每天看着窗外的桑椹树发呆,身边的宫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没人再敢提“嫪毐”两个字。 吕不韦饮鸩自尽的消息传来时,她只是平静地喝了杯桑椹酒,酒里的酸味,像极了她这半生的滋味。 从吕不韦的“礼物”,到嫪毐的“情人”,再到嬴政的“囚徒”,她一辈子都在靠别人活着,却从来没为自己活过。 司马迁在《史记》里写这段历史,没给赵姬太多同情,可细想起来,她不过是个被时代裹挟的女人。 她痴迷嫪毐,不是因为他“大阴”,而是因为在那个冰冷的权力场里,嫪毐曾给过她一点虚假的温暖。 可惜,这点温暖最终变成了烈火,烧了嫪毐,烧了她的孩子,也烧了她自己后半辈子的安稳。 最后那几年,她怀里总揣着半块碎玉牌,直到去世,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在怀念嫪毐,还是在怀念那个曾经被人当作“女人”看待的自己。 信源:司马迁. 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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