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的鄂西山区,国民党残部勾结地方土匪,盘踞在湘鄂渝交界处,烧杀抢掠,无恶

幽夜冷眸魂 2025-09-23 17:58:35

1950年的鄂西山区,国民党残部勾结地方土匪,盘踞在湘鄂渝交界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恩施至来凤的公路,是连接两地的重要通道,却也是土匪伏击的“黄金地段”。 这条路盘山而建,两侧是百米深涧,夏季雾气弥漫,视线模糊,简直是天然的埋伏点。 而更致命的是,当时的通讯设备极其落后,公路沿线的电话线是明线,土匪头子向受伯早就用缴获的美制TS-1野战电话机,监听着解放军的每一通电话。 那天,王定烈一行人刚过宣恩沙道沟,参谋的一通电话,直接暴露了他们的行踪。电话线那头,向受伯狞笑着摘下耳机,耳机里还传来电流的“滋滋”杂音。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国民党校官呢大衣,铜纽扣早就掉了,用麻绳草草系着。 他对手下200多名土匪下令:“梯子口埋伏,准备三挺捷克式轻机枪,今天要吃大鱼!”土匪们伪装成砍柴人,草绳捆扎的柴捆里藏着枪支,暗哨布在山顶的老君观,残破的道观墙壁上爬满青藤,阴森森地俯瞰着公路。 王定烈察觉到不对劲,果断下令返程。吉普车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扬起一阵尘土,司机调头时碾断了路边的荆棘,车内人猛地撞向前座的木质靠背。 王定烈紧攥着腰间的美式指北针,眉头紧锁,嘴里低声咒骂:“这帮土匪,耳朵比狗还灵!” 回到驻地,他怒气未消,猛地砸碎了车内的暖水瓶,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参谋低头不敢吭声。 王定烈冷冷地说:“下次再犯,我亲手毙了你!”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返程后的王定烈没有坐以待毙,他迅速调整策略,决定将计就计。第二天,他改道绕行黄柏园古驿道,马蹄包着铁掌,敲击青石板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击柝一般清脆。 同时,他命通讯兵再次拨通电话,故意提高声调,假装泄露情报:“明日三面围剿梯子口,主力部队从正面推进!”电话线那头,向受伯果然上钩,得意地对手下说:“解放军自投罗网,明天全歼他们!” 而此时,王定烈早已率领解放军伏兵,悄悄埋伏在梯子口附近的岩洞里。洞壁上滴水不断,浸透了战士们的绑腿,阴冷的苔藓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王定烈蹲在洞口,捻灭了烟头,淡然一笑,对身边的来凤县大队长刘元昌说:“早算到他们没这个口福!”他的方脸阔额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坚毅,旧军装肘部的补丁磨得发白,腰间的指北针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第二天清晨,雾气还未散去,土匪们在梯子口严阵以待,却等来的不是“主力部队”,而是王定烈精心布置的伏击。 枪声骤响,解放军从三面夹击,土匪措手不及,三挺轻机枪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缴获。 向受伯试图逃跑,却被一颗子弹击中腿部,踉跄倒地,呢大衣上的麻绳被鲜血染红。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听到的“情报”,不过是王定烈布下的陷阱。 1950年12月,来凤县南广场人头攒动,一场公审大会正在进行。向受伯被绑缚着跪在八仙桌前,台侧悬挂着一面褪色的“除暴安良”锦旗,风吹过时微微晃动。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投掷桐籽壳,坚硬的外壳砸在向受伯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头低垂着,再也没有了监听电话时的狞笑。 王定烈站在台上,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土匪不除,百姓何安?今日公审,就是要让正义还给这片土地!” 这场剿匪战,不仅歼灭了向受伯匪帮,也让鄂西山区的百姓重获安宁。王定烈用智慧和果断,化解了电话线监听的危机,保住了自己和战友的性命。他的故事,就像那条脆弱的电话线,表面看似不起眼,却承载着生死攸关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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