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美国建国以来最糟糕的总统是谁，现在不少人一口咬定就是奥巴马。哪怕以后美国真走向崩盘，这笔账，大概率也要算到他头上。 从奥巴马上了任到卸任，他推动了一系列政策与文化导向，强调种族平等、性别多样、少数群体权益，这些在很多人眼里本来是进步的标志。 他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支持跨性别者使用公共设施，大学里增加“少数民族优先”或“性别平衡”的招生和录用政策。 政府、公立机构、媒体都在用这种标准去审视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开始时很多人觉得挺好，多元包容是社会该有的样子。 可时间拉开了距离，这些做法带来的冲突也越来越明显，白人或传统家庭觉得自己被边缘，有人说自己在职场、在学校因为身份背景受到不公对待。 大学里讲课、科研、公开讨论有主题忌讳，老师、学生都怕踩雷，那些原本倾向安静做研究、注重实绩的人渐渐不耐烦了，感觉被束缚。 有些学者说自己想走不想留。还有人说“氛围太政治化了”，创新、创造的空间被压缩。科研项目变得要考虑社会敏感度、政治味道。 美国曾经靠吸引全球最聪明的人才来推动科技革命，现在听说很多人正在往其他国家看。 他们觉得那边能呼吸得更自由，能纯粹做研究不被标签束缚，这股“反弹”在选举里也看得出来。 2016年选民里有不少人对奥巴马那种政治文化不满，觉得那种强调身份、强调敏感词汇、强调弱势群体优先的做法多了，普通人的声音被压缩。 这让特朗普类型的候选人获得支持。 学界里也有研究说政治正确如果不强调结果，只强调符号和平滑话语，对社会分裂可能反而加剧。 美国现在有“人才流动”的现象，有研究指出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正考虑离开美国去其他国家工作。 美国媒体做过调查，美国科研人员里很多认为现状不如以前友好，有可能会转向加拿大、欧洲寻找机会。 这些趋势虽然不是奥巴马一个人造成，但在他任上，他所倡导和推动的文化氛围被不少人看成拐点，使政治正确从边缘话题变成主流。 我看这一切的核心不是说奥巴马是恶人，也不是说所有政治正确都是错的，而是当一个国家把身份标签放在评价标准前头时，问题就来了。 当怕冒犯、怕被攻击、符号好看这些，比实绩、实用、实效更重要，那种环境能压抑人的创造欲、压抑实干精神。 支持政治正确的人会说这些政策在修正历史上对少数群体的伤害，给边缘人群更多机会。这是对公平的追求，是文明社会应当有的矫正。 没错，这些改革里不少是正面的。可问题在于一个平衡没把握好，当谁弱谁有理、敏感词、符号正确成为公共规则，人们就会偏移。 劲纠正不公正是必须的，可用劲过头让每件事都变成文化战争和打标签的舞台，那就危险。 未来如果能恢复让实干与效果决定优劣，让思想自由地碰撞，让人才觉得被尊重的是能力和贡献，而不是身份标签，美国还有翻盘的机会。 这不是悲观主义结论，是提醒应当醒悟的警钟。美国并非不能重回那种尊重努力、尊重真理、尊重创新的强盛态势。 只要愿意放下标签，不把怕冒犯当第一要义，把实力、效率、创新当评价标准，社会就会再次朝前走。 让正义得到伸张，让竞争得到尊重，让梦想被重燃，这才是一个国家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